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之前的反撲是很不顧一切的,野獸死前的反撲是兇猛的,那么修士,修士死前的反撲又是怎么樣的?。
就在幾位妖王準備放松的時候,那老僧的肉身,金身瞬間像是幾萬公斤的炸藥一般,轟然爆炸。
首當其沖的巨鼎瞬間被被炸飛到天際,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后此地煙霧彌漫那,好好的一個金鼎洞天就這么廢了,地底的靈脈受到震蕩發(fā)生了強烈的波動,靈氣外泄。
不說此地的眾位妖王怎么樣,就說張世陽。
張世陽看到那巨鼎被炸飛了出去,眼睛瞬間一亮,沒想居然還有福利啊。這巨鼎乃是先天靈寶,雖然說老僧臨死前自爆將那先天靈寶給炸飛出去,但是先天靈寶畢竟是先天靈寶,豈是道主自爆可以傷害的,要是道祖前來嘛,到是靠譜一點。
張世陽身形瞬間化為虛無,幾個呼吸之間就追上了巨鼎,大袖飄忽,袖里乾坤短,壺中日月長,一件先天靈寶就被張世陽毫不客氣的給納入袖中。
不敢在此地多留,張世陽化為虹光消失在原地,向著東勝神州的方向飛去。
東勝神州雖然說與北俱蘆洲相鄰,但是距離確實不近,張世陽如今證就道主果位也不得不飛行了一天。
坐在一處莽荒的大山上,張世陽用出土遁術(shù),瞬間就降臨在大山的山脈之處。
泡在這山脈之中,靈氣滋潤身體,張世陽美滋滋的拿出一塊暖玉,自己躺在上面。
神念投入袖子,只見那口大鼎沉浮在自己的袖里乾坤之內(nèi)。不過下一刻張世陽卻是眼睛都瞪圓了,搞什么東東,這金鼎大王不是被那股爆炸給炸飛了嗎?,怎么又出現(xiàn)在自己的袖里乾坤之內(nèi)了。
張世陽看著金鼎大王離開護身的金鼎,瞬間就將這寶鼎給拿出來。
袖里乾坤乃是大神通,自然能夠隔斷主人與法器的感應。
那金鼎大王在感覺不到法寶的一瞬間頓時就慌了神,不斷的施法探查自己寶鼎的下落,在這個不知名,詭異的地方,沒有了護身的寶物其下場可想而知啊。
暫時不去理會金鼎大王,等自己煉化了寶鼎之后再去炮制他。
一股法力洶涌澎湃的涌入了那口大鼎之內(nèi),張世陽的神通法力今非昔比,不過這先天靈寶張世陽感覺到好像是還差了什么東西,對,就是好像是缺少了一個重要的部分一樣,煉化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阻力,禁制也不知道反抗,就好像是這先天靈寶沒有了魂魄一樣。
不過三天,這寶鼎就被張世陽給祭煉了,真是不可想象,這可是先天靈寶,怎么會這么容易祭煉,一點反抗也沒有。
張世陽見過先天靈寶,就連先天至寶也親自祭煉過,不過這寶鼎好像是出了什么問題。
張世陽低頭沉思了一會之后拍拍腦袋:“想那么多干嘛,直接將金鼎大王叫出來不就好了,這金鼎大王乃是這寶鼎的主人,寶鼎出了什么問題他一定知道”。
暗自責怪自己腦子不靈光,大袖一揮,金鼎大王就出現(xiàn)在這地底空間。
以張世陽如今的手段要炮制一個毫無反抗,毫無防備的普通金仙還是很容易的,當然了,這個世界上也有天之驕子,人杰,要是碰到這一類人物,張世陽暫時還沒有比試過,結(jié)果暫時未知。
金鼎大王有些暈眩的搖了搖腦袋,然后看清了四周的情況,隨后眼睛一亮就見到了那屹立在張世陽身前的寶鼎。
看著這個帶著面具的白衣男子,金鼎大王感覺到一股莫名顫栗:“你是誰,為何要將本座掠至此地,本座乃是北俱蘆洲的金鼎大王,念在你不知情的份上就免去你的罪過,還不速速的將本妖王給放開”。
金鼎大王感覺到自己法力被禁錮了,強作聲勢的對著張世陽大喝道。
