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正在暗想尋一個由頭先將妖皇太子給拖住,然后自己將毒藥給壓制下去之后在施展雷霆手段迅速將妖皇太子給鎮(zhèn)壓。不過真的是一來瞌睡著枕頭就在張世陽尋思著該怎么辦的時候,太上道祖來了。那被妖皇太子的雷聲炸響不僅僅驚動了普通的教眾,更是驚動了那在大殿里面的太上道祖。太上道祖聞聲而來,看著正在對峙的張世陽與妖皇太子,眉頭微微一做:“何故動手?”。張世陽與妖皇太子同時向著太上道祖行禮:“見過道祖”。妖皇太子看著張世陽,搶先開口了:“回道祖,弟子拿著道祖的手諭前來請張師侄放開我北俱蘆洲的族人,也好加深我兩家的交情,順便上天有好生之德,做一些善事,可是誰知道張師兄竟然百般推諉,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不尊道祖法喻,在下氣不過就與張師侄起了爭執(zhí)”。太上道祖聞言背負(fù)著手看向張世陽:“可是這樣?”。張世陽聞言搖了搖頭:“回道祖,這妖族之人素來狡詐,我本來想要試一試這家伙是不是真的拿的是道祖法喻,誰知道他居然忍不住率先動起手來了,弟子沒有還手,硬生生的受了他一擊”。
一旁的妖皇太子聽到張世陽這么說頓時就急了:“道祖他撒謊,騙取我五件先天靈寶不說還要反悔,這種弟子真的是太上教的毒瘤啊,還望道祖明察”。不給二人分辨,太上道祖冷哼一聲,就止住了二人的話語。太上道祖是何等的人物,那可真的是老狐貍,只是幾句話的時間就大致的把握住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聪驈埵狸枺骸笆狸枺倚扌兄艘v究赤誠,你可否真的拿了妖皇太子的五件靈寶?”張世陽聞言一陣支吾,心中飛快的轉(zhuǎn)換念頭,這五行之寶定然是賴不下了,那妖皇太子可是不會拿這么貴重的東西開玩笑的,而且就算是現(xiàn)在糊弄過去了,但是以后除非自己別拿出五件先天靈寶來對敵,不然被人揭穿了恐怕不美,而且對于自己的名聲恐怕會是影響深遠(yuǎn)啊。
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不過不是我拿的,而是要皇太子主動送與我的,弟子自然沒有不受的道理”。太上道祖聞言心中暗笑:“哪有平白送人至寶的道理”。不過尚未等太上道祖開口說話一邊的妖皇太子就開口了:“胡說,我何時說過要將那五行靈寶送與你了,明明是與你交換的”。張世陽聞言嗤笑道:“太子可不要胡言亂語,我且問你,先前是不是你親口說的,要補(bǔ)償我太上教的諸位弟子,而拿出五件靈寶作為補(bǔ)償之物的”。妖皇太子聞言一滯,說不出話。本來辦這種事情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我給你寶物你給我放人,可是沒想到張世陽居然當(dāng)真了,那這件事情來堵塞妖皇太子。妖皇太子心中暗罵:“這個該死的混蛋,那些弟子的損失豈值這五件靈寶,就算是一件都綽綽有余啊”。不過妖皇太子可不會將事情明說出來,說自己打算是將五行靈寶贈與張世陽之后希望張世陽將人放出來,這樣說出來妖皇太子估計(jì)后果很嚴(yán)重。
看到妖皇太子吱唔不語,太上道祖這個老狐貍?cè)绾尾虏坏竭@事情中的彎彎道道。清了清嗓子:“世陽,你如今既然收了人家的寶物就要做到言行一致,如何能夠做這種失信于人的事情”。張世陽聞言一邊在暗暗壓制毒性,一邊苦笑道:“道祖,這可真的不是弟子不放那些個妖精,而是弟子只會困妖不會放妖啊,那放妖怪的方法弟子還沒有研究出來呢”。太上道祖聞言面露嚴(yán)肅之色:“修得胡言,哪有只會困妖而不會放妖的事情啊,你速速將妖精放出來叫太子帶回北俱蘆洲好生管教,也免得我兩家的關(guān)系因此而受損”。張世陽聞言依舊搖頭:“道祖既然信不過弟子,那還請道祖出手破去禁制,弟子絕無怨言”。太上道祖聞言心中苦笑:“要是能夠破去那禁制誰還有時間與你這個小王八在這里扯淡”。不過雖然事情事實(shí)是這樣,但是太上道祖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你還有嘴硬嗎?”。張世陽連忙道:“弟子不敢”。
