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欠!”瑤瓔無聊的打了個呵欠,伸手抓住了一乙老道手上的拂塵,慢慢的撥動拂塵上那長長的、柔柔的千年雪蠶絲。
盤膝坐在林逍對面的一乙老道笑了笑,輕輕的掃了瑤瓔一眼,點頭道:“青苔居然也能化形為妖,修道界中,這倒是第一個青苔妖。也罷,這是小友的緣分,就讓她跟著小友做一侍女也好?!鄙焓謴男渥永锾土颂?,一乙老道掏出了一塊黑鐵令牌遞給了瑤瓔,瑤瓔急忙搶過令牌,好奇的在手里把玩起來。
林逍從青鋤手中接過一個小小的茶杯,一口將那滾燙的茶水吞下,閉著嘴享受了一番那茶水騰出的濃郁香氣,淡淡的說道:“多謝前輩?!?p> 一乙老道輕輕的笑了笑,看了看笑得有點傻乎乎的瑤瓔,只是點頭道:“算不得什么,毋庸多謝。”
四人坐在一株很大的古木下,古木高有五十幾丈,樹冠朝四周張開有百丈方圓。青鋤在樹下鋪了一張竹席,上面擱了兩個蒲團和一張小茶幾,林逍和一乙就面對面的盤膝而坐,品嘗著青鋤遞上的香茶和茶幾上兩碟噴香的松子。古木上開滿了一種林逍不認識的白色花朵,形如鴿子的花朵有碗口大小,清風吹過,樹動花搖,清淡的香氣在鼻間纏繞,通體一陣清爽,很有大自在脫塵之感。
又吞下了一口熱茶,林逍抬頭看著幾片輕輕飄落的白色花瓣,淡淡的說道:“明日,我開爐煉制‘瑩雪丹’?!?p> “瑩雪丹么?”一乙道人的長眉抖了抖,他驚喜的連聲發(fā)問道:“就是那最能補充真元,一粒就能讓金丹期修士瞬間恢復全部真元的瑩雪丹?唔,這在大羅丹道的丹經(jīng)中,可是宙字級上品的丹藥,小友你~~~”
林逍點了點頭,雙手捏緊了拳頭,沉聲道:“功力已經(jīng)足夠,經(jīng)驗上還欠缺了幾分。但是,有大羅丹經(jīng)內(nèi)無數(shù)祖師的體悟在,煉制宙字級上品的靈丹,應該是有八九分把握的。只是,所需的各種藥材,還要前輩多多費心?!?p> 一乙道人長眉一陣抖動,急忙應承了下來。林逍用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將他上次在藥山搜刮的以百萬斤計的藥材盡數(shù)煉成了靈丹,給元宗已經(jīng)空虛的丹房狠狠的補充了一下庫存,林逍煉制的低級靈丹,比之元宗丹堂煉制的同種靈丹藥力更強、靈效更足、就連色澤都更加光亮,在藥鋪中寄售的低級靈丹很是賣了一個好價錢。如今聽說林逍要開始煉制更加高級的丹藥,一乙自然是心中大樂。
瑩雪丹,好丹藥,很實用的好丹藥!若是林逍也能和煉制那些基礎丹藥一樣,數(shù)萬粒一波的煉制瑩雪丹,一乙道人就真的要把大牙都笑落了?;A靈丹賣得再好,其中的利潤也不高。但是瑩雪丹這種能夠急速補充真元的靈丹,無論什么時候都是最搶手利潤最高的一類。
“如此,甚好?!笨吹揭灰业廊藨辛诉@事,林逍淡淡的點了點頭,隨手丟了一張瑩雪丹的丹方給一乙道人,自顧自的閉上眼睛養(yǎng)神去了。清風從身邊流過,花香從身邊蕩過,兩片雪白的花瓣靜靜的落在了林逍的頭上,幾點細細的白色花粉沾上了林逍的鼻頭,在他鼻子上染上了幾處白點。林逍神游于身周百丈之內(nèi),靜靜的感悟著那天地之間的生消變化。
一乙道人點了點頭,他已經(jīng)習慣了林逍的這種淡漠甚至是冷漠,他知道林逍心中掛著很重的心思,他也不想開解林逍。修道之人的心智穩(wěn)固,若是產(chǎn)生了心魔,那心魔也是頑固異常。一乙道人不認為自己有那樣的道行,只是輕松的開解幾句,就能讓林逍心頭的塊壘消除。踏著云頭飄上了高空,一乙道人有點擔憂的回頭望了林逍一眼:“心魔,還得靠自己??!”
