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ㄒ研薷?p> 不得不說,老天爺對她還是挺厚道的,前世是市長之女,雖然是個短命鬼,可重生之后又是將軍嫡女,雖然龍念轎暫時還不了解當(dāng)下這個朝代,可將軍之女,這頭銜擱哪兒都是像金子一樣閃閃發(fā)光啊。
這難道就是小說里面的開掛么?龍念轎樂滋滋的想著。
芳草跟在大小姐的身后,雖然看不清大小姐的神情,可那歡快的腳步還會很明顯的,大小姐剛才可是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兒啊,平日都是被二小姐和司徒公子欺負的份,今日的大小姐,竟與往日完全不同。
雖然心頭差異又震驚,可芳草卻覺得心頭暗爽,誰讓二小姐總喜歡給大小姐穿小鞋呢,從前的大小姐被這般冤枉,定是哭著求司徒公子相信,可越是這般,結(jié)果越糟。今日大小姐的做派,可謂是前所未有的“勇敢”了。
又念及剛才大小姐對司徒公子的態(tài)度,心道大小姐經(jīng)過了這次,恐是心被傷透了,所以連帶著對司徒公子的情誼都舍了。
“咚...”芳草心里胡思亂想著,沒注意前面的人已經(jīng)停下來,一頭撞了上去,嚇得她小臉一白,倏地跪下去惶恐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龍念轎扭身,看著地上嚇白了臉的芳草,忽然問道:“剛才假山后說話的兩個人,你可聽出是誰來?”
本只是隨口一問,畢竟府上人多,聽音識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卻沒想到芳草竟真知道。
芳草惶惶的抬頭看了看,眼角還掛著淚珠,卻沒見大小姐臉上有怒色,這才稍微安心了些,吸了吸鼻子道:“聽著聲音,倒像是二夫人房里的彩云和彩蓮?!?p> 彩云彩蓮?龍念嬌忍不住心頭一笑,這古代丫頭的名字,果真是這般有趣。
“起來吧,以后別動不動就下跪,尤其是這些小事,否則別人還不以為小姐我是個惡主?”龍念轎淡淡道。
芳草臉色又煞的一白,忙不迭的站起來,顫聲道:“奴婢知錯了,奴婢以后不會了,大小姐是最好的主子,是奴婢做錯了事該罰,怨不得大小姐......”
“得了得了,這奴隸制的社會,還真是厲害,天天都有一大群人給自己拍馬屁,能不開心么?!饼埬钷I嘀嘀咕咕道。
芳草隱隱聽到什么奴隸的話,心頭有些怕怕。其實大小姐小時候脾氣是很好的,可近幾年脾氣卻越來越暴躁,對待下人也就......
不過她既身為大小姐的貼身丫鬟,自然是心疼大小姐居多的,她也知道大小姐這些年被二小姐和司徒少爺聯(lián)手欺負的苦了,大小姐不敢跟司徒公子生怨,也就只能把氣撒在別處。
可是這幾日下來,芳草卻覺得大小姐隱隱有些變了,脾氣好了,雖然說話還是冷冷的,可感覺明事理多了。莫非那一落水,反而因禍得福了?!
龍念轎回到林苑,見天氣還好,院子里正好有個秋千,便讓芳草去準(zhǔn)備了各種零嘴,然后在院兒里曬太陽吃零嘴。
“這樣悠閑而美好的日子,可真是奢侈的夠嗆。”什么事都不用做,也不用工作,還有丫鬟伺候,每天好吃好喝坐吃等死都行,這日子.....簡直不要太美好啊。
不過吃了幾口,龍念轎便沒什么食欲了,不得不說,古代的這些零食糕點什么的,味道真的不咋地。
“芳草,我有些事兒想問問彩云和彩蓮,能不能把她們召過來?”
芳草一愣,支支吾吾的道:“大小姐......那......那可是二夫人院兒里的人......”言下之意就是不好召。
龍念轎有些奇怪,這古代不是最等級森嚴(yán)么,按理她娘親才是正妻,她作為將軍府的嫡女,召喚兩個丫頭來問話,應(yīng)該有這個權(quán)利吧。
她看了看芳草為難的臉色,問道:“難道本小姐還使喚不動兩個丫鬟了?”
芳草連連搖頭道:“大小姐身份尊貴,這后院一切事物都歸大夫人管制......”
“那你這話又是何意?”
