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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張揚的問題遇到了死結(jié),女孩也解不開,只得暫時放下,回想起此來的目的,姬老和鬼王嬌所言的‘那個人’尚不知是誰,于是又再次詢問起來。
姬老也沒再保留,只是顯得有些過于小心了,已施展了‘隔音壁’法術(shù),還要求貼近女孩耳邊說出‘那個人’的姓名。
女孩皺了下眉頭,思索了片刻后也順從了,只是在姬老于她耳邊說話之際全身繃得緊緊的,不敢有絲毫懈怠。
待聽到‘那個人’名字的瞬時,女孩雖說心有準備,但還是驚訝地叫出了聲,俏眉一豎,愕然道:“呀,竟然是他!”
姬老與鬼王嬌同時鄭重地點了點頭。
女孩面色數(shù)變,又考慮了許久,然后才莊然說道:“此事非同小可,我需稟明師尊后方可做出下一步行動。不過,你二人所說不無道理,但嫌疑仍未完全排除,為了你二人己身著想,也需密切注意此事,以脫嫌疑。日后有甚發(fā)現(xiàn),可速與我聯(lián)系。倘若……”說到這里,女孩一揚手,手上頓時多出了一把白芒四射的鋒銳短劍,語調(diào)轉(zhuǎn)為凌厲,“倘若你二人今日所言乃是虛言誆我,他日覺察,我必以此‘封魔匕’將你二人靈嬰斬殺,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姬老連聲稱諾,神態(tài)拘謹,鬼王嬌雖也稱是,但眼神中卻隱有憤憤不平之意,只是,女孩似乎心有所思,沒有察覺罷了。
姬老忽然醒覺還沒請教女孩師門及名姓,于是態(tài)度誠懇地向其詢問。
女孩也沒隱瞞,曼聲說道:“家?guī)煹捞栍圃?,隸屬九天派,我名陳靜,下山修行時日不多,昔日有失禮之處,敬請海涵。”
姬老初始面現(xiàn)驚容,而后呵呵一笑,慨然言道:“原來是悠云仙長之弟子,令師大名如雷貫耳,果然名師之下出高徒。今日之事源出誤會,不必掛懷,倒是關(guān)于‘那個人’,我兄妹二人定會追查到底,一洗嫌冤,屆時,我兄妹二人欲拜望令尊師,聆聽其教誨,望小上師在令師尊面前多多替我二人美言幾句,能得令師尊賜見一面即深感大恩了?!闭f罷,深施一禮,鬼王嬌見此也隨之盈盈拜下。
“這個……”女孩陳靜略一猶豫,而后坦言道:“你二人與我門戶不同,種類有別,但憐你二人至誠之心,今日又有此關(guān)聯(lián),我定會于師尊面前為你二人進言,但能否得師尊垂恩,尚不敢斷言,只能盡力罷了?!?p> 陳靜雖如此說,但姬老已連連稱謝不已,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他三人正密談至此時,原本于一旁苦思的張揚卻一拍額頭,大聲叫道:“是了,是了,定是如此,我能有超能力原來是‘厄運’在作怪。”
三人聞聽此言,俱將詢問的目光轉(zhuǎn)向張揚。
張揚把“厄運”在自己眼上吹氣,而后自己眼前景觀大變之事向眾人學說了一遍,而后,嘿嘿一笑,手舞足蹈地說道:“自從今天早上,我身邊發(fā)生的怪事就接連不斷,先是看見了李老師的鬼魂,而后又在電梯內(nèi)撞了邪,緊接著又碰上了你們,又是鬼啊又是妖的,還有個修真仙子,你們又說我有了你們歷經(jīng)千年才修行出的‘天眼通’之‘觀法’神術(shù),我長了這么大還從沒遇到過如此多的稀奇古怪事呢,這些事都是在我發(fā)現(xiàn)‘厄運’纏身的這一天內(nèi)發(fā)生,不是‘厄運’作怪還能是什么?不過……”
說到此處,張揚原本有些興奮的神情忽然變得沮喪起來,他哭喪著臉接著說道:“這‘厄運’不是會給人帶來災(zāi)禍的么,且七天內(nèi)就有性命之憂,哎,沒有了命,有超能力又有什么用??!”
說到這里,張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頭埋在翹起的雙膝之間,雙臂環(huán)攏,聲音頓時變得模糊不清起來,“我這么年輕,可還不想這么早死啊,七天,就七天?。 蓖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正淌著兩行眼淚的臉,面向著姬老,哽咽著說道:“姬老,姬老,你不是說你能解除‘厄運’纏身么,這勞什子超能力我不要了,快幫我解除了吧,求求您老了?”
張揚這一番言語,在場眾人中姬老和鬼王嬌是明白的,陳靜這女孩卻聽得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她疑惑不解地看向姬老,試圖從姬老那里尋求答案,卻見姬老面色突然變得緋紅,似乎甚為尷尬,見她眼光正望了過來,姬老的神色不但尷尬,還緊張了起來,原本緋紅的臉色也變得忽青忽白,眼光亂轉(zhuǎn),不敢直視,雙手交叉,停于下腹,不停地揉搓著。
陳靜疑心大起,不禁斷喝一聲道:“姬無憂,你還有什么事在瞞著我?他所說的‘厄運纏身’究竟是怎么回事?快快從實說來!”
“這個,那個……”,姬老支吾著,幾次均要張口訴說,話到唇邊卻又咽了回去。
陳靜見姬老如此模樣,一時氣炸心胸,就要發(fā)飆。
正在此時,鬼王嬌搖曳著豐臀碩乳,款步輕移,滿臉堆笑著湊上前來,對著陳靜先深施了一禮,而后柔聲說道:“小上師暫息雷霆之怒,請容我從頭解釋,好么?”見陳靜面色有所緩和,她這才接著說道:“小上師,您出身修真嫡派,在名師的光環(huán)籠罩之下,豈知我們異類修真者的苦衷。幾百年于深山中辛苦修行,風餐露宿,為了那般?還不是為了修成人身,于人間行走,而后呢?說是為了尋求天道,但天道之端遙遙不可及,我輩求道之心不敢泯,可于此途中享受一些人間的榮華富貴自然也是情有可原的,您說是么?我兄妹二人自然也不例外,起了貪念,積聚些財富以供揮霍,但我二人向道之心至誠,蒼天可鑒。雖說我二人聚攏財富的手段不算光彩,但是我們決不敢為謀求一己之私而傷害他人性命,混為邪魔一路。至于我們所用的斂財手段么……”說到這里,鬼王嬌狡黠地一笑,嘴角旁頓時顯出一對淺淺的酒窩,“我擅魅惑之術(shù),姬大哥精于幻惑之道,我以色相引誘豪富巨商,吸陽修行之際順便在其身上施下幻惑符咒,而后姬大哥則略施小術(shù)令其察覺自身有了喪命之憂,求醫(yī)不能治,拜神不能解,在其惶惶不可終日之際,再施法術(shù)使其知姬大哥方為其唯一救星,坐等其拜上門來求治,漫天要價,那豪富之人為了活命自然有需必應(yīng),如此這般,財源自然滾滾。至于這人身上的‘厄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