瑤瓔將那代表了她是正式元宗弟子的黑鐵令牌叼在嘴里啃了一陣,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牙齒實在無法啃動這用道法禁制保護的令牌,不由得氣惱的將令牌往旁邊一摔,身體輕盈的蹦了起來,落在了青鋤身邊。她從身后抱住了青鋤的腰肢,小臉蛋在青鋤的背上磨來磨去,不斷的哼哼道:“青鋤~我們?nèi)コ运?,吃藥~紫芝,還有血參,好吃?!币坏蔚尉Я恋目谒畯默幁嬜炖锏未鹆顺鰜?,把青鋤背上一大塊衣服都打濕了?,幁嫴粩嗟淖忧噤z的耳朵,大聲說道:“去吃藥嘛~這水不好喝!”她指了指小炭爐上的茶壺。
青鋤抿著嘴無奈的看了瑤瓔一眼,小心翼翼的端起滾燙的茶壺,慢慢的給林逍沏了一杯熱茶。
林逍突然開口道:“青鋤,你帶瑤瓔去玩吧。這幾天沒什么事情,你也不用老跟在我身邊?!鄙斐鍪?,輕輕的彈了彈瑤瓔的腦門兒,林逍微笑道:“去吧,去吧,我在這里養(yǎng)養(yǎng)神就是,等會你們回來了,叫醒我?!闭f完,林逍把屁股下的蒲團遠遠的丟開,懶洋洋的斜著身體躺在了竹席上,很快就呼嚕聲有如雷霆般響起。隨著林逍的呼嚕聲,一絲絲靈氣‘嗤嗤’的穿入他身體,漸漸的一層薄薄的霧氣將他籠罩了起來。
“呃?好厲害!睡覺都還能增長修為么?”瑤瓔詫異的看著林逍,右手食指伸進嘴里,牙齒輕輕的啃著手指,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得飛快。
“是哦?林大哥睡覺都還能練功?這種法子怎么學會的?”青鋤也呆呆的看著林逍,不解林逍怎么突然有了這種奇妙的能力。
林逍自己卻是不知道自己在睡覺的時候,身體居然也能自主的吸收外界的靈氣,而且吸收的速度比起他有意識的做功課是并不來得稍慢。他丹田中金丹緩緩旋轉(zhuǎn),那玄武環(huán)更是轉(zhuǎn)得飛快,一頭通體漆黑的玄武虛影懸浮在金丹上,大口張開,不斷的朝四周虛空一陣吞吐。每一次的吞吐,外界靈氣涌向林逍身體的速度就快了幾分。隨著玄武虛影的不斷吐納,玄武環(huán)上漸漸的有一絲絲極細小的字跡顯露了出來。金色的字跡古樸至極,有如一只只蝌蚪扭動,看上去極其靈異。
林逍卻純?nèi)徊挥X體內(nèi)的變化,他舒舒服服的仰天躺在竹席上,漸漸的伸開了雙手雙腿,四仰八叉的打起了呼嚕。靈氣所化的朦朧霧氣將他身形緊緊的包裹住,急速的被抽入他的體內(nèi),經(jīng)過金丹淬煉成天火真元后,被玄武環(huán)抽得干干凈凈。玄武環(huán)的光澤漸漸變得光潤剔透,那小小的玄武虛影也漸漸的凝練結(jié)實。突然間,那玄武虛影張開嘴,極細小的一點兒黑色水珠從他嘴里噴出,灑在了林逍的金丹上。林逍的金丹光澤一黯,體積縮小了一絲,隨后光芒大盛,似乎又凝結(jié)了許多。
