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太多時間的推演,張世陽就知道這金榜的殘片只是暫時的出現(xiàn)異象,距離真正的出世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就像是在上界的那次金榜出世,眾人足足等了好多年,此次也必定是如此,寶物有靈,想必是不甘埋沒,感覺此界的氣運變化,想要出土了。
張世陽降下一縷神識時刻監(jiān)督者那里的情況變化,就收回了目光。此時因為止戈酒樓的原因上京聚集了無數(shù)的各國武林的高手,眾江湖人士見到那通天的光柱,都知道造成此異象的必定是了不得的寶物,一個個拉幫結(jié)伙,呼朋喚友的向著那個光柱所在之地奔去。無數(shù)的大小幫派組織人馬駐扎在那個光柱的周圍,同時無數(shù)的各國密探發(fā)出無數(shù)的加急密信向著四面八方奔去。同一時間神武帝國的大軍出動嚴密的駐扎在那個光柱的周圍。
張世陽邁步走出酒樓四樓,守候在一旁的甲一趕忙上來行禮:“公子,剛剛正南方有一個巨大的黃色光柱接天連地,想必是有異寶出世,不知道公子作何打算啊”。張世陽負手而立,目光看著正南方:“一群跳梁小丑而已,無須擔心,本人自有算計”。這時丙一走了上來,躬身說道:“東家,皇宮來了消息,想請公子入宮一述”。張世陽點了點頭:“確實應該進宮一趟。天地異變想必皇宮的那一對母子也是焦慮不安,請我進宮想必是求一個安心”。
邁步下樓,早有宦官領路,在外面有著一輛馬車,站著幾個宮里面的侍衛(wèi),見到張世陽到來,急忙拿出馬鐙,然后撩開馬車的簾子,請張世陽進入。
一路走來,此時上京的大街上戒備比平時嚴厲了不知道多少,尋街的侍衛(wèi),軍隊都隨處可見,一路走來,經(jīng)過了不下于七次盤查。而且此時上京的人們也是不安,一個個都在議論著這次天地異象。以往憑借國家的利器,這等大事都是要進行掩蓋的,以消除百姓惶恐不安的心,不過此時這件事情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國家的能力范圍之外,那道通天的黃色光柱就在那里矗立,白天或許還不怎么明顯,但是一旦到了晚上,那可是千里皆明啊,想遮掩也遮掩不來。
臨近皇宮,這里面的護衛(wèi)更是比平時多了好幾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真真是嚴密,就憑現(xiàn)在的武道水平,想要潛進大內(nèi)皇宮那絕對是不可能的。經(jīng)過了一番嚴厲的盤查之后,張世陽坐著馬車向著太后所在宮殿行去。
下了馬車,下人前去通報,不多時甄宓以及李錚都出來迎接了:“公子可算是來了”。張世陽看著甄宓笑了一下:“無妨,一些跳梁小丑,彈指即可滅殺”。聞言甄宓與李錚都是舒了一口氣,請張世陽進了大殿。待雙方坐定之后,有宮女給張世陽奉上查,張世陽喝了一口茶潤潤口,這時李錚開口了:“公子,不知道城外的那道光柱是什么東西,居然如此異象,莫不是什么異寶?”。
張世陽點點頭:“不錯,確實是一個了不得的異寶,此寶威能逆天,就是在上界也是少見”??炊艘桓鼻笾哪樱瑥埵狸栆矝]有隱瞞:“這件異寶只是一個殘片,當年此寶第一次現(xiàn)世的時候是在上界,無數(shù)的教派,無數(shù)的大能都參與此次奪寶,各大教派的損失不小,后來我乘著各大教派打得不可開交,于是就用神通一舉壓服諸雄,攝取此寶,可是就要成功的時候發(fā)生了異變,各大教派的修士一起聯(lián)手撼動了我的神通,那至寶找到一絲縫隙就自爆成為無數(shù)份,散落的不知道下落,雖然各大教派都有一些殘片,但是相對于整個至寶來說,還是不值一提,各大教派手中的也就是三分之一多一點,其余的就不知道所蹤,此時碰到可真是我的機緣到了”。
甄宓聞言聽得入神,看到張世陽的神態(tài),不由的問道:“公子,這件至寶如今已經(jīng)破損,那他的功用?”。張世陽見到甄宓的神態(tài)就知道她的意思:“這件至寶可是不同尋常,尋常的至寶破碎了就是廢品了,可是此寶的殘片經(jīng)過皇朝祭拜,龍氣的滋潤之后,可以組成一種新的寶物,叫做皇朝金榜,想要爭奪氣運,聚斂天下的氣數(shù),卻是離不開此寶。有了這件至寶就可以建立王朝,皇朝,帝朝,天朝,乃至統(tǒng)治諸天的無上天庭”。
李錚與甄宓二人聽得目瞪口呆,想不到此寶居然蘊含如此的機密,甄宓此時急切的說道:“公子,你怎么不去爭奪啊,要是被至寶跑了,或者被別人得去,那該怎么辦啊”。張世陽聞言放下茶盞,嘿嘿一笑:“這諸天萬界不論到了那里,實力至上的法則都是通用的,只要有了絕對的實力,那些人就算是得到至寶,也不得要乖乖的交出來啊。而且我早已經(jīng)鎖定至寶,只要是至寶出現(xiàn)異動,那么我就會在第一時間感覺到,然后飛快的趕到哪里”。
二人聞言松一口氣,李錚看著張世陽:“公子,如今各國都有大量的武者來此,此地秩序恐怕要混亂起來了,還請公子出手”。張世陽搖搖頭:“你錯了,現(xiàn)在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在至寶上面,沒有人會無事生非的到處惹事,消耗自己的實力,而那些鬧事的都是一些小嘍啰,你們盡管下手,當之寶爭奪結(jié)束之后,大家應該就知道我們神武帝國的實力了,想必只要不是智力有問題,就是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在此地撒潑”。
張世陽說的清晰,條理分明,這給了甄宓與李錚二人絕大的信心,這就像是一顆定心丸,就算是出了再大的亂子,憑借張世陽的絕對武力也可以鎮(zhèn)壓下去,這是二人對張世陽的武力的信心??吹蕉说纳裆潘闪讼聛?,張世陽拿起一顆棗子放進嘴中,將棗核吐出。這時李錚看了張世陽一眼,然后開口說道:“公子,關于你過一段時間登基的事情卻是出了一點的問題”。
張世陽聞言伸出去拿一個鴨梨的手一頓,然后繼續(xù)拿回來一個鴨梨,啃了一口:“出了什么事情?”。李錚聞言面露難色:“公子武力無雙,可以以力抗天,可是現(xiàn)在公子毫無名氣,一旦公子突兀繼位登基,那么恐怕地下會出亂子,到時候恐怕整個帝國都有崩潰的危險啊”。
張世陽聞言點點頭,先前他也想就憑借絕世的武力鎮(zhèn)壓下去,但是想到就算是壓服下面的人,但是他們從心底不服自己,不給自己用心辦事,自己一時也是沒有什么辦法,總不能將所有人都給替換下去。張世陽看著李錚:“你有什么辦法?”。李錚看了看甄宓,面露難色:“公子,這不好說”。甄宓被李錚看的莫明奇妙,不由得說道:“錚兒,你看我干嘛,你要是有想法就直接對先生說啊”。張世陽也是看著李錚,這個平日里面挺豪爽的孩子今日怎么了啊。不由得心底帶有一點點怪異的說道:“李錚,你就別賣關子了,就直接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