張世陽的眸子古井無波,好像是沒有看到金鼎大王:“我問,你答,你要是不知道我就抽去你一魄,等到你七魄都被抽去完了之后在抽取你三魂,每日將你的三魂七魄用神火磨煉,享受抽魂煉魄之苦”。
看著張世陽沒有絲毫波動的眼睛,金鼎妖王不由自主吞咽了口口水:“你這修士,好不明白道理,我乃是妖皇坐下的妖王,你難道就不怕日后妖皇找上門來,將你給貶入九幽”。
張世陽不理會色厲內(nèi)荏的金鼎大王,淡漠的道:“你是這寶鼎的主人?”。
金鼎大王本來還欲再啰嗦幾句,不過看到張世陽的那雙眼睛,所有的話都被憋了回去,張世陽敢將他掠過來,自然是不懼怕他北俱蘆洲的。
“是”
看著金鼎大王配合,張世陽方才點點頭:“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還不錯,我與你北俱蘆洲有大仇大恨,更與你們北俱蘆洲的妖皇有大過節(jié),你方才要是想要指仗妖皇的名聲來壓我,不配合我的問題,那我定然說到做到,非要將你抽魂煉魄不可”。
此言一出金鼎大王頓時滿頭大汗,眼前的這個家伙可真的是一位絕世兇人,居然與妖皇結(jié)仇,而且是不死不休之仇,最關(guān)鍵的是至今還依舊活的好好的,真是厲害,還好剛才配合了,不然,,,,這抽魂煉魄之苦是免不了了。
看著金鼎大王面色,張世陽接著道:“這寶鼎是你自何處得來的”。
金鼎大王恭聲道:“是小妖的伴生法寶,本命法寶”。
張世陽聞言怪異的看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家伙:“嘖嘖,沒想到,這家伙不錯嘛,居然有伴生的法寶”。
看著面帶忐忑之色的金鼎大王,張世陽接著道:“那我問你,為何這靈寶一片死寂,全無先天靈寶的那種靈性”。
金鼎大王聞言面色一愣:“這個小妖倒是不知道,還請大王讓小妖檢查一下,可好?”。
張世陽面色平靜,可是心中卻是思緒不定:“這家伙是先天靈寶的主人,可是為何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寶鼎被人祭煉過的痕跡”。
“你且去吧”張世陽一句話,算是同意了金鼎大王的請求。
金鼎大王聞言連滾帶爬的來到張世陽的身前,輕輕的摸了摸寶鼎,這個時候金鼎大王對著張世陽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張世陽看著那金鼎大王的笑容,心中暗叫道:“不好,果真如我所料一般,出問題了”。
“嘎嘎嘎,不管你是誰,你今日囚禁了本大王之辱,來日本大王定然會雙倍奉還的,雖然說叫你給這寶鼎施加了禁制,但是卻是不值一提,來日我定然要將你抽筋扒皮喝血煉魂,方才解我心頭之恨”可能是剛才裝孫子的情形使得金鼎大王十分的憋屈,此時卻是一陣啰嗦。
張世陽右手前伸,向著金鼎大王抓去。
“小子,晚了”金鼎大王看著張世陽抓來的大手,輕蔑一笑:“你如今叫我碰到這寶鼎就像是龍歸大海,你現(xiàn)在安能奈何的了我”。
張世陽一掌打在了那寶鼎上面,“嗡”的一聲發(fā)出一陣嗡鳴,一抹光華閃現(xiàn),將張世陽的一掌給攔下。
看著眼前散發(fā)出靈性的寶鼎,張世陽輕輕一笑:“這才對嘛,先天靈寶就應該是這樣,死氣沉沉還算什么先天靈寶啊”。
張世陽話音剛落下,手中的法訣一陣變動,就聽見那寶鼎之中傳來一陣驚慌失措的怒吼:“怎么會這樣,該死的,你居然對這寶鼎做了手腳,啊,,,為什么會這樣”。
不理會金鼎大王的怒吼,張世陽一心運轉(zhuǎn)法力,源源不斷的法力灌注到寶鼎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