青鋤、瑤瓔相互看了看,同時羨慕的搖了搖頭,輕手輕腳的站了起來,手挽手的悄步走出了數(shù)十丈,這才蹦蹦跳跳的順著林間的小道,朝最近的一處飛舟??奎c跑去。兩人剛剛跑出了一里多地,瑤瓔突然身體一抖,猛的停住了腳步。青鋤詫異的看了瑤瓔一眼,還不等她開口詢問,瑤瓔又拉起了青鋤,飛快的跑開。一邊跑她一邊朝青鋤低聲嘀咕道:“路邊有人藏著,是個很香的人?!?p> 瑤瓔的臉上滿是詭異的笑容,她‘嘻嘻’笑道:“她藏在林子里,不可能瞞過我~那些數(shù)根下都有苔蘚,有苔蘚的地方,就是我的耳朵和眼睛?!?p> 青鋤呆了呆,有點擔憂的回頭望了一眼?,幁媴s表現(xiàn)出了一個小妖怪天生的詭譎多變的作法,她拉著青鋤狂奔出了數(shù)百丈,然后拉著她一頭扎進了路邊的草叢中。兩個小丫頭一邊低聲的嘀嘀咕咕著,一邊分開茂密的草叢,朝林逍瞌睡的古木爬去。有了瑤瓔在身邊,青鋤在草叢中爬動的時候變得格外的輕松,所有的長草都無聲無息的在她面前讓開道路,她的身體摩擦著那些草,卻沒有發(fā)出一點兒聲音?,幁嫷纳砩嫌械木G光透了出來,方圓數(shù)丈內(nèi)的長草都已經(jīng)被她控制。這是身為草木精怪特有的一種本能。
林逍睡得正香甜,他在夢中聞到了烤雞的香氣,他似乎又看到了藥兒那張迷糊的小臉蛋。突然間,那白皙的臉蛋上涂滿了鮮血。
心中一陣絞痛,林逍突然從夢中驚醒。他體外密集的靈氣飛快的散去,古木四周憑空騰起了一片片淡淡的白云。林逍茫然的看了看左右,燦爛的陽光正透過古木的枝葉,在有點昏暗的林子里灑下一根根透明的光柱,斑斑點點的光團在地上搖擺,林子里空空蕩蕩的沒有人影,身邊的竹席、蒲團、茶幾等物明明白白的就在身邊,看上去卻帶上了幾分虛無的感覺。
“師父~師娘~花大姐~藥兒~~~”林逍喃喃的念誦著一個個曾經(jīng)的同門的名字,粘稠的冷汗不斷的自體內(nèi)涌出,身上的道袍很快就濕透了,后心的道袍變色了一大片。林逍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突然嘆了一口氣,雙手抱著頭,低聲的抽泣起來。
青鋤和瑤瓔隔著遠遠的,看著在樹下抱頭哭泣的林逍,心中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青鋤只覺得心頭一陣陣的酸痛,她看著林逍,眼淚也‘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這個年輕的男子,若是他能夠停止哭泣,青鋤愿意為了他的一絲笑容而去死?,幁媱t是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一片紅色的靈芝,用指甲一點點的掰開了塞進嘴里,低聲嘀咕道:“林大哥也會哭?奇怪,沒人用寶劍砍他???”