太上道祖看著張世陽油水不進(jìn),心中暗自苦笑,不過面上卻表露出震怒之色:“你敢違抗本祖的法喻,是不敢還是不愿,你要是再敢狡辯本祖非得要將你鎮(zhèn)壓道地底,知道你什么時候想出來破解禁制的辦法,那本祖再放你出來”。張世陽面上沉靜似水:“道祖就算是真的要鎮(zhèn)壓在下,在下也對于那鎖妖塔也無能為力,還請那道祖另請高明,或者道祖親自施手破去禁制吧”。太上道祖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張世陽,好叫他知道厲害,可是沒想到張世陽居然把話說到這么絕的份上,而且也絲毫不求饒,四周這么多的弟子長老在看著,太上道祖要是再不出手那以后其威嚴(yán)何在??粗鴱埵狸?,太上道祖面露怒色:“你真的不好好想想,欲要與本祖硬抗到底?”。張世陽面無表情:“弟子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能夠破解禁制的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遠(yuǎn)處兩道紅光浮現(xiàn),遁光停下之后才看出原來是王長老與陸傾城來了。二人看著這場面頓時是一陣焦急。太上長老王長老趕緊開口勸道:“道祖切莫生氣,或許這小子真的是沒有破解禁制的辦法呢,不如道祖寬限個時間叫這個小子想出破解個辦法不就是了”。王長老這句話確實(shí)為大家都爭取到了一個臺階,太上道祖面色稍嵇,此時有了臺階此時不下更在何時啊。見到太上道祖點(diǎn)頭,王長老拿眼光看向張世陽。張世陽心中飛快的思量,自己父母證道在即,張世陽還真不相信太上道祖敢殺了自己。既然不能殺了自己那這太上道祖還有什么可怕的。這鎖妖塔事關(guān)自己以后的謀劃,而且自己早就與北俱蘆洲結(jié)下死仇,反正得罪也得罪了,早晚都是要正面相對的,這百萬妖族有不少先天種族,資質(zhì)也不錯,要釋放回北俱蘆洲那可是資敵了,這種事情自己可不能干出來,大不了自己就逃出太上教,做一個逍遙散仙也好,免得有諸般軸制。
想到這里,張世陽下定決心這次絕對不能屈服了。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在高空站著。一旁的王長老暗自焦急,卻又不好在勸,那傾城仙子此時也是開口了:“世陽,你就應(yīng)了道祖放了那北俱蘆洲的妖族吧”。張世陽聞言深吸了一口氣,依舊是那副表情。太上道祖看了一眼傾城仙子突然間大腦飛速閃爍:“為了我太上教的大計(jì),為了本祖證到成功,看來這張世陽是非的封印不可了,不然傾城大婚的時候這個小子要是一旦跳出來搗亂豈不是麻煩大了”。主意打定,太上道祖面露嚴(yán)肅之色:“你等無需再勸了,待本祖封印了他,囚禁他幾萬載,打磨一下他的性子,看他還肯不肯這般嘴犟”。太上道祖說完就手掌一揮向著張世陽擒來。張世陽此時體內(nèi)有藥物作祟,一邊壓制藥性還要一邊反抗大是不便,心中拿定主意要闖出一個生路,想要叫他束手就擒那是妄想。看這太上道祖飛來的大手,張世陽大袖飄忽,一股巨大的吸力再起袖子之中傳播開來,四周空間波動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