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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莫高領(lǐng)得馮野王一行人上得三樓,只見三樓之上,只擺有一桌酒席,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卻坐在沿街的窗邊,笑吟吟地望著下面。聽到他們上來,他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笑著說道:“王子的面子果然是大啊,連馮大將軍都親自來給你到賀,馮將軍身邊這位公子氣度不凡,想必也是人中俊杰,怎么本王從未見過呢?”
馮野王笑道:“這位是我的師弟陳少奇,原在西域都護(hù)府甘將軍手下任副將,近日才回京城,王爺沒見過也是正常?!?p> 淮陽王劉欽頓時(shí)眼睛一亮,說道:“陳少奇?莫非就是有賽韓信之稱的西域都護(hù)府第一高手陳少奇陳將軍,果然是一表人才,幸會幸會!”
陳少奇略一行禮,不卑不亢地說道:“王爺過獎了,那些都是眾人抬愛,在下愧不敢當(dāng)!”
陶莫高邀請眾人落座之后,見淮陽王對陳少奇的興趣格外的大,從師承門派到邊塞軍情,一一聊個不休,只得陪著馮野王聊了幾句,看著陳少奇的樣子越看越是奇怪,心中突生一計(jì),舉杯向他敬酒道:“想不到陳將軍是如此難得的文武全才,今日在下這第一樓開業(yè),有一幅對聯(lián)求對,不知陳將軍能否賜教?”
陳少奇淡淡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道:“王子請說!”
陶莫高深深地望著他,怎么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異常的,便緩緩說道:“上聯(lián)是酒客酒樓同醉酒醉談世間冷暖,請將軍對句?!?p> 陳少奇略一沉吟,眼光落在了自己身佩的寶劍上,輕笑道:“那在下就獻(xiàn)丑了——劍士劍閣齊舞劍舞動流彩八方?!?p> “好句!”淮陽王和馮野王同時(shí)鼓掌贊嘆。
淮陽王更是舉杯贊道:“陳將軍果然是才華過人,屈就在邊關(guān)實(shí)在是大材小用了,馮大將軍,本王有意向皇上保舉,留陳將軍在京任職,不知馮將軍意下如何?”
馮野王微微一愣,還沒想好如何回答,卻聽陳少奇說道:“多謝王爺美意,不過少奇志在邊關(guān),如今不過是回京述職,再過兩日就回去了。”
淮陽王沒想到他竟绱瞬皇短Ь?,拒绝的如礌q紗啵皇奔渚估闋×恕?
陶莫高緊盯著他的眼睛說道:“陳將軍果然對的好對,不過在下這里還有一幅對子,不知陳將軍能不能再對一聯(lián)呢?”
陳少奇從進(jìn)來開始就覺得這個匈奴王子對他的興趣格外的奇怪,但身在此中,不得不忍,只好按捺住性子說道:“這對聯(lián)之事,不過文字嬉戲,算不得什么,王子若是要考較少奇,就請出題吧!”他被馮野王硬拉來這里,他常年與匈奴作戰(zhàn),雖然這逐鹿王子屬于南匈奴,已經(jīng)與大漢結(jié)盟,可是他生性耿直,本就不喜應(yīng)酬,再被他幾番糾纏,說話間已帶了幾分火氣。
陶莫高去全然不在意地說道:“這是你們中原的一幅名聯(lián),上聯(lián)是蠶作繭繭抽絲,織就綾羅綢緞暖人間?!?p> “蠶作繭繭抽絲,織就綾羅綢緞暖人間?!标惿倨鎻?fù)述了一遍,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心頭隱隱發(fā)痛,脫口而出地說道:“蠟流淚淚成灰化作千絲萬縷寄深情!”
“果然是你!”陶莫高忍不住問道:“陳將軍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不知陳夫人可曾隨你一同進(jìn)京?”
陳少奇皺著眉頭,疑惑地望著他,緩緩地說道:“我想王子你是認(rèn)錯人了,在下尚未娶妻,并沒有夫人。而且在下今日確是第一次見到王子,不知為何王子會如此看重,或許王子以前曾在西域見過在下——”
“我是在香溪見到你的!”陶莫高脫口而出,他萬萬沒有想到陳少奇竟如同變了個人一般,而對昭君全無半點(diǎn)記憶,不由怒氣上涌,說道:“那日你不是要和王昭君成親么?難道你——你沒有與昭君成親?”他一下子站了起來,心頭頓時(shí)掀起驚濤駭浪,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來。
“王昭君?”在座的竟有兩人同時(shí)出聲,一個是陳少奇,一個竟是淮陽王。
陳少奇聽到這個名字,莫名地就覺得心中一痛,可是不知為什么,竟找不到與這個名字有關(guān)的任何記憶,只能呆呆地問道:“王——昭君?她是誰?我好像并不認(rèn)識她,也沒有去過香溪。王子只怕是認(rèn)錯人了。”
淮陽王干咳了一聲,俊秀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一絲尷尬,“王子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陳將軍既然說不認(rèn)得此女,此事就此揭過,大家今日難得相聚,又有如此美酒佳肴,何不開懷暢飲,不醉無歸?來來來,干一杯吧!”
“干!”陶莫高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奇異的笑容,雖然不知道陳少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如此看來,他走后王家一定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昭君果然未與他成親,這讓他的心情頓時(shí)好了起來。
陳少奇痛快地飲盡杯中酒,卻覺得心頭一陣陣地抽痛,雖然想不起那個人的樣子來,可是那個名字卻如同一根刺一般,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口上。
淮陽王暗暗地看了看陳陶二人,心里是按捺不住的歡喜,那日在香溪河畔見過的女子,一時(shí)間驚為天人,他本來是派手下請她一見,不料那些個飯桶橫行霸道慣了,竟驚嚇得她失足落水,氣得他將那幾人一頓杖責(zé)之后趕出府去,再去尋訪的時(shí)候,便遇見了陶莫高,為結(jié)納此人,只得一起回宮,將那尋美之事暫且擱下,以為日后派人自能找到。沒想到后來派人去南郡四處尋訪,只打聽到她名叫王昭君,早在一個月前便離開了香溪,不知所蹤。
為此他還惆悵許久,如此美女,可惜緣慳一面,想不到今日在這里居然能聽到她的消息,不由一時(shí)失態(tài),好在那兩人各有心事,都沒注意到他的變化。
馮野王為人豪爽,酒到杯干,哪里注意到與自己同桌共飲的三個男人心里都在想著同一個女人,這一杯杯的美酒入腸,卻化作苦水。
不知不覺間,酒不醉人人自醉,平日千杯不醉的陳少奇,今日卻是第一個醉倒的。
倒下的時(shí)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反反復(fù)復(fù)地念著的那個名字,就是王昭君。
陶莫高讓人扶他離開的時(shí)候,嘴角還帶著一絲苦笑,從他喝醉開始,就念了不下一百遍昭君的名字,他是真的不記得她了么?當(dāng)初那樣深情的表現(xiàn),那么多年的思念,真的能夠那么輕易就忘記的干干凈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