林子里突然冒出了一絲絲薄薄的霧氣,霧氣正好糾纏在林逍身邊百丈范圍內(nèi),有如一堵無形的墻壁,將林逍所在的這片林區(qū)徹底封閉。霧氣中,一名身穿白色長裙,半透明的紗裙將美妙的胴體勾勒得若隱若現(xiàn)無比迷人,長長的黑發(fā)飄散在腦后,清風吹過,長發(fā)飄飛,白生生的大半截腿兒也露出裙外的少女,帶著怯生生的笑容,緩步走向了林逍。
袖子狠狠的擦去了額頭上的冷汗,林逍冷冷的看著這少女,冷聲道:“潔郡主?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郡主大駕光臨,有何指教?”林逍皺著眉頭,怪異的目光飛快的瞥過了潔郡主被清風撩起的長裙下露出的兩截大腿,他下意識的扭過頭去,目光避開了潔郡主的身體。
潔郡主怯怯的望著林逍,慢慢的走到了林逍身前不到三尺的地方,顫生生的跪倒在地。她的身體只是輕輕的一搖,那纖細的紗裙就脫離了她的身體,有如筍殼剝開露出了里面白生生的筍肉,潔郡主纖細柔美、不見絲毫瑕疵的肉體徹底的袒露在林逍面前。她的身體向前俯下,兩只小手輕輕的纏上了林逍的小腿,語聲嚦嚦的輕語道:“晚輩皇潔兒,見過林逍供奉?!?p> 林逍的小腿被潔郡主的兩條手臂纏住,林逍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fā)麻,分明是如此美麗可人的絕色少女,林逍卻有如見到了一條毒蛇纏上了自己。尤其潔郡主的十指很輕微的在林逍的小腿上滑動、彈點,更是讓林逍的身體崩得緊緊的。
潔郡主察覺到了林逍小腿肌肉的變化,她秀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她輕輕的抬頭看著林逍,輕聲笑道:“供奉,潔兒最是喜歡鉆研丹藥一道,聽說林供奉繼承了大羅丹道無上丹道寶典大羅丹經(jīng),故而潔兒愿以蒲柳之姿侍奉供奉,還請供奉點撥潔兒一二?!睗嵖ぶ鳌袜汀囊恍?,一縷縷極淡的粉紅色霧氣自她嘴里飄出,這霧氣擴散的速度極快,只是頃刻的功夫,四周空氣中就充滿了一種粉膩膩的甜香。潔郡主輕輕的呻吟了一聲,蜷縮在地上的身體有如靈巧的猿猴一樣跳起,團身朝林逍鋪了上去。
潔郡主張開了雙臂,故意露出了她豐盈的雙乳和腰腹部位,嬌聲嚦嚦的呻吟道:“供奉~晚輩~”
林逍怪叫了一聲,他雙眼睜得老大,有如見鬼一樣,身體有如彈簧一樣自地下彈起,飛起一腳轟在了潔郡主的胸口,隨后調(diào)轉(zhuǎn)身,發(fā)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尖叫,撒開雙腿朝林子外疾跑。潔郡主被林逍一腳轟在了胸口,她的修為和結(jié)成了金丹的林逍完全沒法比,林逍輕輕的一腳,轟得潔郡主身體倒飛了近十丈,胸前肋骨陷下去了一大片,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里噴出,涂得她胸口一片殷紅。
草叢中,青鋤咬著牙齒,低聲哼哼道:“這是一個壞女人!”
瑤瓔一邊飛快的咀嚼那塊靈芝,一邊搖頭晃腦的說道:“壞女人!是的!壞女人~嗯,林大哥害怕不穿衣服的女孩子,我明白了!難怪前天早上他跑得這么快!嗯,后面還罰我去修補墻壁上破開的窟窿。那是林大哥撞壞的墻壁,為什么要我去修理?”
青鋤瞪了瑤瓔一眼,低聲喝道:“小青,閉嘴!你睡覺的時候不穿衣服,是你嚇壞了林大哥!”
瑤瓔很委屈的瞪了青鋤一眼,抱怨道:“和我無關的~我一睡覺就恢復成了本體,我吃了這么多紫芝,我的本體膨脹得太大,嗚~衣服都被撐破了,我不是有意不穿衣服的~”眼看青鋤的臉色難看得厲害,瑤瓔急忙指了指蜷縮在地上吐血的潔郡主,低聲說道:“我總比她好,我是無意把衣服弄破的,她是主動脫光了衣服的~嗯,壞女人!”
