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這位姐姐比試?!?p> 一道清靈脆耳的聲音,在眾人遲疑之中響起,說話的是紫英學院的一名女學員,也就是紫英學院上場的三名學員中,修為最低年齡也最小的一名魔武者,名叫巧兒,長的一張清秀的臉蛋,小巧的瓊鼻,倒是十分的可愛,年歲大約在十五、六歲之間。
說完,巧兒便輕快的向若琳走去,其實,她也知道,在這么多人之中,她的實力是最弱的,也是最有可能第一個被淘汰的,所以,上場比試,只是為了能夠吸收更多的經(jīng)驗,即然如此,若琳絕對是她的最佳選擇,因為若琳的實力絕對在她之上,而且同樣也是女性的魔武者,交流的機會或許更多一些。
若琳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巧兒,微微笑道:“好吧,不過,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哦。”
“沒事,打不過你,我跑還不行么,我可是早就準備好了?!鼻蓛盒∈州p掩嘴兒,嘻嘻笑道。
巧兒的言語似乎帶起了氣份,除了南天外,眾人也紛紛開始選擇對自已比較適合的對手,最后,南天對上的,是來自迦藍學院的一名修為達到二品境界的武者。
那名武者名叫紀恩,已經(jīng)快到半百之年了,不過一身肌肉卻是強橫無比,每一塊肌肉都像是充滿了爆炸性一般,而且,強橫的肌肉似乎對他的靈活性沒有造成什么影響,行動間,完全沒有大塊的感覺,反而讓人感覺無比的靈活。
待眾人都分配好了之后,會武正式開始,其實,會武只是武者之間的交流,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限制,就連場地都沒有限制,除了一名導師負責關照外,別的都給了學員最大的自由性。
場地就在武場中心處,只是分的比較開就是了,而且中間有四大學院的院長把著,倒是不用擔心過界的問題。
“天武老頭,你那個學員,是不是叫南天?!绷_格朝著南天方向指了指,然后向武天院長問道,雖然他知道天武學院出了個能夠進入圣魔武殿的學員,名叫南天,但是真人羅格并沒有見過。
武天院長撫了撫長須,笑道:“沒錯,沒有想到,你羅格也會去關注我天武學院的學員,呵呵。”
“他真的只是進去了兩年就出來了嗎?!绷_格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南天,同武天院長一般,他也無法看透南天的修為,看到的,只是無盡的飄逸。
“嗯。”武天院長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么,他知道羅格的意思,當年,鬼武修羅雖然強絕天下,但是在魔武殿內(nèi)可是呆了近百年,而南天只是呆了短短的兩年,顯然,羅格并沒有把南天的修為想象的太高,而且在他認為,南天的年齡還不到雙十,就算再強,也應該強不到那里去。
“羅格,我猜你的學員,頂不過那個名叫南天的百招,必輸無疑?!币慌缘亩盘m特看著南天的眼光有些驚訝,在古武大陸內(nèi),他是第一次無法看透一個人的修為,而這個人,卻是一個年齡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家伙。
“胡說,怎么可能,紀恩可是我親手教出來的,他實力如何,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绷_格明顯有些不服氣,這幾十天來,他在紀恩的身上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若是輕易輸?shù)舻脑?,那可能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呵呵?!倍盘m特倒是沒有回話,只是笑而不語,顯然,對于南天跟紀恩兩人,他還是比較看好南天的,原因很簡單,因為紀恩是武者,而南天是魔武雙xiu的武者。
而在武場之內(nèi),南天與紀恩早就站好位置了,南天只是靜靜的站在紀恩的前方,并沒有選擇直接進攻,因為古武大陸的武學已經(jīng)引起了他的興趣,特別那本《無極》的武學,精妙程度就連南天都感到無比的吃驚,若是讓修魔者修練了這種武學的話,那么,以強橫的肉體配上絕妙的招式,那將是何能恐怖的存在,而且,南天知道古武大陸這無數(shù)年的歷史下來,好的武學絕對不止這一本。
紀恩的塊頭雖然很大,但是并不笨,他知道武者有個先天的弱勢,那就是不會飛行,所以與魔武者比試的話,他一般都會選擇利用自身的速度速戰(zhàn)速決,但是,此刻的他根本無法看透南天是武者還是魔武者,雖然南天的體形并不大塊,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像鋼鐵一般的沉穩(wěn),而且就那么站在自已的面前,卻是給了自已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他有些透不氣來。
“出招吧?!蹦咸斓脑捳Z打破了場面的沉寂,然后單手輕拂向前,擺起了個防守的手式。
“好。”紀恩也不客氣,在南天擺手式的那一刻,紀恩就知道南天是武者還是魔武者了,只有武者,才會起式而不是結(jié)法印。
紀恩眼神一緊,把目光全部聚集在了南天的雙拳之上,想是在仔細的尋找著南天的破綻,不過,南天根本就沒有什么破綻留下,所以,紀恩只能選擇強攻。
輕喝一聲,紀恩單拳一拉,帶起一股勁風,便向南天直攻而去,攻勢十分的簡單,不過威力卻是十分驚人,拳風過處,像把空氣都焚燒過一般,劃過一絲火痕。
南天淡然一笑,然后雙手劃了一個半圓,完完全全的一個守式,在紀恩的拳風快要臨近時,右手向前,以柔勁化開了紀恩的攻擊,然后再以掌背攻向身形有著失去平穩(wěn)的紀恩。
紀恩大駭,沒有想到自已用了近七成拳力的一招,竟然被對方如此輕易的化開,而且像是沒有使什么勁一般,不過,想歸想,一個急速的后閃身,紀恩險險的躲過了南天的一擊,正想再做防守時,卻發(fā)現(xiàn)南天并沒有趁勢而上,反而又擺起了守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