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
陸奇將軍身穿盔甲,眼神如電看著下面密密麻麻攻城的十大帝國士兵,他一臉的堅毅,一手握著腰畔的寶劍。
戰(zhàn)家五兄弟雖然損失三千騎兵,但是,他們手上還有四萬多玄重鐵騎,如果只是玄重鐵騎攻城,陸奇將軍完全有信心將戰(zhàn)家五兄弟的幾萬鐵騎阻擋在邊城外面幾天。
可是,戰(zhàn)家五兄弟的身后站著一支沒有穿盔甲的隊伍,陸奇從城樓看去,那支穿便衣的隊伍,其人數(shù)起碼有千人。
城上的士兵很有秩序的一排放箭過后,另一排緊跟著上來繼續(xù)放箭,箭射如暴雨,城下不停的有士兵倒在血泊中,無數(shù)的士兵腳踏著其他士兵的尸體繼續(xù)的攻城。
陸奇將軍看著城下士兵這個倒下了,就立刻有士兵補充上來,那有七八個士兵抬著穿云梯,有十多個士兵抬著穿云梯奔跑著朝城墻靠近。
城上的士兵放箭的放箭,從上面朝下面狠狠的暴雨般的拋石塊的拋石塊,當穿云梯剛靠到城墻上,就有士兵如同無數(shù)的螞蟻順著穿云梯朝城墻上攀爬。
城上的士兵則是放箭的繼續(xù)放箭,有的是將穿云梯一把推倒了下去,被推倒的穿云梯,那穿云梯上的一串士兵都慘呼著跟著梯子一起摔了下去,城墻本就十多米高,摔下去的士兵,很難有能活命的。即使沒有摔死,那密密麻麻的從后面沖上來的士兵,也將他們活活的踐踏成肉泥。
“火油!”
隨著副將高文一聲令下,上百的三角鼎被多個士兵拉掉吊環(huán),那鼎內(nèi)金燦燦的火油呼呼的從城墻的邊沿傾倒下去。
上百的三角鼎,在頃刻之間同時的朝城墻下面倒著熊熊燃燒的火油,隨著一道道洪水般熊熊燃燒的火焰滾落下去,不管是穿云梯,穿云梯上的士兵,還是城下正喊殺震天前仆后繼的士兵,在剎那之間被淹沒在火海之中,無數(shù)的士兵,他們渾身熊熊燃燒著,他們慘叫,哭喊,整個身體成了一團行走的火團火海。
“大哥,老匹夫本就打算反叛我們戰(zhàn)家了,否則,倉促之間,老匹夫怎么可能準備的如此充分呢,竟然連三角重鼎都運到城墻上了?!睉?zhàn)春秋惡狠狠的罵道。
戰(zhàn)武看著城下士兵傷亡慘重,城卻沒有被攻破,他臉色凝重,從他和自己的皇帝弟弟密談后,他們戰(zhàn)家就決定對五千邊軍血洗。
按照戰(zhàn)武和秦帝的謀劃,他們將攻其不備的拿下邊城,再用五萬玄重鐵騎收割陸奇那五千邊軍。
直到開戰(zhàn)前,戰(zhàn)家兄弟都沒有接到邊軍將反的密報,戰(zhàn)家兄弟正是基于邊軍不會反至少不會立刻反的基礎上作出的戰(zhàn)略軍事部署。
事實的發(fā)展,卻出乎戰(zhàn)家?guī)仔值艿念A料,他們根本沒有算到邊軍會在帝國軍隊剛一入城就發(fā)起了攻擊。
不但戰(zhàn)家的戰(zhàn)略謀劃落空,就連邊境的戰(zhàn)略部署也是沒有能按照他們事先的設想執(zhí)行下去。
陸將軍和自己的部將的戰(zhàn)略部署是趁著帝國五萬士兵在他們邊城修整時候,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將其帝國五萬騎兵全部收割掉,然而,事情根本沒有按照他們的部署發(fā)展罷了。
在舉事之前,陸將軍將軍中所有戰(zhàn)家的耳目親信釘子全部的清除了,這才導致了多天來,秦宮一直沒有接到邊軍異動的密奏。
邊軍是陸將軍的家軍,他對于每個士兵每個部將都是非常的了解的,這七年來,秦帝國對他是既用且防著,明里暗里,不知道在他的五千邊軍中安插了多少耳目探子諜子,平時陸將軍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一當陸將軍要做事了,豈能讓秦帝的那些耳目探子諜子繼續(xù)在活動嗎?
