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借助那在大海中掠奪的靈氣對抗了道祖,張世陽本來想直接駕馭金橋去東勝神州呢,可是一想到諸位道祖那比狗鼻子還要靈敏的探查,不由得放棄了這個打算。
去混沌,混沌之中自己的天道法輪再也沒有了壓制,倒是可以與這些個道祖?zhèn)冎苄环o他們一個教訓(xùn),告訴他們至寶不是那么那么好搶的。
不可否認(rèn)張世陽的這個太極圖很逆天,只是幾十步就跨越了無盡的虛空來到了無墾的混沌之中。
感受著這混沌之氣,張世陽嘿嘿一笑,天道法輪自動浮沉在周身,一股法則波動自張世陽的周邊傳開,所過之處混沌為之寂靜,那不斷翻涌的混沌氣流此刻也安靜了下來。
張世陽一抖太極圖繼續(xù)向著混沌深處前進(jìn),太極圖可以定地水風(fēng)火,就連這混沌都被鎮(zhèn)壓。
混沌之中沒有上下左右,沒有東南西北。天地法則混亂無比,在這里就算是圣人來了也無法動用法則之力,只能動用自己的大道。
大道乃是修士的目標(biāo),道路,修士所有神通法力的凝聚。就像是劍道與劍之法則是兩回事情一樣,修行者明悟自己的大道,凝聚了自己的大道就可以調(diào)動與之相關(guān)的法則之力。
張世陽敢與道祖在混沌之中戰(zhàn)斗最大的依仗就是法則之力,天道意志。
張世陽沒有時間去凝聚自己的大道,但是他有天道法輪足以彌補(bǔ)這一缺陷。這混沌里面法則之力混亂,沒有人能夠調(diào)動法則之力,但是擁有天道法輪的張世陽例外。天道的意志所在之處就是法則所在之處,有天道的意志就有天道的法則。
而且張世陽的天道法輪本來就是先天不滅靈光與法則交織而成,本身就是法則,完整有序的法則的代表。張世陽自從那次被起源世界的天地意志擊傷之后,張世陽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天道法輪只要是一出現(xiàn)就會被天地意志頂上,進(jìn)而進(jìn)行壓制。
這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令人郁悶的事情,張世陽有了一些感慨,當(dāng)初是自己過于急于求成了,活該被天地意志盯上。
你想一想啊,這天道法輪的功能是多麼逆天啊,天道的職責(zé)都被他給搶了,你要和人家天道搶飯碗,人家天道可不干啊。
張世陽停下金橋,收了太極圖。念動之間法則之力發(fā)現(xiàn),大約方圓一里范圍之內(nèi)所有的法則之力都被整了,化為有序狀態(tài)。此地方若天地初開是一般荒涼,但是張世陽手指一動,三滴三光神水落下,此地被造化之力改變,幾個呼吸之間就是草木盛開,好一片景色啊。
張世陽走到最中間坐下,呼吸之間一個桌子,椅子,一壺酒就擺在了面前。
張世陽安心做好,拿起白玉酒壺往哪琉璃盞中倒入一杯美酒,慢慢地品嘗起來,安心的等待后面追蹤之人的到來。張世陽不知道自己后面有幾位道祖,因為那不影響張世陽的計劃,殺雞儆猴,只要叫眾位道祖見識到自己的實(shí)力,相信那些道祖就會知難而退,用不著張世陽多費(fèi)口舌立。不過張世陽倒是很期待這地一位道祖是哪位啊。
且說妖皇遁著張世陽的痕跡就向著混沌之中飛來,不過這混沌之氣太過于混亂,暴動,就算是這位道祖也是不好受,心中暗恨要是讓其抓到那個小子,定要將其抽筋剝皮,打散魂魄。
不過想到自己諾大的北俱蘆洲妖族居然連一件先天至寶也沒有,妖皇不由得一陣悲憤莫名。
想他妖族的氣運(yùn)何其龐大獨(dú)戰(zhàn)一州之地啊,可是那又如何?沒有鎮(zhèn)壓氣運(yùn)的至寶族中的氣運(yùn)早晚會被敗壞光。雖然說最近與太上教結(jié)成了聯(lián)盟,但是這一份聯(lián)盟的可靠度還有待錐商。