芳草眼神左閃右閃,小心翼翼的道:“大夫人宅心仁厚,無論是對待下人還是對待西廂院那邊,都是極寬厚的,內(nèi)院的事雖然都是大夫人管理,可......可大夫人一向是不去爭的,所以......”
龍念轎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芳草,想聽聽她到底能怎么圓。其實說白了,她這個“娘”有名無實,雖然是將軍府的女主人,但脾氣太軟弱,平日里恐怕沒少被小妾欺壓。
看來也不是什么等級森嚴(yán),區(qū)區(qū)一個小妾都能壓過大夫人,可見這將軍府的風(fēng)氣也不是很好。
龍念轎最討厭這種得志小人,基于前世看了那么多的宅斗小說,她腦海里已經(jīng)腦補了各種惡毒姨娘的面孔。
她是嫡女她怕啥,龍念轎翹了個二郎腿,抖著腿不耐道:“去,給我把彩云彩蓮那倆丫頭給我叫過來,若是問及,就說...就說她們在院子里驚擾了本小姐,本小姐大病未愈還被驚擾,回來后著實難受的病倒了?!?p> 芳草張了張嘴,有些錯愕的看著龍念轎抖個不停的腿,“大...大小姐,要不....您去屋里躺著?”
“躺著作甚?本小姐被嚇的不輕,渾身難受,躺下更難受的要死,快去,速速把那倆害人精的丫頭給我捉來,哼,不來,不來就去將軍爹面前告狀?!?p> 找茬誰不會啊,龍念轎又優(yōu)哉游哉的蕩起了秋千,手里拿著一塊糕點,邊吃邊搖頭癟嘴。
芳草小聲了應(yīng)了聲是,不得不轉(zhuǎn)身出園子,可這剛走出來,一張臉就聳拉起來,她一個小小的婢女,怎么有膽子去西廂拿人吶,大小姐明明知道二夫人不好對付,怎還會派自己去做這根本不可能的事呢。
芳草沒得法子,自己又沒有膽子直接去西廂拿人,最后還是不得不去將這事兒稟報給大夫人。
秦氏聽聞后,問道:“那兩個丫頭都說了些什么?”
芳草猶豫了片刻,其實那日落水,她雖與大小姐同行,可并未準(zhǔn)許她跟著上船,所以她也只是看到大小姐突然落水,卻并不知道有什么緣由,回來后大小姐一直昏迷不醒,醒來后又從未提及,也是適才假山后聽到的那幾句話,卻心覺惶恐。
“說是......說是大小姐落水另有隱情?!狈疾莶淮_定的道。
秦氏也是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雙手捏著拳頭怒道:“西廂太過分了,平日我對他們百般寬容,他們得寸進尺不說,竟還敢行如此惡毒手段,我這就去找老爺,這件事非得讓老爺替嬌兒做主不可。”
紫云一旁連忙攔住道:“夫人且慢,那二奶奶一向是個口舌不饒人的,她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若是沒有證據(jù),您就算找將軍出面,她也能搪塞過去。奴婢以為,不妨抓住他們的把柄,再讓老夫人出面裁決?!?p> 將軍一向是不管后宅的事,就算這件事告到前堂去,最后也是會讓老夫人出面解決,那小妾又最會說好聽的話來討老夫人的歡心,相比之下夫人要弱勢很多。
秦氏被這一勸阻,也冷靜了不少,卻又忍不住紅了眼眶,“都怪我這做娘的太軟弱,嬌兒被欺負了我都沒法兒替她做主?!?p> “夫人是宅心仁厚才不愿與西廂計較,若真要比較起來,西廂哪里比得上夫人半點,根本連和夫人比的資格都沒有?!弊显茖捨康馈?p> 秦氏想了想,倏地站起來道:“那我今日就非要去把她那兩個丫頭拿來問個話不成?!?p> 紫云想了想,又道:“夫人,若是直接去拿人,那二人不招如何辦?”
秦氏一愣,復(fù)又脫力似的坐下,“這可怎么好,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沒有證據(jù),我甚至都不能給嬌兒討個公道?!?p> “大小姐是如何說的?”紫云問芳草道。
芳草略回憶了倏爾,將龍念轎的話原封不動的重復(fù)了一遍,紫云聽罷,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道:“夫人,奴婢有一法子?!?
淡紅指尖
emmm.....這個修更的節(jié)奏,老身盡可能的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