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伯倫平時經(jīng)常在一起談人生,我們踢球的也會經(jīng)常比較誰誰誰多厲害,誰周薪多少,球員嘛也是人,人就愛炫耀。
就拿以前一個寢室的貝爾來說吧,當初剛進南安普頓校隊的時候見我一口一個奧哥叫著,晚上買夜宵,寫作業(yè)都他包了。我讓他往東跑,他不敢往西走。見到我大老遠的就跑過來打招呼,一副跟班的樣子。
而且這人膽子特小,記得我們第一次去逛夜店,都推門進去了他突然說自己不想去了,肚子疼想去廁所,這不扯淡嘛!人姑娘都準備脫了你要跑,那有這么玩的???
現(xiàn)在人家出息了,皇馬出了一個億買他,都懶得理我了,和他聊會天說要去洗澡,這一洗洗一個晚上,有一次在倫敦見到我,故意繞遠遠生怕和我說話。誰讓人家有出息了呢,不像我和張伯倫繼續(xù)熬吧。
我們踢球的,表面上看上去風(fēng)風(fēng)光光,開著豪車,住著豪宅,泡著美女。其實我們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我們球員累,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心里累,你無時無刻的要和人斗,斗腳法,斗勇氣,斗演技還有斗腦子!范佩西還在阿森納當?shù)赖臅r候有句名言,三流球員斗腳法,二流球員斗意識,頂尖的球員斗什么?斗腦子!所以阿森納會有亨利時代,法布雷加斯時代,范佩西時代。不會有阿德巴約時代,亞歷山大宋時代。為什么,因為他們永遠都只是二流。范佩西曾經(jīng)問過我想不想有沃爾科特時代?我木訥的搖了搖頭。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三聲,頭45°仰望著天空自言自語的說“我是多么孤獨”
我也挺孤獨的,梅蘭尼不知道去了哪電話都打不通,張伯倫已經(jīng)睡著了,這人除了訓(xùn)練和比賽外就是吃和睡,其實我挺羨慕他的,沒有煩惱,活的自在。等我以后不踢球了,我想去倫敦的郊外包塊地,養(yǎng)養(yǎng)魚,種種菜悠閑的享受享受人生。
教授這幾天得了風(fēng)寒,訓(xùn)練課也沒來都是助教在帶練。這也就一小事,吃點藥喝口水那就好了。但要看是誰得的病,教授得了那就不是小事,是大事!
最先知道的是威爾謝爾,一聽到消息,他連訓(xùn)練也不練了,換了身衣服開著車就往教授家跑,去了就不出來了,說是要好好在那照顧教授,讓教授安心的調(diào)理幾天。平時連個碗都不洗的人,在教授家?guī)徒淌谡ㄅE牛E拍艹詥??沒病都吃出病來了。
威爾莫倫前幾天還躺在醫(yī)療室里死活都不肯起來,說自己的腳疼下不了地。一聽說教授生了病,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開著車跑了上百公里,說是要去挪威幫教授買點阿爾馬斯魚子醬補補。教授得的是風(fēng)寒又不是老年癡呆要補魚子醬干嘛?而且他不是腳疼嘛怎么那么快好了?
就連范佩西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大老遠的從曼切斯特開車來看教授,還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堆,坐在教授的床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說自己被弗格森騙了,他的心始終在阿森納。
俱樂部里大家都送東西了,連薩尼亞都從法國弄了點特產(chǎn)說是自己種的給教授嘗個鮮。教授生病的這幾天大家都不去科爾尼基地了,天天往教授家跑,教授家門口停了一堆的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開了個新的停車場。
當然了,我也送了不少,沒辦法這叫隨大流,人家都送了你不送,到時候教授問起來,我也不好回答。教授病假的最后天,大家還在教授家開了個派對,一幫人圍著教授要合影說是回家放在床頭看了睡覺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