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夕陽無限!
大旗門,通天峰上,北山崖之巔。
一男一女靜靜的站立在一個怪石頭的巔峰之處,左邊的青年一身天藍色的長袍,神情淡然,右面的少女青紗飛舞,雙頰上帶著淡淡的暈紅,最清晰的兩雙清澈的眸子俯視著整個大旗門的無限風(fēng)光之色,霧色悠然,云海翻騰。
通天峰本來就高聳入云,直插天際之上,在大旗門千座山峰中僅僅次于主峰的高度,北山崖乃是通天峰最險峭的山崖。
崖背一條倒掛天河般的瀑布,瀑布沖擊的水聲響徹天際之外。
站在這里能看到通天峰,甚至于大旗門所有的景觀,大旗門長年大陣縈繞,荒氣之霧從中升騰起來,猶如飄渺如仙境。
瞪高而望遠,站立在北山崖上,兩個俊俏的男女觀賞著大旗門的所有風(fēng)光,遠方的霧色迷霧,宛如一條條真實云龍在騰空天際。
“青衣師姐,大旗門可壯觀否?”
筆直而挺立的身體,聳立在北山之巔,項戰(zhàn)雙手負背,黑發(fā)在狂風(fēng)中飛舞,黝黑的眸子深邃的盯著大旗門,淡淡然的問。
“大旗門在這片土地上已經(jīng)生根了幾千年,一代代前輩的努力,我大旗門當然壯觀了,無論是形!還是神!大旗門都是無可而比的?!?p> 舞青衣小手撥動了一下秀麗的長發(fā),在一道道狂風(fēng)中顯現(xiàn)出淡然的神色,驕傲的道。
不過她放在下面的右手卻緊緊的攥著手心。
她也知道為什么就答應(yīng)了項戰(zhàn)的單獨邀請,反正項戰(zhàn)一開口,她就不知不覺的點了點頭。
“師姐,我們通天峰這么樣?”
“還可以!”
“青衣......”
.........
在夕陽的光芒中,兩人有一搭沒有一搭的輕輕的聊著,原本的緊張之色卻在悄然的走掉了,彼此間的距離也在不斷的拉進。
也許心也在靠近著。
良久!
看著晚霞之光折射在舞青衣的曼妙倩影身上,顯現(xiàn)出一種無與倫比的氣質(zhì),項戰(zhàn)心神一震,他的身體微微一動,雙手張開,從身后輕輕的摟著了舞青衣的嬌軀。
“師弟,你在干嗎?快放手!”
舞青衣身軀一震,芳心大亂了起來,一雙芊芊玉手緊緊的握住項戰(zhàn)的‘狼手’之上,細微的嬌罵幾乎聽不到。
不過咚咚般的心跳卻在寂靜的崖巔上響了起來。
“對不起!讓我抱一會,只是抱一會。”
項戰(zhàn)的閉起了雙目,享受著她身上一股能讓自己安然的氣息,他感覺自己很放松,什么都不用去想。
沒有修煉,沒有大旗門,沒有項家,沒有父母之仇........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樣,他一直在努力的修煉,讓自己變成一個掌控天下的強者,但是他的人生不應(yīng)該只有修煉。
項戰(zhàn)的心中一直很清晰,他這么努力的修煉,不顧一切的想要成為強者,只是為了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
只有強者才有資格掌握著自己的命運,訂立天地中的規(guī)矩,而不是去遵守規(guī)矩、法則。
在千竹林第一次見到舞青衣的時候他沒有想過兒女私情,但是再次見過舞青衣之后,他卻告訴自己,這個女孩是自己的,而且必須是自己的。
在夢中的百年時光中,他就見過一個個形形色色的女孩,可是從來沒有一個能讓他要去珍惜的。
舞青衣的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息,能讓他安然的氣息,如同一朵盛開的青蓮在他的心燃放。
是他的就是一定是他的,這屬于是他項戰(zhàn)的霸道。
“你!怎么了?”
舞青衣神情一動,扭過頭來看了看項戰(zhàn)有點落寂的神情,沒有掙扎,任隨著他的把自己抱在身上。
她很清晰的感覺到項戰(zhàn)身上的低落和孤寂,這個男人的心中好像有著無數(shù)的故事。
這個小師弟年紀不大,修為不高,卻能人所不能,他總能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扭轉(zhuǎn)乾坤,反敗為勝。
第一次見他時候在竹林,只是為了羅神通而對他有了一點點的興趣,第二次在亂風(fēng)崖,一戰(zhàn)戰(zhàn),一次次,他的身上總是能吸引著自己的目光和心情。
緣分?到底什么是緣分呢?
這就是吧!她的心沉淪了!
寧靜!
兩個人的心靈上都是無比的寧靜!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了,這個時候太陽已經(jīng)完全的下山了,遠方只有一絲絲的余光,鋪天蓋地的黑暗馬上要來臨了。
睜!
項戰(zhàn)猛然的睜開了雙目,深邃而黝黑的眸子噴發(fā)出幾道凌厲的光芒,如同沉睡的獅子蘇醒了過來。
渾身上下充滿著力量。
“青衣,你愿意做我的道侶嗎?”
項戰(zhàn)深沉的聲音在北山之崖中響徹起來,深情的道:“我愿意在無限的歲月中,在天地的大道中,與你伴隨到永生!”
“在道的盡頭,在時空的盡頭,我不愿意放開你的手!”
“未來,我們不會死,不會老,不會讓天地而壓制?!?p> ......
項戰(zhàn)認真而執(zhí)著的神情,吶喊著無盡的宣言,只是為了讓自己隨自己的心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