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州離開陽臺后,只見方遠(yuǎn)走了過來。
“如何?”
“呵,還能如何?”思州說。
“陪我喝酒!”思州說完便向外面走去。
方遠(yuǎn)看著思州的背影,而后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陽臺的方向,隨后搖了搖頭,便跟在思州后面。
兩人開車來到江邊。
思州從車?yán)锍鰜砗螅憧吭谲嚿峡粗妗?p> “嗯!”方遠(yuǎn)遞過來一瓶酒。
思州拿起來順手往嘴里灌了很多。
“還是沒能在一起嘛!”方遠(yuǎn)道。
“嗯,我不知道為何,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她,早已不是當(dāng)初的林穎了!”思州晃了晃酒瓶。
“當(dāng)她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以為,我和她又能回到以前,我以為她是回來找我的,只是沒想到,她只是回來和我道別的!”思州說。
“道別?”
“對,說她以后就再也不會回到這里了!”
“那你?”
方遠(yuǎn)看了看思州。
“方遠(yuǎn)你知道嗎,其實(shí)現(xiàn)在的并沒有那么難受,只是心里感覺空落落的?!彼贾葆屓坏?。
“兩年前的決然,是因?yàn)檩p狂,傲氣,覺得她的離開讓自己的生活變得索然無味,但是后來因?yàn)閰欠几艺f的那些后,我又覺得虧欠她,心里一直過不去這個坎。
但是今天聽到她說,我和他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時,我心里卻沒有那么大波動,只是覺得自己丟失了一些東西,心里的苦楚也在剛才的情緒中慢慢消散?!?p> 方遠(yuǎn)轉(zhuǎn)過頭看著思州,突然笑了笑道。
“思州,這樣不是最好嗎?”
“我忘不下的不是她這個人,而是我和她在一起時光?!彼贾菡f完猛喝一口酒。
“今后,你打算怎么面對她?”方遠(yuǎn)問。
“既然結(jié)束了,何須又糾纏不清呢,當(dāng)然是陌生人了!”
“也對!”
說完,兩人就靠在車上,但二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江面也隨著兩岸的燈光暗淡,變得模糊起來。
深夜時分,二人回到酒店,因?yàn)闀r間太晚,二人就留在酒吧。
第二天。
思州醒過來時,已經(jīng)將近午時,方遠(yuǎn)因?yàn)樽蛲頉]喝太多,所以早早的起來去給二人買早餐。
方遠(yuǎn)見思州起來后,便來到他床前。
“思州,林穎今天要離開,她希望你去送送她?!?p> “今天嗎?幾點(diǎn)?”思州略顯驚訝道。
“下午兩點(diǎn)?!?p> “為何她要我去送她呢?”思州自言自語道。
但還是決定去送送她,就當(dāng)是給二人的感情畫一個圓滿的句號。
下午兩點(diǎn)思州如約來到機(jī)場。
剛到機(jī)場入口時,便見到林穎。林穎也看到思州,臉上稍顯欣喜地小跑過來。
“謝謝你過來送我!”林穎說。
“多久走?”思州問。
“三點(diǎn)!”
“為何要我過來送送你呢?”思州不解的問道。
“就是想在離開之前和你說說話?!?p> “走走?”思州道。
“嗯”
說完,二人便走向機(jī)場前的小公園。
兩人并肩走著,但是卻沒有開口。
“以后,就不會回到這里了是吧?”思州問。
“嗯!”
“打算在BJ定居了?”
“應(yīng)該吧,有這種想法,但是BJ的壓力很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p> “嗯!”
“思州,今天我叫你過來只是想和你說說話,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怨我,不想聽我說什么,但是我還是想和你說聲對不起。”林穎停下腳步說道。
“我知道,這幾年你過得并不好,無論我說什么,都不能彌補(bǔ)你,我也不祈求你能原諒我,但是我能做的只有道歉了,我想以后我們就不會再見了,往后你要好好的?!绷址f說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傷,但被她隱藏在眼底。
“嗯,我會的!”思州沒有回頭,只是低著頭說道。
說完便繼續(xù)往前走去。
林穎望著思州的背影,不禁握緊了拳頭,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滑落。
她擦拭了眼淚后,也朝思州走去。
而這一切思州卻渾然不知。
二人走了很久,最后又走到了原地。
“時間差不多了,你也該走了!”思州對林穎說。
“嗯。”
機(jī)場門口,思州看著眼前自己找了兩年的女生,今日又要離開自己,而且以后可能再也無法相見了,心里總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過了一會兒,林穎便提著行李朝機(jī)場里面走去。
思州見狀,也轉(zhuǎn)身離開機(jī)場。
此時,走進(jìn)機(jī)場的林穎回頭看了看思州方向,情緒突然在這一刻爆發(fā),她蹲在地上抽泣起來,來來往往的人群對著林穎指指點(diǎn)點(diǎn)。
“小姐你怎么了?”突然一位機(jī)場人員走了過來,而林穎此時也昏厥了過去。
“小姐!”
“小姐!”
......
而這讓一切,思州卻全然不知。
回到家的思州,回到自己的房間后,便抽起煙來,似乎這樣才能讓他的心情平靜下來。
方才的送別,她一直都不敢面對林穎,雖然心里釋懷了,但是當(dāng)見到他的臉龐時,心情不免變得復(fù)雜起來。
不知為何,現(xiàn)在他心里有一絲悔恨感。
“以后真的不能再見面了嗎?”他自言自語道。
過了許久,不知何時他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哥,起來吃飯了!”
張怡柔拍了拍熟睡中的張思州的臉。
張怡柔便是張思州的妹妹,也是家里最調(diào)皮的“小祖宗”,雖然已經(jīng)讀了大學(xué),但是還是一副小學(xué)生樣子。
“又來欺負(fù)你哥?”思州突然抓住怡柔的手,隨后敲了敲她的頭。
怡柔嘟嘟嘴,一臉委屈地看著思州。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說完,和怡柔去吃飯。
“媽,今天有啥好吃的啊?”思州笑著說道。
“天天就知道吃,有時間睡覺,沒時間找女朋友?。俊彼贾菽赣H蘇婷沒好氣的說道。
“額——”思州白了白眼,隨后坐了下來,開始吃飯,而一旁的怡柔此時已經(jīng)笑得合不攏嘴。
“我還小,再等幾年吧!”思州反駁。
“你.......”張母看著沒正經(jīng)的思州,不由得嘆了口氣,隨后邊看向怡柔。
“你也是,都大學(xué)了,都沒個人樣!”
怡柔看母親的矛頭指向自己后,也自顧自的吃飯。
“媽,等怡柔放假了,我們就去旅游吧?”思州道。
“旅游?”怡柔聽到旅言,眼睛不由的睜大起來。
“好吧!”蘇婷猶豫了一會兒。
“耶!媽媽萬歲!”怡柔雙手舉過頭頂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