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畫?!卑孜登飳⑴赃叺墓P和畫本拿出來,相比電腦繪畫,她比較喜歡用畫筆和畫紙。
“那個外形是一個男人,我很肯定,頭上戴著黑色的鴨舌帽,遮住了上半張臉,身上是黑色的短袖,非常常見那種款式,下身是藍色的運動褲,體型有些瘦,比楚子南瘦一些?!表n藝琳一邊回憶,一邊說。
白蔚秋拿著畫筆根據(jù)她的描述去畫,心里有一個大致的輪廓。
差不多一個半個小時,白蔚秋畫完了,她拿起畫本給韓藝琳看,“大概這個樣子?”
“那臉頰要瘦削,他右手手背上有一個紋身,黑色的彼岸花?!表n藝琳想起來一個細節(jié)。
白蔚秋停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看向她,“黑色彼岸花?”她猛地想起來一個圖案,快速地在旁邊的空白的地方畫了一個圖案。
“是這個?”白蔚秋畫好給韓藝琳看。
韓藝琳點頭,“就是這個,很像耶,你怎么知道?”
“我在新聞上看到?!闭f完,白蔚秋即刻意識到這彼岸花紋身有其他含義?她想起了顧然。
白蔚秋接著將圖案畫到了男子的手臂上,拿給韓藝琳看:“這是你夢見的?”
“感覺很像,你真是厲害!”韓藝琳激動地拍了拍手,大學(xué)的時候,她遇見一個小偷,那地方?jīng)]有攝像頭,就是靠白蔚秋厲害的繪畫能力,傳神地畫出那個人的樣子,成功地抓住那家伙。
白蔚秋有些害羞地笑了,“能夠幫到你就好,這是你夢見的縱火犯?”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一場大火里面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的身形,新聞也沒有報道有可疑人物,算了,我要這個也沒用?!表n藝琳看著那幅畫出神,覺得心里有些不安。
“或者有人可以調(diào)查?!卑孜登镄÷暤啬畛瞿莻€人的名字。
韓藝琳笑出聲,“他是那種熱心的人?哈哈哈……”
“如果這事跟他工作有關(guān),他會調(diào)查?!卑孜登锸挚隙ǖ卣f。
“那這事交給你,你們那么熟。”韓藝琳站起身,準備離開。
“我們只是認識,沒有你想那么熟。”白蔚秋解釋。
“以后你們可能很熟,我現(xiàn)在走了,你記得吃完再工作,我有約,先走了?!表n藝琳站在門口,朝著她揮了揮手。
“慢走?!卑孜登锫冻鑫⑿?,心里想:又是約會,估計是跟男友候選人。
白蔚秋拿起手機,翻開通訊錄打電話給顧然,結(jié)果沒有人接。她放下手機,打算遲點打過去,對方應(yīng)該很忙。
她對著電腦一直畫,肩膀和腰部都累了,忽然肚子里傳出一個咕咕咕的叫聲,她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吃晚飯。
“好餓,先下班吧?!卑孜登锉4婧梦募ⅠR關(guān)機,此刻她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顧然打來,她想剛才打電話給他,之后就忘了。
“找我有事?”顧然語氣冷淡。
“我想問你一件事,黑色彼岸花紋身有什么含義?”白蔚秋看著自己的手中的畫。
“你見過?”顧然的語氣有些變化。
“有人夢見,最近不是發(fā)生了很多起火災(zāi)……那人的手背上就有一個黑色彼岸花的紋身,我這么說,你可能不太相信?!?p> “你在哪里?”
白蔚秋聽見他的話,表情詫異,想了想,回答:“公司?!?p> “我找你?!?p> “好?!?p> 白蔚秋聽見對面很快就掛線,她心里有一個疑問,他知道她工作的地方?顧然知道她的住所和手機號,其他事情肯定要調(diào)查清楚。她心里有些不滿,但是奈何不了對方。
白蔚秋將畫紙撕下來,折起來放入自己包包里,接著關(guān)燈走出去。
她站在寫字樓的大門口,夜晚的大街依然有很多人,各種燈亮起來,這座城市依然很熱鬧。
她聽見了一個喇叭聲,注意到馬路上有緩緩開來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她慢慢地走過去,駕駛座上的車窗落下來,看到了顧然那張冷峻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