青鋤猶豫的看了看潔郡主,低聲說道:“潔師姐她雖然不好~但是~總不能看她就這么死了吧?嗯,我這里有林大哥送我的傷藥~若是她死了,林大哥也會有麻煩的。”青鋤不過是略微考慮了一下,她善良的本性就占據(jù)了上風,徹底壓制了她對潔郡主的記恨。鉆出草叢,青鋤走到了正不斷吐血的潔郡主面前,從腰帶里摸出了兩個白玉藥瓶,從中倒出了一紅一白兩粒傷藥,喂進了潔郡主的嘴里。
林逍煉制的丹藥治療這種純物理傷害有著極好的療效,只是片刻的功夫,潔郡主就停止吐血,胸前塌陷的肋骨也漸漸的愈合,她有氣無力的睜開眼來,正好看到了青鋤。潔郡主的眼珠睜得老大,她怒道:“是你這個小賤貨救了本郡主?氣,氣死我了!”
一想到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卻被人一腳踢開的丑態(tài)很可能被眼前這個小丑八怪看到了,潔郡主不由得氣得面色發(fā)紫,恨不得就這么死了過去。但是轉(zhuǎn)瞬間,她就發(fā)現(xiàn)了青鋤臉上的變化,潔郡主尖叫道:“小賤貨,你這個小丑八怪,你臉上的胎記呢?啊!看不出,你沒有了那塊胎記,居然還是個小美人兒!哈,是林供奉幫你去除的胎記吧?你陪著林供奉睡了多少天,他才這樣給了你好處?”
滔滔不絕的污言穢語自潔郡主嘴里喝罵了出來,那言語之下流,比之市井匹夫還要更不堪了數(shù)倍。
青鋤被潔郡主不斷涌出的難聽話語嚇得連連倒退,心里委屈憋氣的青鋤,眼淚又‘吧嗒’滾了下來。
瑤瓔氣呼呼的沖到了潔郡主的身邊,她大聲呵斥道:“你這個壞女人!是瑤瓔救了你!”
潔郡主冷冷一笑,她扭頭不屑的說道:“本郡主是什么身份?還用她這么一個出身下賤的丑八怪救?哼!”
青鋤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拉了瑤瓔一下,大聲說道:“小青,我們走,不要理她!她用這么丑惡的法子接近林大哥,一定沒安好心!”
潔郡主妖媚的一笑,她大聲的笑起來:“哎喲,小賤貨也懂得什么是風情了么?本郡主接近林供奉,只是想要試試林供奉的滋味兒~嘻嘻,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青鋤小丫頭,不如你把林供奉約出來,我們找個地方,幕天席地的快樂一場如何?”
青鋤的臉色一陣陣的發(fā)紅、一陣陣的發(fā)青、一陣陣的發(fā)黑。她不敢再和潔郡主說話,拉著瑤瓔轉(zhuǎn)身就逃。
瑤瓔氣呼呼的回頭瞪了在地上擺出一個極其誘人姿勢的潔郡主,眼里青光閃過,四下里無數(shù)的長草突然從地下生了出來,密密集集的朝潔郡主涌了過去。在潔郡主驚恐的叫聲中,這些堅韌有如鐵條的長草將她裹得有如一個繭子,高高的懸掛在了一棵大樹上!
瑤瓔得意的笑了幾聲,和青鋤手拉手的飛快跑開。
林逍在樹林中有如無頭蒼蠅一般狂奔了一陣,他突然停下了腳步,驚愕的說道:“大羅丹經(jīng)?潔郡主為什么會提起這個?一行前輩不是已經(jīng)在門內(nèi)下了禁口令,嚴禁有人提起這件事情么?她~為何~唔,這事情~”
站在樹下沉思了片刻,林逍從手鐲里掏出了一支紙鶴,輕輕的對著那紙鶴說了幾句話,手指朝那紙鶴一點,紙鶴頓時發(fā)出一聲輕鳴,帶起一道白光,急速朝西北方向飛去。
“這是元宗的事情,還是交給元宗來處理吧!”
林逍看著紙鶴飛去的方向,輕輕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