這次先天至寶離他北俱蘆洲最近,是以妖皇發(fā)現(xiàn)先天至寶的氣息之后二話沒說立馬就飛奔了過來。不過雖然說近,但是這距離是指相對的來所。
等到妖皇趕來的時候就見到一個只不過是道尊境界的小子居然駕馭這至寶想要離開。
妖皇如何肯放他走,區(qū)區(qū)一個道尊境界的螻蟻,自己一個手指就能碾死的家伙如何配享有這等至寶。
于是運(yùn)轉(zhuǎn)法力,凝聚了自己十成力道的一擊隔空向著張世陽殺來。
不過結(jié)果卻是令妖皇有些吃驚,沒想到那件至寶居然爆發(fā)出如此強(qiáng)大的力量,將那個小子給救走了。
不過這沒有令妖皇憤怒,因為至寶的威力越大越好,到時候自己奪過來那實(shí)力其不會是成倍的增幅。
于是妖皇果斷的推演張世陽所走過的虛空坐標(biāo),然后撕裂虛空來到混沌,就連那些個海族的道主他都沒顧得上理會。不過混沌之中的法則氣息有些狂暴,張世陽走過的路線早就被這暴躁的混沌之力給抹去了。
妖皇正在焦頭爛額想辦法的時候,突然間遠(yuǎn)處傳來法則的波動,這股法則的波動是如此的清晰。不用多想妖皇就斷定這必然是至寶自身的法則波動。
雖然有些奇怪法則波動會傳遞出這么遠(yuǎn),但是妖皇一想到至寶主人的實(shí)力就放下心了,那顆運(yùn)氣好一些的螻蟻而已。
其實(shí)妖皇所感受到的那股法則的波動那是張世陽調(diào)動天道法輪改天換地時法則傳出的波動。要是在混沌中單憑至寶是決計不能將波動傳遞的那么遠(yuǎn)的。不過這也正好妖皇歪打正著,尋了過來。
等到妖皇趕來的時候張世陽已經(jīng)喝完了一壺酒,再看看不遠(yuǎn)出的妖皇,著實(shí)有些狼狽。張世陽嘿嘿一笑:“你是何人?難道對本座的至寶感興趣嗎?”。
妖皇此時有點(diǎn)呆了,本來遁這法則的波動來此是想要奪寶的,但是誰知道眼前的情景卻是令其大吃一驚,這混沌之中什么時候有這般好的景色了,事情反常即為妖,妖皇終于從至寶的狂熱狀態(tài)之中清醒了過來,看著與自己答話的人正坐在那片景色的中央。白色的面具,青色的衣衫,還有那個令其眼熱不已的卷軸,無疑不說明這家伙就是自己要尋找的那個奪寶之賊。
聽到張世陽的問話,妖皇整了了一下衣衫,傲然道:“本座乃是北俱蘆洲的妖皇”。
張世陽聽聞妖皇二字,眼中精光一閃,笑呵呵的打招呼:“原來是妖皇啊,在下失禮了,還請妖皇前輩進(jìn)來一述”。
妖皇聞言嗤之以鼻,心中暗自道:“此地處處詭異,這混沌之中居然出現(xiàn)這么個洞天福地,怎么看都透漏著一股子的詭異味道。雖然不將這個家伙放在眼里,但是本皇尊貴,豈能犯險”。
于是拒絕了:“不用了,本座還有要事等著處理,不過先前感覺到一股至寶的波動,感覺此寶與我甚是有緣,還請道友成人之美啊,將寶物與我,朕會記得你的人情的”。
張世陽聞言暗自吐槽:“這些個老家伙怎么都不這么要臉啊,先是那些個道主,現(xiàn)在又是眼前的這個妖皇,唉,世風(fēng)日下啊”。
張世陽也不想與妖皇客氣,自己本身就與妖皇有仇,不必賣他面子,于是裝作好奇道:“哦,妖皇好大的口氣啊,不知道你妖皇的人情值幾件至寶,不不不,值幾件法寶,幾顆丹藥啊?在下還真是蠻好奇地”。
妖皇聽了張世陽的話頓時眼冒火星:“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皇賣你個人情是看得起你,是抬舉你,你別不識抬舉,讓本皇發(fā)怒,到時候有你苦頭吃,看你還是否像現(xiàn)在這樣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