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恩,看著是有點不一樣,的確,不是隨隨便便地有人能夠看得出來。那我想,我的初衷,錫根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编嵄毖阋豢?,又一琢磨,就知道恐怕真的跟這錫根說的一樣吧。所以對這錫根說話,也是語氣柔和下來了。
“是,鄭大老爺,小的知道您的意思,只是我現(xiàn)在受了傷,恐怕教不了貴府的兩位公子了。小門兒也的功夫也是花架子,您看、、、”這錫根就說了自己的苦衷,畢竟這自己雖然知道些功夫,但是還是要演示的,那可就麻煩了啊。
“放心,既然我想著要請你了,那當(dāng)然是想好了的。我這兩個孩子都是我的一個姨娘所出,而我膝下也就一個嫡女,所以還請先生細心地教導(dǎo)。至于你的傷,卻是不用太煩心,等到了這豫州我定當(dāng)尋訪名醫(yī)來給你診斷,醫(yī)治,想來你這傷定是可以會好的吧。再一個我那兩個孩兒,年紀還小,大的動作卻是做不來的,畢竟這傷了筋骨可是不好。哦對了,跟著你的那個小門兒也是從山寨里出來的嗎?這習(xí)氣不知道怎么樣?”鄭北雁既然這么欣賞這錫根的,當(dāng)然是會把事情都給安排好了的。
“哦,原來是這樣,那請鄭老爺放心,小門兒原本是大當(dāng)家派給我,伺候我的。后來御風(fēng)寨被攻克了,還是這小門兒把受傷的我給背出來的。他這個人的品性上還是不錯的,實在在來云客棧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小二,所以有些不好的習(xí)氣,但是您放心我會好好地教育這小門兒的?!卞a根對于這叫小門兒的小二還是挺看重的,畢竟這里還有救命恩人這一說呢。
“恩,倒是一個忠心為主的事情。既然我請了你了,那讓他還是跟著你伺候你吧。等到了豫州的時候,我再給你們安排人手吧。到時候這小門兒如果想要出去鋪子里歷練歷練也是可以的,你說怎么樣?”鄭北雁一聽只是稍稍有點習(xí)氣,那還是好的。所以也就不在意,這小門兒跟著了。
“多謝鄭大老爺?shù)募毿陌才牛皇窃蹅儊磉@兒也是小有資產(chǎn),我就想著等到了豫州,就讓他在那兒買點地,就做一個富家翁吧。您說怎么樣?”這錫根卻是不同意的,原本自己兩個人是準備到了豫州那兒當(dāng)?shù)刂鞯?,但是這回既然自己是走不脫了的,那就讓這小門兒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吧。本來就是自己連累了他的,何必又拉著他跟著自己一起冒險呢。這當(dāng)官可也不是一帆風(fēng)順的啊。這萬一有什么,自己兩個人至少還有一個人能夠走脫。
“既然,你這么打算,那就這么著吧。對了我想,你原本就是御風(fēng)寨的軍師,那是否有興趣當(dāng)我的師爺呢?當(dāng)然了,只是在你恢復(fù)身體健康之后的事情,你說怎么樣?”鄭北雁想著就這么當(dāng)自己兒子的拳腳師傅那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想要叫他當(dāng)自己的師爺,自己也能夠有一個商量的人。當(dāng)然了不是說自己這次去豫州就沒有帶師爺,原本在來的時候,自己家的故交舊吏也有給自己介紹了幾個師爺。但是雖然收了兩個人,但是自己是萬萬都看不上的,這個時候看到這么一個人才在面前,那當(dāng)然是不想錯過了。
“劉某以為已經(jīng)是東翁的師爺了呢,難道不是嗎?”說完,這錫根就笑了起來,而這鄭北雁聽到這兒也是笑了起來。
“倒是我墨跡了,那好,那我在豫州就仰仗師爺輔助了啊?!编嵄毖阏玖似饋?,對著這錫根拱了手,算是歡迎吧。
“有才,你進來,哦,對了你把那小門兒也叫進來吧。”鄭北雁揚聲叫來了有才。
這正在外邊緊盯著那小門兒的有才一聽到鄭老爺召喚,哪里還不趕緊地進去。
“老爺,您叫奴才有什么事情嗎?”有才一進來,就感覺到了這氣氛不一樣了,當(dāng)然了不是緊張的欺負,而是很融洽的氣氛了。想來是兩個人已經(jīng)達成了某種協(xié)定吧。
“鄂、、、有才啊,你啊就吩咐下去,就說這劉先生是兩位少爺?shù)娜_師傅。讓大家尊敬先生,不可怠慢了他,知道了嗎?”鄭北雁一說完,這有才就明白了,怕是這林姨娘的心愿實現(xiàn)了吧。一想就知道這林姨娘在這老爺?shù)男闹惺且粋€什么地位了。看來自己以后要改變投靠人了,原本自己是看不上這林姨娘的德性的,不過現(xiàn)在轉(zhuǎn)了性子,兩個少爺又是聰明伶俐的人。只要這林姨娘不犯渾的話,那跟著她的前途是光明的啊。
“是,老爺,奴才這就出去吩咐,那,您看是否要給這劉先生換一輛馬車呢?”有才,想著這錫根他們的馬車有點破舊,現(xiàn)在既然得了老爺?shù)难哿?,那自己就要做好一切不是?p> “哦,這樣啊,錫根你看怎么樣?是否要更換?”鄭北雁笑著對著錫根說道。
“不用了,鄭老爺,這個車夫我們已經(jīng)給了他去盂縣的銀子了。不用再麻煩有才總管了,只是到了盂縣之后,還要請您多多費心啊?!卞a根對著有才說道。該謝絕的時候,就該謝絕,該麻煩的時候,那咱們也不會面薄了。
“好,好,好,劉先生,那到時候給您安排一艘船吧,您看怎么樣,如果行禮多的話,還是可以再給安排的?!庇胁判χ鴮χa根說道。
“行了,這時間差不多了,就不在這兒敘話了,咱們兩個人還是晚上休息的時候再兩天吧。錫根你說怎么樣?”鄭北雁站了起來,對著這錫根說道。同時也是在吩咐這有才。
“好,東翁,我這兒東西很少,兩個大男人只有一聲,也就可以出發(fā)了。”錫根笑著對著鄭北雁說道。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自己這病雖然不能夠受累,但是呢,這點還是可以堅持的。
“好,那錫根你就先去吧。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有才說的?!编嵄毖阏f著也就端起茶喝了一口。這是送客的意思,錫根怎么說也是一個讀書人,這點意思還是知道的,一看這個,就馬上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