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倆再跑,都翻地上了
禾玉閉著眼,呼吸沉重,不干不凈的臉,灰撲撲的唇。
隱約明了灰撲撲下面藏著一塊美玉。
姑娘隱忍,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常,看的謝北月熱目。
毛巾輕輕擦過姑娘,輕的不像話。
謝北月還是能感受到,姑娘哆嗦的忍耐。
做完一切,謝北月讓紅棗退下。
想了又想,決定跟禾玉一張床上睡!
熄燈,謝北月小心說了句。
“你好涼……”
禾玉往旁邊躲,謝北月去追著暖,禾玉再躲謝北月趕追。
禾玉干脆翻個身離謝北月遠(yuǎn)遠(yuǎn)的!
不等禾玉翻身成功,謝北月伸手抱住禾玉,將姑娘揣進(jìn)懷里。
“我倆再跑,都要翻地上了?!?p> 不出所料,說完禾玉就再沒動過。
晨曦微露。
謝北月小心翼翼起來,掖好被子。
走時再三叮囑紅棗,“我回來,她怎么樣,你怎么樣?!?p> 紅棗震驚的看著謝北月,最想讓那廢物死的人是謝北月。
謝北月嫉妒禾玉嫉妒的緊,否則把人害成那樣?
從未見過自家小姐這般模樣的紅棗,驚的半句話也不敢多問。
只能點頭,主子的話就是圣旨。
淮南城
寬大的街道可同時并行八輛馬車。
路旁小販奮力叫賣。
“豆花,新鮮豆花嘍!”
“老板一碗豆花,一張餅?!?p> “好嘞!客官您這邊坐好,豆花稍后就來!”
小販?zhǔn)矶够ǎ皖^雙手接住謝北月遞來的錢。
幾個銅板細(xì)數(shù)一番,才去忙活自己的。
謝北月喊住去拉下一個客人的小販。
“老板,咱淮南城哪家藥鋪種類全吶?”
小販見謝北月穿著打扮言行舉止,處處透著大家閨秀模樣,態(tài)度更是好的不像話。
笑呵呵耐心細(xì)語,“淮南城的藥房多,要說最全的當(dāng)屬沿著這條路最東頭花樓旁邊的‘沾塵’藥房?!?p> 謝北月道聲謝語,摸出兩個銅板遞給小販當(dāng)做謝禮。
小販點頭不失連連道謝。
街道躁動了。
騎馬的人怒瞪著那個不長眼,不知死活沖撞上去的下流人畜。
“找死!”
街道的人聞聲紛紛往聲源處看去。
所有人都在等那個不知死活沖撞的人被打或者被打死。
人怎么能沖撞人呢。
“這大清早的真是晦氣!”
“誰說不是呢,沖撞公子簡直該死!”
“打死他!”
人們邪惡的看向臟人,怒意渲染了整個街道!
破爛的人衣服破破爛爛,臟亂不堪的從上到下。
臟人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兩眼空洞的定格在騎馬人身上。
騎馬人抽出馬鞭對準(zhǔn)臟人的臉抽過去!
臟人聽見破空聲,微微扭了下頭,下意識抬手要擋。
近在咫尺的馬鞭被突來的石子彈飛,力道更是順著鞭子擊到騎馬人手臂上。
麻了那人的手臂丟了馬鞭,不明所以的看向后面轎子。
轎簾微微掀開,修長的手指漂亮的不知男女!
棱骨分明,撩簾子這種活怎么能讓這雙手來撩動,一時間世間的美只存在這個塊簾子上。
轎子里的人緩緩說道,“走吧?!?p> 天籟般的聲音如珍珠滑過絲綢。
一滴露珠點在寂靜的寒潭,讓人醉迷。
護(hù)駕的人聽到指令,顧不上還在酥麻的手,沖隊伍揮揮手示意趕路要緊。
轎子走遠(yuǎn),人群散去。
破爛的人望向離去的馬車,眼神渙散,三步一搖五步一晃向著小巷子走去。
謝北月不緊不慢喝完最后一口豆花,問還在罵罵咧咧的小販。
“那轎子里的人是哪家公子?”
聽到謝北月問轎子里的人,小販兩眼放著金光,整個人都恭敬起來。
“那轎子里的顧公子,乃是北澤國太子,雖說現(xiàn)在是質(zhì)子,可為人和藹,受人尊敬,現(xiàn)在兩國關(guān)系更是緩和,
那顧公子更是人才中的佼佼者,現(xiàn)如今更是高階九階召喚師,誰不愛戴呢?
那畜牲真是太不長眼了!顧公子大人大量?!?p> 謝北月點點頭,目無波瀾,拂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