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ń裉煲粋€朋友結(jié)婚,得去一趟,估計回來會晚些,下一章的更新時間也可能往后拖延一些,先說聲抱歉!)
時間便宛如那水滴,一滴滴無聲無息的流進時光海洋之中,徹底的融入。
掐指一算,已是兩年一晃而過。
兩年,對于不少修士而言,只不過是修仙道路上一個小憩的片刻而已,對于隱仙城來說,更是可以忽略不計。
一如既往,隱仙城的城門之處,依然有著許多修士,來來往往進進出出。這一些修士,也和以往一般,都是凝氣六層及其以下的修為,很少可以見到凝氣七層及其以上的修士。
不過,這守衛(wèi)卻和往昔有了明顯的差別。不再是以往的兩個凝氣六層,數(shù)量增加到了八個,其中兩個是凝氣七層,六個則是凝氣六層的修為。
這些守衛(wèi),一個個精神十足的模樣,目光宛如冷電般的時不時綻射出一抹金光,在往來的修士臉上掃過。
這是一種辨別相貌的簡單的術(shù)法,對于一些簡單的偽裝有著不錯的破解威能。
而來往的修士們,從一開始的惱怒到現(xiàn)在的麻木。畢竟被這樣審視來審視去,心里總是不好受的。只不過這又能如何,在隱仙城當中,還是散修盟說的算,如果不接受,大可以不進入隱仙城。
突然,所有修士包括那八個守衛(wèi)的目光,紛紛往前方城門之外看去,一個個臉現(xiàn)癡迷與呆滯。
只見兩道身影,正從遠處徐徐的走來。
這身影,一黑一白,一男一女。滿身黑紗的是女子,而白色長衫則是男子,他們兩個,每一步跨出,都給人一種行云流水的感覺,更詭異的是,他們兩個落足之處,距離那地面往往都有一指寬那么高。
這女子,臉上總是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充滿了異樣的媚惑之意,一顰一笑之間都能夠牽引人的心神,使得人們總是忍不住的將目光集中到她的身上,繼而陷入了被媚惑之中,難以自拔。
而那男子,卻是一片的平淡,那模樣,就好比一潭死水似的,不起絲毫波瀾。尤其是和那么出眾絕世的女子并列行走在一起,更是容易讓別人忽略。
似慢則快,兩道身影眨眼便來到了城門口,那些修士自動的讓開了道路,連那八個守衛(wèi),也沒有出言阻攔,就這么的目送兩人進入了城中。
直到那兩道身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眾位修士方才紛紛反應(yīng)了過來,一個個面面相覷,似乎還懷疑自己在做白日夢。
而那兩個凝氣七層的守衛(wèi)修士,卻是眉頭一皺,對于剛才的景象他們還有著些許的記憶。兩個人對望了一眼,身軀一震:“糟糕,剛才的那個男的是白蕭?!?p> 說著,兩個人連忙取出了傳訊玉符,將白蕭出現(xiàn)并且入城的消息上報,繼而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回答,畢竟是他們兩個失職,讓白蕭進入了城內(nèi)。
“什么,那賊子竟然還敢出現(xiàn)?!鄙⑿廾怂畠?nèi),傷勢正痊愈不久的文士一聽到白蕭出現(xiàn)的消息,頓時滿臉的陰沉,眉毛一抖,目光中更是閃爍著幽暗,憤怒的一拍桌子,猛然站了起來,目光在大廳之中如冷電般的掃視而過:“三位長老,隨我出發(fā),擊殺那白蕭。”
“是。”廳中三個老者齊齊道,隨著那文士奔出了門外。
“嘻嘻,公子這么明目張膽的進城,那散修盟主恐怕已經(jīng)得知消息了哩。”紫漠嫣然一笑,道:“說不定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集合人手主動找來了。”
“這樣最好,也省得我麻煩?!卑资拝s是淡淡的回答。
這語氣之中,流露出一種自然而然的自信,落在紫漠的耳中,卻是讓她生出了幾多的感慨。
自從一年前,紫漠再度的前往那小山谷之處后,便再也沒有離開,這并非紫漠愛上了白蕭,這與風(fēng)月無關(guān)。只不過是紫漠想尋找機會,讓白蕭欠下人情。
很可惜的是,一年下來,白蕭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幻陣之中,不知道是在修煉還是在干什么。總而言之,紫漠是找不到絲毫讓白蕭欠下人情的機會,并且每一次看到白蕭時,白蕭身上的氣息就發(fā)生一分變化。
有時候,便是沉寂如同死水,有時候卻又活絡(luò)宛如溪流,有時候更像是咆哮狂暴的洪濤,這一些,不由自主的讓紫漠聯(lián)想到了水。
盡管心中老大不愿意承認,但紫漠的潛意識之中,已經(jīng)隱約肯定了一點——白蕭領(lǐng)悟了道。只是,一向以來,被譽為天之驕女的她,無法接受一個連青木境都不知道的修士超越她的事實。
要知道,紫漠從開始修煉到現(xiàn)在,從未服用過任何一個丹藥,所有的一切都是依靠自身的天賦和努力。
看著白蕭那冷淡的神情,便宛如不息的流水一樣,盡管會流過許多風(fēng)景,卻從未將任何一種納入其中。這隱仙城,不過是白蕭的第一站罷了,紫漠心中為那散修盟主小小的默哀了一下,為他惹上白蕭這樣的敵人而感到不幸。
十幾股靈壓毫無保留的爆涌而出,朝著這邊迅速的靠近。其中一股凝氣十二層,三股凝氣十一層,五股凝氣九層和十股凝氣八層。
這些靈壓之中,充滿了壓迫性和敵意,其針對性極強,沒有絲毫寰轉(zhuǎn)的直接朝著白蕭和紫漠這一邊迅速的靠近。
“來了?!卑资捵旖青咂鹨荒ㄈ粲腥魺o的笑意,宛如那涓涓流水般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然,似乎沒有將來者放在眼中似的。
兩年的時間,對于別人而言,也許只是彈指一瞬間的事情,但對于白蕭,卻又是一個關(guān)鍵性的過渡。
他用著這兩年的時間,全部撲在了禁制的研究上,結(jié)合自身對陣法的認知,互為推衍,花費了兩年的時間,終于將那最后一個節(jié)點吃透并且將整個禁制解開。
正如同之前的猜測一般,那東西果然是某一種法寶,還是一件威力不俗的特殊法寶,單單憑借著那特殊的法寶,白蕭便有著傲視筑基期以下的資本,即使是面對普通的筑基期修士,也不再是被秒殺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