可以說,雙方的精心戰(zhàn)略部署都落空了,現(xiàn)在的血戰(zhàn),不過是意料之外的血戰(zhàn)。
城墻上上百的三腳鼎傾倒下熊熊燃燒的火油將無數(shù)的士兵燒傷燒死,也將幾十的穿云梯燒毀。
整個異天大陸的邊境虛空充斥著惡心的燒焦味血腥味,只要戰(zhàn)家五兄弟不喊停止攻城,士兵都繼續(xù)且密密麻麻前赴后繼的沖上去。
本來,那城門都快被兩根粗壯的木段撞擊開了,城門也被撞擊的千瘡百孔的,可是,突然的從城樓上傾瀉而下的火油將所有推著木段撞擊城門的士兵連著木段一起淹沒在熊熊燃燒的火海之中。
“只要城門能打開,一個時辰內(nèi),我就能殲滅城內(nèi)的幾千叛軍。”戰(zhàn)五霸道。
“李尋后,刁南!”
“元林,同澤!”
“毛文權,呂成!”
“范一統(tǒng),靳誠!”
“你們負責開道?!?p> “朱重落,艾折!”
“易水寒,納蘭加!”
“東方問鼎,東方有我!”
“西門風云,西門雄霸!”
“你們務必將城門打開!”
和戰(zhàn)家五兄弟站在第一排的韓偉,雪千尋,東方劍,西門掌,軒轅屠逆,陳善松和莫問天,他們分別從各自的身后隨口叫了兩名弟子。
“城上,特別是城門那里定然有重兵把手,就這么幾個人,他們能行嗎?”戰(zhàn)七雄道。
戰(zhàn)武揮揮手,戰(zhàn)家五兄弟身后的五路大軍潮水般更加瘋狂的攻城,那一把把穿云梯從軍中被抬著沖了出去,朝迎面幾十米外的城墻根沖去。
戰(zhàn)武是在給修行者沖殺進入城內(nèi)并且打開城門打配合。
十六名皆是大修行者,他們倏的飛起,腳踏一個個士兵的肩膀,他們倏的借著士兵的肩膀士兵的頭頂又借著城墻壁,皆是身輕如燕的沿著墻壁飛攀上去。
“全部朝修行者放箭,將他們射殺?!备睂⒏呶目吹疥懤m(xù)的有修行者腳踏地面士兵的肩膀頭顱一陣風般朝城墻上飛來,他們和地面的所有攻城的士兵不同,高文深知,若是讓他們飛身到了城墻上,那么,后果將不堪設想。
城墻上上千的士兵一批一批一排一排朝飛身在虛空的一個個大修行者放箭,但是,飛身腳踏著士兵肩膀,飛身腳踏在士兵的頭顱之上,飛身腳踏在城墻的墻壁之上,他們仿佛是如履平地,簡直比草上飛,更加的恐怖更加的輕盈。
無數(shù)的密密麻麻的鐵箭,射出去,發(fā)出冷漠的肅殺之聲,可是,每支鐵箭,無數(shù)的鐵騎,皆是從每個修行者的身體周身擦過。
甚至,有些修行者,他們將射飛朝他們身體的鐵箭,非常隨意輕松的將其擋格掉,那些被射出的鐵箭,卻沒有一支射中一名修行者的。
轉(zhuǎn)瞬之間,先有八名修行者飛落在城墻上,他們落身之后,便大開殺戒。很快的,又有八名修行者飛落在城墻之上。
十六名修行者武動修為,他們殺起守城的士兵,仿佛是剁瓜切菜般容易,成片的守城士兵如同是無數(shù)片樹葉,被修行者轟擊的紛紛的從城上墜落城外的地面上摔成肉泥。
八名修行者一邊大開殺戒一邊幫助身后的八名修行者開道,他們出手狠辣無比,成批成排成群成排的士兵被轟擊的身首異處。
頃刻之間,整個城墻上面變成了殺戮的修羅場。
再多的士兵,也不可能阻擋住一群大修行者的大開殺戒,他們霸道恐怖的抬手之間起一群士兵身首異處,他們身形一閃,一片士兵振飛出去,無數(shù)的士兵身體撞擊在城墻上都是腦漿四濺慘不忍睹。
修行者和士兵對上,這根本不是一場戰(zhàn)爭,而是一場血修羅的殺戮屠殺。而且,這些士兵,如果是在荒原之上,全部能用重甲和戰(zhàn)馬一起將修行者沖死堵死甚至是活活的累死,可是,現(xiàn)在呢,他們這些士兵,他們都是守城的士兵,他們雖然是重甲騎兵,卻根本沒有上馬作戰(zhàn)。
沒有士兵能阻擋十六名大修行者的大開殺戒,不論多少士兵不畏懼死亡的源源不斷潮水般的朝他們沖殺過來。
十六名修行者勢不可擋的從城墻上一路上殺戮到城門前,八名修行者瘋狂的武動修為霸道恐怖殘忍的大開殺戒,其他八位修行者則武動修為直接的將厚重的城門強硬的轟擊炸開。
邊城的城門一口,戰(zhàn)家五兄弟手下的幾萬玄重鐵騎則如決堤的洪水喊殺震天的朝城內(nèi)沖殺過來。
此時此刻,城上,城下,城內(nèi),城外皆是喊殺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