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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后到??!

第七章高順

先來后到?。?/a> 饕餮美食家 1957 2022-03-13 17:45:53

  就在張瑞左右為難的時候,門被人打開了。

  “對!既然少君繼任大賢良師,那么以現(xiàn)在的護衛(wèi)自然是不合時宜的,增派人手是好事。”

  說話之人正是闖進來的人,此人約莫三十上下,有著一副如刀削一般的眉毛,即使沒有對視依舊能感受到其眼眸的星光奪目,鼻梁挺直、唇方口正,五官組合在一起就令人感受到其骨子里的忠誠。

  張燕看見來人,頭有些疼起來,因為來人的正是高順。

  如果說黃巾軍的底層士兵是波才訓練出來的,那么那些基層干部就是高順一手帶出來的。

  高順曾經替張角練過三個月的兵,一共三千人馬。

  不知是恰好還是張角的蓄意安排,那三千人馬大概有兩千五百人成為了什長、屯長、軍侯、甚至有軍司馬的。

  這里提一下,黃巾軍的軍隊結構和漢軍沒什么區(qū)別,都是五人為伍,兩伍為什、五什為屯,十屯為一曲,三曲就是一部了,擁有一部人馬的已經有成為渠帥的資格,只要立下戰(zhàn)功,張角就會賜予其渠帥的稱號。

  但一般來說,你沒有萬人以上立不了什么戰(zhàn)功。

  千萬黃巾里,統(tǒng)領萬人以下成為渠帥的人只有一人,那就是高順。

  并且高順得到渠帥的稱號并不是因為護衛(wèi)張角,而是真正在戰(zhàn)場上賺的,實至名歸。

  所以對于高順,張燕其實是十分渴望的。

  “高渠帥怎么來了?”

  張燕連忙示意手下讓出一個位置來,同時來到他的身邊指引他坐這兒,表現(xiàn)得極為熱情。

  不過這也只是拿熱臉去貼冷屁股罷了,高順對于張燕的熱情熟視無睹,徑直走向張瑞的面前。

  直接就著張瑞行軍禮,語氣慷鏘有力:“參見大賢良師!”

  張瑞連忙扶起對其道:“哎,高大哥客氣了?!?p>  聽到張瑞的稱呼,高順眼神閃出一道隱晦的光芒,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而是轉過身來:“諸渠帥的建議十分的好,身為大賢良師,理應有三千兵馬護衛(wèi)左右。恰好吾有兩千五健兒,就并入其中可好?”

  高順的語氣并沒有帶什么商量,而是在宣布這件事,十分霸氣。

  偷雞不成蝕把米。

  張燕感覺就像吃了米田共一般難受,本來是想方便他控制張瑞的,但現(xiàn)在被高順護衛(wèi)左右,這還怎么安插人手?

  對于高順,張燕是早有安排的,立即就想反對,不過有一人卻比他更快一步。

  “高渠帥護衛(wèi)少君自然是好的,我沒啥意見?!?p>  波才一臉笑意地看著張燕,對于他來說在剛才他已經輸了張燕一子,若是再被張燕將張瑞給握在手里,那么他以后就別想成為大賢良師了。

  現(xiàn)在讓張瑞相對保持獨立一些,對于他來說可是利大于弊的,他可以從容布置再和張燕掰一掰手腕。

  波才一開口,除張燕一系以外,場上的眾人紛紛支持高順再次成為親衛(wèi)長。

  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張燕也不得不屈從于眾人的決定。

  外書房

  張瑞對著高順鞠躬道:“請高大哥救我!”

  高順從桌椅上一躍而起避開了張瑞的鞠躬禮,并且還將張瑞托起來。

  “大賢良師無須如此大禮,有甚事吩咐即可?!?p>  霍,好大的力氣!

  張瑞被高順捉住手扶起后就感到手臂有些酸痛,將手背在身后揉著,嘴上苦笑道:“哎,這算什么大賢良師啊。除了這三千兵馬我還掌握什么?現(xiàn)在的我還擔不起什么大賢良師,還是稱呼我為少君吧?!?p>  改成“少君”其實是有原因的,一來是有自知之明,二是因為大賢良師這個名頭太招仇了。

  估計不僅是漢、唐、宋、明三國聽到有人自稱“大賢良師”,恐怕是兵馬伺候了。

  而且自稱“少君”,不也想著在適合的時機打出“大賢良師”的旗幟嗎?

  聽到這話,兩人都沉默不語,畢竟他們也不是什么蠢人,如今的形式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高順有些掙扎地說:“只要少君勵精圖治,必定能成功的?!?p>  “可是時間不夠啊,”看見高順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張瑞卻擺了擺手,“高大哥可曾和曹操交過手?”

  “交過?!?p>  “那你覺得此次能否抵擋曹操大軍的來襲?”

  “不能?!?p>  “不是,其實曹操的軍事能力還是十分強勁的·····???”

  真的是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張瑞還想著需要費些口舌來和高順掰扯掰扯呢,哪知道高順就這么輕易說出張瑞想聽到的話來,搞得張瑞還順著心中所想說呢。

  “哦哦,沒錯!我們并不能抵擋曹操,所以我想戰(zhàn)略性撤退?!?p>  見到高順一臉迷糊的樣子,張瑞撓撓頭,繼續(xù)說道:“所謂戰(zhàn)略性撤退,就是學習春秋晉文公?!?p>  這么一說,高順立馬就明白了。

  周倉腦門上浮現(xiàn)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額,這是誰啊?”

  古代可沒有現(xiàn)在教育程度這么發(fā)達,周倉可不想高順一樣,張角的藏書十分豐富,囊括了人文地理到歷史傳記、從統(tǒng)軍到治理一方,這些都任高順去借閱。

  于是張瑞就向周倉解釋道,完了后周倉嘀咕道:“這不就是逃跑嘛?”

  哎,這個憨貨!

  就這么直白地說出來,搞得他很尷尬嘛。

  “咳咳,這不是傳統(tǒng)意義逃跑。這是保留有生力量,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我們不能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要懂得取舍啊,同志?!?p>  一陣噼里啪啦的,張瑞借鑒從小學到大的思修,將兩人忽悠得一晃一晃的。

  高順越聽越興奮,因為這里張瑞將后世的游擊方針順嘴說了一遍,簡單講述了其作戰(zhàn)思路。

  “少君,這所謂的‘游擊戰(zhàn)術’不知出自何處?”

  雖然高順并沒有在任何典籍里看到這些兵法,但他對于張瑞的了解,這肯定不是他自己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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