張世陽看了甄宓一眼,甄宓點了點頭,看著李錚:“錚兒,你知道公子的實力吧”。李錚點點頭:“自是知道,移山倒海,力能抗天”。甄宓見李錚如此作答,接著開口到:“方才我已經(jīng)和公子商量過了,由公子賜予我的等長生不老之術(shù),移山填海之能”。
甄宓還沒有說完就被李錚打斷,看向張世陽:“這是真的嗎?”張世陽點了點頭:“自然無假,不過是有條件的,你先聽完”。李錚目漏忐忑的看向甄宓:“母后繼續(xù)說”。甄宓瞪了李錚一眼:“先生預(yù)謀一件大事,需要一個國家,而先生的那個條件就是要你的國家”。李錚聽完之后居然松了一口:“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就是這個啊,先前我還怕辦不到呢,不就是一個國家嘛,只要公子肯傳我長生不老之術(shù),那么這個國家公子盡管拿去就是”。
張世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這么順利,略一思忖也就知道了,只要擁有了絕對的實力,擁有了無盡的壽命,那么什么事情不能做成啊。同時張世陽也小看了長生不老的誘惑,長生不老那是眾生的追求,甚至可以為了長生不老出賣一切,出賣靈魂。
事已至此張世陽的目的也就達(dá)成了,看著李錚:“一個月后你就退位,我要利用這一個月準(zhǔn)備一下,一個月后我就登基,之后傳你不老之術(shù)”。李錚聞言頓時大失所望,他還以為張世陽直接就可以登基,然后自己就可以得到長生不老之術(shù)了呢。不過就一個月,一個月而已,一個月后自己也能有機(jī)會像是公子一樣傲視蒼穹,區(qū)區(qū)一個皇位,自己又不重視。在宮中用完晚飯之后,張世陽的本體就住在宮中,而分身卻是坐鎮(zhèn)客棧。
客棧,張世陽的分身此時是鶯鶯燕燕的環(huán)繞一大堆的美女,因為前些日子將素女心經(jīng)傳給幾個歌姬,這幾個歌姬也都是識文斷字之人,自小就被調(diào)教,琴棋書畫無所不通,不過面對玄奧莫測的素女心經(jīng)還是頭大如斗。不得已,一群女孩子各施手段,圍繞在張世陽身邊,端茶倒水,按摩,喂點心,跳舞的,還有奏曲子的,因為最近止戈客棧生意火爆,所以有好多家的青樓都有歌姬前來預(yù)訂,幾個人沒有事情了,成了大閑人,修煉似乎就是她們的生活。
正在張世陽享受在溫柔中,房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馬寡婦帶著那個王甜甜走了進(jìn)來,看著張世陽,沒好氣的坐在一邊。張世陽沒有作聲,歌舞仍然在繼續(xù),張世陽仍然再給幾女講解素女心經(jīng),一旁的王甜甜支著耳朵靜靜的聽著,仿佛好像拍被張世陽發(fā)現(xiàn)似的,張世陽對此也不在意,能聽得進(jìn)去多少就看他造化了。
張世陽一番講解結(jié)束之后,揮了揮手,眾位歌姬的舞曲停下,然后安靜的坐在一邊。張世陽看著一旁的王甜甜,狠狠的白了她一眼,然后低頭喝了一口水:“唉,要變天了啊”。一旁人沒有人能夠聽懂,自以為是另有所指。
其實張世陽說的是宮中事情已經(jīng)談妥,看了看王甜甜,張世陽無奈的說道:“你怎么還不走?”。王甜甜眉目一癟:“我交了房錢,為什么要走啊”。這時一旁的馬寡婦接口了:“先生,你看甜甜的事情怎么解決啊”。張世陽看了王甜甜一眼,無奈的搖搖頭:“惹禍精”。王甜甜聽到張世陽這么說她,頓時不愿意了,撇了撇嘴角:“誰惹禍精了,我可不是,是我?guī)熜帜膫€傻大個說出來的。而且我們家本來就是有圣水嘛”。
張世陽看著王甜甜,又看了看馬寡婦:“這事不用咱們擔(dān)心,他們的長輩已經(jīng)來了,你就別操那份閑心了,這個丫頭鬼精靈,那天事情剛剛發(fā)生的時候就有人去送信了,而能拿到圣水的勢力必定不是等閑勢力,我們看戲就好了”。
