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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熙明吩咐完屬下,轉(zhuǎn)頭看見亦菱,便向她走了過來,詢問道:“你沒受傷吧。”
“沒有。你也沒事吧?”亦菱也關切地問道。
言熙明搖了搖頭,卻依舊面色肅然。
亦菱環(huán)顧四周,不由地感到奇怪。刺客襲擊皇宮,照理說怎么著多少都會有些傷亡,只是放眼望去,如今只有傷,沒有亡,甚是奇怪,難道這些刺客還很有分寸,手下留情了?而且他們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仿佛沒有什么特別的目的,掀起一場騷亂之后便拍拍衣袖瀟灑離去了。
言熙明對亦菱道:“這已經(jīng)不是頭一回了。”
“嗯?”亦菱看著言熙明,“莫不是之前還有過?”
言熙明面色肅然地點點頭,“之前你還在云寧邊境帶兵打仗的時候,便有刺客闖入皇宮刺殺皇上,但是未果。那天我剛從柳州城返回懷遠,便聽宮里傳來消息說宮里出現(xiàn)了刺客,不過所幸皇上并未受傷?!?p> 亦菱提著劍咬牙切齒的。莫涼!你給本將軍等著!一會兒回府有你好看的!
“我恐怕這幾次的事情并非巧合?!毖晕趺饔值?。
亦菱蹙起眉,“你是說之前涿州和豐縣的事兒?還有你去柳州城的路上遇到刺客的事兒?”
“沒錯?!毖晕趺魃裆帜亓藥追?,“涿州暴雪,本是天災,由不得我們,但是緊閉糧倉,哄抬米價,還有豐縣軍民作亂,還有派刺客這些事,皆是人禍。人禍可是由人控制的。”
言熙明說到此處便頓住了。亦菱素來聰明過人,一聽便明白了,“你是說有人故意為之?”
言熙明點點頭,“不然呢?這些事情均發(fā)生在云寧開戰(zhàn)前后,時間上甚為巧合。而且這幾次的刺客事件都十分奇怪,沒有人死亡,只是受傷而已。就說上次我遇到的刺客,雖然傷到了我的手臂,但是卻沒有傷到要害。我同他們交手的時候感覺他們并沒有要致人死地的決心,似乎只是做做樣子而已,而且他們的刀劍上都沒有毒,不然我傷了手臂之后也可能中毒身亡。他們不會想不到這一點,那么他們這么做的原因就只有一個——不要人命,只是制造混亂?!?p> “嗯,有道理?!币嗔饴勓缘溃闹袇s想的是那些半路佯裝刺殺言熙明的人莫不是也是莫涼派的?
“這么說,”亦菱接著道,“之前涿州暴雪,本是意外降臨的天災,但是有人卻趁機拿此事做文章,哄抬米價,無端生事。還有之后的豐縣軍民作亂,和這幾次的刺客事件,都是有心人刻意為之,目的就是引發(fā)動亂,擾亂民心。”
“我是這么猜測的,十有八九錯不了。你想想在這種時候,引發(fā)寧國動亂,誰能獲益?”言熙明看著亦菱,反問道。
亦菱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人,咬牙切齒地道:“上官混蛋?!?p> 言熙明頭一次聽到亦菱稱呼上官絕塵為“上官混蛋”,不由地怔了一下,隨即笑出了聲,方才兩人之間凝重的氣氛立時被打破了。
亦菱也不去理會一旁笑得歡的言熙明,心中只想著回府揪住莫涼好好問問他。
亦菱又道:“在這種時候,引起我大寧內(nèi)亂,又是哄抬米價,又是軍民作亂,又是皇上、丞相遇刺的,恐怕除了云國新即位的宣帝,沒有其他人會受益。云國剛剛經(jīng)過政變,云景帝駕崩,平南王奪走原本屬于太子的皇位,在這種關鍵時刻,如果兩國打起仗來,上官絕塵恐怕會捉襟見肘、應接不暇,畢竟云國內(nèi)部如今還一片混亂,不曾整頓治理?!?p> “適當?shù)卦谖掖髮巸?nèi)部制造一些混亂,就等于給我們拖了后腿,讓我們無暇理會別的事,我們自然也就不會主動出兵,趁云國內(nèi)亂時攻打他們。這恐怕是上官絕塵真正的目的所在?!?p> 言熙明點點頭,“將軍分析得十分有道理,不過這些終歸只是我們的猜測,具體情況還要待查明事情之后再做結(jié)論?!?p> “沒錯。”亦菱舉起手中的長劍仔細端詳了片刻,又道:“既然已經(jīng)沒事了,我就先出宮了,若是有什么情況就派人去將軍府找我,你和你表兄弟多加小心。”
“嗯?!毖晕趺餍Φ?,“別忘了明天要早朝啊,大將軍?!?p> 亦菱無奈,“是是是,丞相大人,不能忘?!?p> 亦菱手提長劍,風風火火地沖進將軍府大門的時候,門口的侍衛(wèi)家仆們都嚇了一跳。雖然在德昌殿,亦菱只是同蒙面的莫涼交了手,而且兩人并未傷到彼此,所以長劍上身上沒有什么血跡。但是亦菱衣衫凌亂、神色憤恨的樣子著實讓人十分吃驚,眾人見了不由地想:慶功宴上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將軍這么一副樣子就回來了?
亦菱剛進將軍府,沒走多遠,便看到迎面走來的張政和身后跟著的一眾家仆。
張政忙率眾人迎上前,恭敬行禮道:“將軍,您回來了?!?p> 亦菱顧不上跟他說這些回不回來的話,劈頭就問:“莫涼呢?”
張政愣了一下,道:“莫公子之前有事外出了,也是方才才回府,跟將軍是前后腳,此刻怕是在沈公子的紫蘇園呢。莫公子……”
還未待張政說完,亦菱就要往紫蘇園而去,走了幾步突然頓住,又返回來問道:“張管家,本將軍問你,這莫公子是什么時候來本將軍府上的?”
張政聞言又是一怔,將軍從戰(zhàn)場上回來這么長時間了,都沒問起此事,今天怎么突然就想起來問了?于是答道:“莫公子是今年年初來將軍府的,將軍剛帶兵離開懷遠沒幾日,莫公子便來了。他說是沈公子的親戚,遠道而來,又逢過節(jié),無處可去,想借宿在將軍府,然后又拿出了一封沈公子的親筆書信,上面還有沈公子的印鑒,我一看的確是沈公子親筆所寫,便讓他先住在府上了。想著待將軍和沈公子回來后再說。前些日子,將軍回來以后也沒問起此事,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