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童鞋跟皮皮建議,說重開一個投票,呵呵,其實皮皮不是不想,是不敢,因為到目前為止,小齊童鞋的好評度太高了,南宮童鞋遠(yuǎn)遠(yuǎn)落后,偶怕票票出來以后,南宮童鞋會痛哭流涕,所以,暫時不敢發(fā)起投票。再等一等哦,再等幾天,皮皮會重新發(fā)起投票的哦?。?p> 這頓飯因為有寶寶在,所以吃的還算比較愉快,就是惜月心里再悶悶不樂,看著寶寶時眼底還是會流露出一絲溫柔和笑意,齊放偷著眼看去,心里的大石頭終于稍微放下了一些,也終于明白了季雅的苦心,不由得要對這個貌似很粗獷的小女人有了更深一層的認(rèn)識。
趁著季雅不注意,齊放把座椅朝她那邊挪了挪,湊近她的耳邊低語道,“雅雅,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寶寶很喜歡我?”
“你想說什么?”季雅警覺的抬起頭。
“我是說……”她的眼神凜冽,齊放不由得又失去了說下去的勇氣,“我是說,我也很喜歡寶寶啦!”說完這沒出息的話,齊放自己也覺得懊惱不已,為什么自已從來都號稱“情場鬼見愁”,到了季雅這里竟然什么都不管用了呢?莫非命中注定這輩子就該是這個小女人收服了他?如果是這樣,倒也是件幸福的事呢!齊放暗暗偷笑。
“思思,老頭子下個星期過生日了,我下午去給他買生日禮物,你要不要一起去?”既然季雅都知道要找些事分散她的注意力,那他這個做弟弟的沒道理坐視姐姐的悲傷不理吧。
“好啊?!毕г碌拇饝?yīng)一聲,端起黑咖啡送到嘴邊,一口喝干了濃濃的苦澀。
像她這般蘭心慧質(zhì)的人怎么會不懂季雅和齊放的用意,他們哪里是需要她來陪伴,還不都是為了陪伴她?而她縱然什么心情也沒有,又怎么再能夠忤逆了他們的好意?其實人痛苦的時候,不正是需要這樣的陪伴嗎?
“寶寶,吃完了嗎?吃完了我們走吧!”惜月拿起餐巾,細(xì)心的幫寶寶擦去嘴邊的湯漬和奶油,說實話面對寶寶真的讓她的痛苦減輕不少。
就在這個時候,從過道里走來兩個人在他們面前站定。
“怎么樣,我說是她吧!難道才幾年功夫,你連她的模樣都忘了?”一個陌生的尖銳的女人聲音在他們身旁響起。
“好了,美倩,不要鬧了,我的確是沒認(rèn)出來。”男人的聲音倒是有些熟悉。
季雅和齊放同時抬起頭,看清了面前站著的兩人,——是傅少康,一臉的尷尬,手臂上還挽著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人。
“少康?”齊放看看傅少康,又看看他挽著的女人,那女人身材干瘦,面相尖刻,實在沒有什么地方能夠吸引男人的,他不明白少康怎么會和這樣一個女人在一起。
但季雅關(guān)心的可不是這個,季雅關(guān)心的是惜月!惜月在聽到傅少康聲音的那一霎那,身體就開始搖搖欲墜了!
“思思,你沒事吧?”同時響起了兩個關(guān)切的聲音,一個是齊放,一個是傅少康!齊放伸出手臂,一把扶住姐姐,傅少康的手臂抬了一下,但終究沒有伸出去。
“少康!”那女人惱怒的一把甩開手,指著傅少康的鼻子厲聲說道,“你還說你沒有認(rèn)出她?!你根本就是在說謊!我知道你這些年來全是在騙我,你根本沒有忘記過她,是不是?那你何必當(dāng)初要和我去英國?!”
“美倩!你夠了沒有?這里是公眾場所,你要發(fā)瘋回去發(fā),不要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傅少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本來就不善言辭的他除了呼哧呼哧生氣就沒有更好的辦法。
一旁的齊放臉色完全陰沉了下來,再沒有往日晴朗的模樣,沉聲道,“美倩?你就是戴美倩是不是?”
“對,就是我,怎么樣?”戴美倩斜睨了齊放一眼,轉(zhuǎn)過頭還是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傅少康,顯然平時蠻橫慣了,今天被傅少康當(dāng)眾搶白很是不服。
但是還沒容她胡攪蠻纏,齊放冷冷的話語又響了起來,“戴美倩,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當(dāng)年是我姐姐的跟屁蟲,姐姐過生日的時候,你還到我家來過。少康,我問你,你為什么會和她在一起?她說的當(dāng)年你和她一起去英國是什么意思!”齊放語速越來越快,說到最后,音調(diào)驟然提高,右拳也如疾風(fēng)般的出去,重重的打在了傅少康的臉頰上!
“少康!”這一次驚叫起來的,是戴美倩和惜月!
……
季雅沒想到好好的一頓午飯竟然會變成這樣:齊放痛揍了傅少康一頓,卻被戴美倩報警送進(jìn)了警局,惜月悲憤交加以至于當(dāng)場暈厥過去!說來說去還是那個戴美倩不好,季雅雖然不知道她是誰,可是看她那副尖酸刻薄的樣子,就知道一定不是好人!不用說,在惜月和傅少康的傷心故事里,她少不得是充當(dāng)了很卑劣的角色,而對這樣的人,季雅是絕對不會讓她全身而退的!
所以,當(dāng)戴美倩先是憤然報警,后又沖上前來準(zhǔn)備破口大罵惜月齊放姐弟倆的時候,她“很不小心”的把一塊西瓜皮碰掉在了地上,而這塊西瓜皮無巧不巧的正好掉在了戴美倩的腳下……
最后的結(jié)果是惜月和戴美倩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齊放和傅少康則被帶回了警局,搞得季雅不知道要跑到哪頭去才好!
幸好傅少康雖然被痛打了一頓,但卻沒有一絲要責(zé)怪埋怨齊放的意思,只堅持說是朋友之間開的玩笑,也堅決不肯驗傷,警察沒有辦法,只好讓兩人備了個案,就放了出來。
齊放一出警局就趕緊直奔醫(yī)院,傅少康也不甘落后,跟著一起跑了出來,兩人神色復(fù)雜的對視了一眼,齊放終究隱忍下來沒有發(fā)作,只伸手?jǐn)r了一輛的士,一個坐在前面一個坐在后面,一同去了醫(yī)院。
惜月和戴美倩因為受傷情況不同,送入的急救室也不同,恰好在兩個方向,惜月在走廊最東面的內(nèi)科急救室,戴美倩在走廊最西面的外科急救室。齊放不用說自然是直奔最東面,而傅少康上了樓,站在樓梯口猶豫片刻,終于還是忍不住也跟到了東面。
季雅看到他過來,倒也不是太出乎意料,本來嘛,如果他的心里肯舍下惜月這樣我見猶憐的女子而選擇那個刻薄婆娘,那才出乎意料呢!所以說……
季雅心念一轉(zhuǎn),故作愁苦的對齊放說道,“齊放,醫(yī)生說……醫(yī)生說……”
“醫(yī)生說什么?”搶先沖上來的竟是傅少康,看來他對惜月還是有情意的,季雅暗暗高興。
“醫(yī)生說,惜月姐的情況很不好!”
惜月姐,原諒我吧,原諒我用你的健康撒了謊,可是如果這樣能幫你挽回傅少康的心,你應(yīng)該不會怪我吧?季雅在心里不住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