王甜甜頓時一驚,看著張世陽目光頓時就變了:“這家伙這么厲害啊,這都知道啊”》兀自在心底嘀咕的時候,張世陽開口了:“丫頭,你是撫遠(yuǎn)鏢局的什么身份啊”。王甜甜神情頓時驕傲起來,自傲的像個孔雀:“撫遠(yuǎn)鏢局的大總鏢頭就是我爹”。
說著哼了一下,意思是你知道厲害了吧。張世陽目漏思索之色:“張岳是你什么人?。俊??!澳鞘俏叶薄芭丁薄霸瓉韽堅朗悄愣?,好多年沒有見到他了,他怎么樣,還好么?”。王甜甜頓時神情一遍:“我出來的時候據(jù)說二伯正在換血,準(zhǔn)備突破武圣境界。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怎么,你認(rèn)識我二伯嗎?”。張世陽點點頭:“嗯,笨得要死,是我見到過最笨的人”。王甜甜一聽此話頓時猶如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你說什么?你敢說我二伯笨,要是他老人家聽到非得要扒了你皮不可”。張世陽嘿嘿一笑,卻是不反駁。王甜甜見此自然是認(rèn)為張世陽怕了,神情更加高傲,只看得張世陽暗暗發(fā)笑。
張世陽一看就知道這小丫頭是從小被嬌生慣養(yǎng),而且是偶像派的,和一個小丫頭計較豈不是有失身份,于是閉目養(yǎng)神。那些個歌姬在一邊相互討論,有的在打坐調(diào)息。捏了一個葡萄塞進(jìn)嘴里,張世陽說道:“前些日子浩兒來信了,就在后院書房”。馬寡婦聞言點點頭:“我正在疑惑,浩兒有些日子沒回信了,原來是早就來了啊”。
張世陽含糊的說了聲“嗯”。然后對著一旁的彩衣說道:“彩衣,你去下面叫掌柜的拿出一百兩銀子托人給馬浩帶過去”。彩衣聞言走下樓,張世陽卻是正在思索自己登基要注意那些事情,正在這時張世陽手中的一顆葡萄飛射而去,不知所蹤。張世陽嘴角一咧,喃喃自語:“真是膽大,還是沒有死心,居然還敢在我酒樓撒野”。
原來就在剛剛張世陽感覺酒樓前面?zhèn)鱽硪魂囙须s之音,居然有人找上門來了,來砸場子了,是對面這幾家酒樓的掌柜連帶東家全來鬧事。張世陽的酒樓一開,搶了不少客源,這幾家酒樓的掌柜覺得不行啊,時間一長,自己等人都去和西北風(fēng)啊,于是大家合計合計就來這家酒樓鬧一鬧吧,攪亂一下客源。
本來要是理論張世陽是不管閑事的,叫李掌柜和他們打口水仗就是了,可是這些人不知道好歹,居然打了一個伙計,這就是違背了張世陽的規(guī)矩。對于螻蟻,違背了規(guī)矩的下場就只有被抹去,沒有第二個選擇。此時一些武林人士都在看熱鬧,見到對方的一個伙計突然間全身被冰封,一群人頓時渾身汗毛炸裂,那些個鬧事的也會死一個個的久久的呆愣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掌柜不去管他們,繼續(xù)去招呼客人,一群人灰溜溜的走了。殺人啊,他們沒想到對方真的敢殺人,還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了,準(zhǔn)備明天定然要將他們告上公堂,叫他們吃官司。酒樓里面的人接著喝酒吃菜,仿佛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一切,江湖人怕死,但是也看淡生死,不一會酒樓就回復(fù)了熱鬧。
四樓,張世陽享受這芍藥的按摩,一樓發(fā)生的事情好像和四樓沒有一點關(guān)系,仿佛這是兩個世界,張世陽看了坐在遠(yuǎn)處沉默不語的馬寡婦,再看看在一旁扮鬼臉的王甜甜:“你師兄呢???”。王甜甜不悅:“那個榆木腦袋整日呆在房間里面不肯出來,誰叫他闖禍來著,連累人家不能出去玩”。說著可憐兮兮的看著張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