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蔚秋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緊緊地捏著手中的報告,臉上流露出震驚與悲傷,“怎么……可能……”
“我也不相信自己所見到的事情,你母親已經(jīng)離我們而去……”KING的聲音充滿了悲傷。
白蔚秋低下頭,眉頭深鎖。
“我不急,我們有時間相處,彌補我們父女失去的那些時間?!?p> 白蔚秋沉默了,她現(xiàn)在腦子一片混亂。
“這段時間你可以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我會給你派一個保鏢,許燁?!?p> “我知道?!彼难酝庵饩褪撬荒芰粼谶@里,依然不能離開。
姚曼麗站在門口,關(guān)于里面的聲音,完全不聽到,書房的隔音很好,她聽見了走廊上的聲音,有人過來。
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古銅色的肌膚,高壯的體型,身上穿著灰色的T恤,下身是黑色的多袋工裝褲,穿著棕色的馬丁靴。他黑色的飛機頭發(fā)型十分惹眼,長相剛毅。
“你怎么來了?”姚曼麗挑眉看了他,聲音柔媚,踩著高跟鞋慢慢地走過去。
“KING叫我回來。”許燁看了眼前的女人,一身修身的長裙襯出她雪白的肌膚和前凸后翹的身材。
姚曼麗目光流轉(zhuǎn),想到了里面的兩個人,猜到了許燁來這里的原因,她嬌媚一笑,“你這傻小子真是有福氣?!彼请p纖纖玉手遞在許燁的胸膛,抬眸微笑。
“CAO,瘋女人,你說誰傻!”許燁脾氣有些暴躁地盯著姚曼麗。
“先這樣?!币β愂栈刈约旱氖?,踩著高跟鞋離開。
許燁嘖了一聲,轉(zhuǎn)身看了姚曼麗的背影,她那骨子里的妖媚,時不時地勾人。
他回想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走到門前,敲了幾下門,“KING?!?p> 他說完推開門,走進去,看到了KING和一個熟悉的年輕女人。
KING看著許燁說:“你現(xiàn)在是蔚秋的保鏢,她若是有任何閃失,你就不用留在這里?!?p> 許燁點頭,“是,我不會讓她受到傷害?!?p> “你先出去?!?p> “是?!痹S燁轉(zhuǎn)過身,走出房間,關(guān)上了門,他站在門口,等著里面的人出來。
白蔚秋這時才知道那個古銅色肌膚的肌肉男叫做許燁,KING所說的保護,其實是監(jiān)視吧。
“蔚秋,我的敵人太多了,就算在這里,也會有人想要我的命。許燁這人頭腦簡單,卻忠誠,戰(zhàn)斗力不用質(zhì)疑,我才會將他放在你身邊?!?p> 白蔚秋點頭,“我明白?!?p> “你明白我的苦衷就好,你安心住在這里,我還有工作要處理,你先回去?!盞ING伸手輕輕地搭在白蔚秋的肩膀上,眼神慈祥地看著她。
“好,我不打擾你?!卑孜登锟戳怂谎?,將手中的報告還給他,轉(zhuǎn)過身走。
許燁站在門外,聽不見里面的聲音,雙手抱胸,靠在墻壁上,等著有些不耐煩。原來KING讓他回來就是做白蔚秋的保鏢,真是無聊死了,這事情給干嘛要交代給他。
許燁聽見門打開了,看到那個黑色長直發(fā)的女人走出去,門一關(guān)上。白蔚秋轉(zhuǎn)過身,看了旁邊的許燁,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
“你要去哪里?”許燁開口問。
“我只能在這附近行動,我想去庭院散步?!卑孜登镎f。
“行行行。”許燁跟在白蔚秋的身后。
“我叫白蔚秋,以后麻煩你?!卑孜登餃厝岬卣f。
“許燁。剛才那個瘋女人跟你一起?”許燁想起她那奇怪的話,難道她一早就知道了。
“誰?你是說姚曼麗?”白蔚秋猜測說。
“姚曼麗。”許燁皺了皺眉。
“她帶我來見KING,她應(yīng)該回去了,你要找她?”
“誰要找那個瘋女人,哼?!?p> “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好?”白蔚秋試探性地問。
“老子跟她不熟?!?p> “她的代號是‘方塊A’,你是‘方塊二’,她是你上司?!?p> “老子遲早會打贏她!”
白蔚秋嘴角帶著微笑,覺得許燁有些奇怪。他們一前一后地走出大門,白蔚秋看著周圍整整齊齊的灌木叢,非常大的前院,她往后一看,一座很大城堡,尖塔設(shè)計。
這里就是王國組織的中心之地,真是很有氣派。她漫無目的地庭院里走走,心里想著剛才的事情,當(dāng)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一刻,她簡直不敢相信,她是王震的女兒。
白蔚秋覺得自己真的需要時間消化這個消息,目前,她只有一個人在這里,根本就沒有人跟她聊天談心?,F(xiàn)在她沒有任何通訊設(shè)備,無法聯(lián)系外界,也不清楚外面的情況。
白蔚秋看了身旁的男人,問:“他們在尋找我下落?”
許燁摸著脖子,看這她直接說:“你說異調(diào)局的人?他們當(dāng)然在找你,你想離開這里非常難?!?p> “我知道很難……”白蔚秋流出憂傷的眼神,因為她現(xiàn)在的身份,王震有太多敵人了,除了異調(diào)局,應(yīng)該也有其他異人的仇家。如果顧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他怎么想?他是異調(diào)局的人,肯定會執(zhí)行異調(diào)局的命令。
她就算能夠離開這里,要么被王國組織的人追殺,或者是王震的仇人追殺,或者是……異調(diào)局……
許燁看著她傷心的眼神,好像要哭的樣子,緊張地說:“你留在這里不會有危險,KING對你很重視,不會有人傷害你!”他最怕就是女人哭,十分麻煩的事情。
白蔚秋聽了他的話,稍微有些安心,她注意到一些白玫瑰花壇,問:“這里都是白玫瑰?”
“到處都是,KING喜歡白玫瑰?!?p> “但是你們身上的紋身是黑色彼岸花?!?p> “如果是白玫瑰紋身,太娘娘腔了,打死老子也不要紋!”
“黑色彼岸花并不存在,紅色彼岸花是指無盡的永生,滅世的前兆,彼岸的召喚。”白蔚秋走到旁邊,彎下腰輕輕地觸碰了一朵白玫瑰花瓣,“而白色的花是指無盡的思念,絕望的愛情,天堂的來信?!?p> “原來這么多花語,不過,我只知道王國組織的黑色彼岸花代表毀滅和恐怖,我們本來就不是好人?!痹S燁語氣輕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