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的原名是〈羅莎琳·克魯茲??āぢ宥蚍ㄌ亍?,
然而無論是還在地球上的時候,還是來到了提瓦特之后,
人們最為熟知的,卻還是她的代號——愚人眾執(zhí)行官第八席〈女士〉。
如果說起〈女士〉,那么就不得不提到一件事情,
在不久之前,那便是〈女士〉奪取了那個摸魚怪溫迪,
也就是風之神——巴巴托斯所擁有的【神之心】。
【神之心】是統(tǒng)領〈蒙德〉〈璃月〉〈稻妻〉〈須彌〉〈楓丹〉〈穆納塔〉〈至冬〉這七國,
被稱為塵世七執(zhí)政的七位神明,用于連接天空島的工具,
其作用和【神之眼】是類似的,都是一種外置魔力器官。
不過說是失去了【神之心】,就會失去神之力,
不過從地球上的《原神》這款游戲,目前所出現(xiàn)的游戲劇情來看,
這個說法那就是純純的扯淡,壓根就沒有一個神明實力因此下滑……
前不久的那件事情,就是〈女士〉在西風大教堂門口當著熒的面,
和溫迪說了兩句心窩子(物理意義上的掏心窩子)的話,
在很輕松的奪取到了,溫迪的【神之心】之后,便揚長而去。
因〈女士〉不僅僅在熒的面前,用了“無禮的吟游詩人”去稱呼溫迪,
還在打了溫迪一巴掌的同時,最后走前重重的踹了溫迪一腳,
這導致〈女士〉在地球上的時候,就被無數(shù)溫迪廚仇視,欲屠之而后快,
同時這也就是熒為什么,會如此厭惡以至于痛恨〈女士〉的原因了。
自那次事件之后,〈女士〉就離開了蒙德,返回至冬交付【神之心】,
然而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女士〉再一次回到了蒙德城……
坐于陰影之中的〈女士〉,在聽到了愚人眾成員的匯報之后,
放下了手中拿著的棋子,緩緩站起后從陰影之中走了出來,
不知從何處滲入微風輕輕吹拂,
將垂落在女士面前的,那幾縷灰白色的發(fā)絲輕輕的吹動。
“那么現(xiàn)在就開始,執(zhí)行計劃的第二階段吧,葉澤伊爾。”〈女士〉如此下令到。
“是,〈女士〉大人?!?p> 〈女士〉口中所說的計劃,似乎早就已經(jīng)制定完畢了,
所以就在〈女士〉說出了“計劃”二字的時候,
站在她面前的那名,名叫葉澤伊爾的愚人眾立刻領會。
“下去吧,等計劃進入了第三階段,再來告訴我。”
一邊說著,〈女士〉朝著葉澤伊爾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呵……”
〈女士〉隨即冷笑了一下,然后就轉過了身去不再看他,
雖然話沒說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經(jīng)完全表達出來了。
然而葉澤伊爾卻并沒有直接退下,而是深吸了一口氣,
作為為數(shù)不多的,知道計劃全貌以及計劃真正目的的人之一,
像是似乎做出了什么決定一樣,葉澤伊爾咬了咬牙再次開口問到:
“〈女士〉大人,這么對那位大人是不是……”
葉澤伊爾的話還沒說完,一枚散發(fā)著刺骨寒氣的冰棱,
就直接貼著他的耳邊飛過,將一縷黑色的頭發(fā)截斷。
無數(shù)冷汗在一瞬之間,就從葉澤伊爾的背后冒了出來,
因為在剛剛的那一瞬,葉澤伊爾是真正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險。
“執(zhí)行計劃,再有一次后果就是死……”
微微偏過頭來,〈女士〉藍灰色的眸子里,透露出極為平靜的殺意。
“是……是!”
看到這等可怕目光,葉澤伊爾在壓力之下竟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不敢再提問題,葉澤伊爾飛快的離開了二樓閣樓處。
看著葉澤伊爾慌亂離去的身影,女士再次冷笑了一下,
然后重新坐回陰影里面,開始和自己下起了剛剛被打斷的棋局。
傍晚時分,再租房里面呆了一下午的阿貝少走了出來,
隨著太陽的最后一絲光輝,被籠罩天空黑暗所吞沒,
整個蒙德城卻沒有因此沉寂下來,反而是變得燈火通明了起來。
“阿貝少!”
晃悠著向獵鹿人餐館走去,突然間阿貝少聽到了似乎有人在叫他,
還沒等阿貝少轉頭望去,一只手臂就攬住了他的脖子。
“誒嘿,看來你成功了啊?!?p> 攬住阿貝少脖子的人正是溫迪,另一只手上正拿著一瓶蒲公英酒,
“這個點你居然不在酒館里喝酒,真是稀奇啊?!?p> 轉頭看向一旁攬住自己脖子,和自己一般高的溫迪,
然而在看到了,溫迪另一只手中拿著的蒲公英酒之后,
阿貝少不禁有些無語:
“……當我沒說?!?p> “誒嘿,”在發(fā)出了標志性的誒嘿聲之后,溫迪向阿貝少問道,“你現(xiàn)在是打算去獵鹿人嗎?”
看著溫迪那雙翠綠色的眸子,阿貝少從中看出了“請我吃飯”四個大字。
“……你不會已經(jīng)把我給你的錢,全部都花光了吧?!?p> 之前每一次阿貝少給溫迪酒錢的時候,他都會多給不少摩拉,
雖然這兩天沒有給,但是按理來說應該還不至于,達到花完了的地步。
“誒嘿,那個蒲公英酒實在是太好喝了嘛……”
溫迪眨著一雙碧綠色的大眼睛,想要蒙混過關似的看著阿貝少。
好家伙,三神身上湊不出一摩拉的鐵律真特么靈。
“……”
無語凝噎了一陣,阿貝少最終嘆了一口氣說道:
“走吧,一起去獵鹿人吧,我請你吃飯?!?p> 十分鐘之后,阿貝少和溫迪就坐在了獵鹿人餐館前的露天桌臺上,
阿貝少點了一份【蒙德土豆餅】和一份【火火肉醬面】,
而溫迪則是點了一只【甜甜花釀雞】和一份【蘿卜時蔬湯】。
就在等待上菜的時間,阿貝少和溫迪二人就聊起了天,
“蒲公英酒,你要不要喝?”
溫迪不知從何處取出來了一瓶,還未打開過的蒲公英酒,向著阿貝少問道。
“喝?!?p> 阿貝少也沒有跟溫迪客氣,直接向服務生要來了兩個杯子,
在到了滿滿兩杯酒后,阿貝少將其中一杯遞到了溫迪的面前。
“你變了,你身上的枷鎖已經(jīng)被卸下來了啊?!?p> 看著面前的阿貝少,溫迪明顯能感覺得到他的放松,
若是換作以前,阿貝少很大概率是不會和他一起喝酒的。
“是啊,我確實輕松了好多……”
但是對于阿貝多和萊茵多特的恨意……
阿貝少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再去想那兩個家伙,
飛快的調整好了心情,阿貝少隨即對著溫迪笑著說道。
劍心燈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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