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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祝龍順利的簽了合同,就在他簽完合同本應(yīng)該跟胡會宣握手表示合作愉快。但他一反常態(tài),轉(zhuǎn)身看著坐在一邊的劉兆利說道:“劉經(jīng)理,今天的事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公司的這次難關(guān)還不知能不能度過呢?”
說著,走過去對著劉兆利又是拍肩膀又是擁抱的。劉兆利本就一頭問號,被趙祝龍這么一說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將目光移到呂偉的身上,發(fā)現(xiàn)呂偉不僅臉上鐵青,而且手也在發(fā)抖,似乎還想張口罵他的樣子。劉兆利真的很想解釋一下,但是趙祝龍拉著他說,今晚我請客,在帝豪包場開個慶功會!
而且,還當(dāng)場在會議室對著所有的股東宣布,劉兆利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公司的副總經(jīng)理。頓時,響起一片掌聲,并且有些股東已經(jīng)走到劉兆利的面前表示恭喜。劉兆利雖然有些迷糊,但是既然自己升職了,他當(dāng)然非常高興。
這時,趙祝龍才轉(zhuǎn)過頭來,一臉感激的看著胡會宣。
胡會宣會意的笑了笑,并沒有任何的不悅,因?yàn)樗郎虉鲆彩菓?zhàn)場,雖然沒有明道明搶的殺戮,但是策略,算計,陰謀。在這場戰(zhàn)爭中是不可避免的,想必剛才那個人已經(jīng)被趙祝龍算計了。
會議結(jié)束后,趙祝龍送走了胡會宣,他沒有給劉兆利跟呂偉解釋的機(jī)會,拉著劉兆利就出去跟外面的同事慶祝。
所有的同事知道劉兆利升職了,都過來恭喜他,人都是虛榮的,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升職,但是面對大家的恭喜,劉兆利還是些飄飄然,并沒有想過這是一顆糖衣炮彈!
而會議室里就只剩下呂偉,目光呆滯的坐在哪里。其實(shí)他知道,就在所有股東都不同意跟他簽署股份轉(zhuǎn)讓時,他就已經(jīng)輸了,只是他一直不甘心,自己多年來的努力,就這樣付之東流。他認(rèn)為,只要趙祝龍面對巨額的賠償款,當(dāng)他無力招架的時候,自己還是有機(jī)會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了程咬金來,那個胡會宣居然會無條件的支持他??磥磉@真的是天數(shù),時也命也!只是,呂偉他是否是一個認(rèn)命的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午夜后的帝豪,才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而今天的帝豪卻有些不同,門口的保安禁止任何人的進(jìn)入,只是告訴那些來買醉或者來尋開心的人,今晚有人包場!
趙祝龍看著所有的同事都在劃拳,喝酒,唱歌,都玩的十分盡興。而最高興或者說最被其他同事圍繞著的就是劉兆利??粗欠逝值哪樕?,堆滿了笑容,趙祝龍就隱隱感覺有些惡心。
他跟旁邊的同事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帝豪。今晚唐飛似乎沒有來,只是告訴他的手下,今晚會有人包場,不用接待其他客然后就沒有露面。
走出帝豪,趙祝龍感覺有些微醺,今晚他沒有喝很多酒,但是礙于同事都在,怎么也要裝模作樣的跟劉兆利喝上幾杯。他走到停車場,上了自己的車子,今晚他還有要緊事要做。
他首先打了個電話,跟電話里的說了幾句,得到那人的同意后,他才放心開車回家。收拾好東西,又開車來的四豐山。
把要帶的東西都背在上身,看著腳下漆黑一片的懸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跳下去了。相比之下,期望戰(zhàn)勝了恐懼。他現(xiàn)在希望馬上到秦朝,馬上見到夏玉房,能看見她安然無恙,就是他現(xiàn)在心里最大的期望了。
只見在漆黑的夜里,一道身影縱身而起之后落于懸崖之下!只留下一輛空蕩蕩的法拉利豪華跑車,停在懸崖邊孤獨(dú)的等待著,等待它的主人回來。
而此時,夏玉房正在一個客棧內(nèi),坐在房間的桌子旁邊,一身淡藍(lán)色的古裝衣服,襯托著她那白皙的肌膚,顯得更加嫵媚動人。手里拿著一杯已經(jīng)涼了的茶水。另一手托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桌子上的油燈,里面的油已經(jīng)快要燃燒殆盡了,微弱的火苗仿佛只要有一陣微風(fēng)經(jīng)過都能將它吹滅。
終于,夏玉房感覺到一絲倦意,她將那油燈熄滅,走到旁邊的直接就躺了下來,她并沒有脫下衣服的打算。就這樣,她和衣而睡直到天明。
天剛亮,夏玉房就已經(jīng)醒了過來,她收拾好東西又一次來到百草堂。
正在收拾鋪面的崖路見夏玉房走了進(jìn)來,就迎上前笑著說道:“阿房姐,今天來的好早???”
夏玉房放下手里的旅行袋說道:“昨天來撲了個空,今天想必曹師叔應(yīng)該在吧?”
“在,在。昨晚師傅回來,我就告訴他你來過,所以今天特意在店鋪里等你呢,師傅就在后院,你快去吧。不然等宮里來人傳召,你就又沒機(jī)會了?!?p> 夏玉房也不多說什么,拎起旅行袋就走到后院,只見一個六旬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打掃庭院。庭院不是很大,院子里收拾的很是干凈,只是地上有幾片樹葉。而那樹葉的來源就是院子里的一顆很大的梨樹,梨樹的下面有一個圓形的石桌,石桌的四周分別放置了四個圓鼓形狀的石凳。
夏玉房急忙過來搶過那老人手里掃把,說著:“我來!”
那老人見掃把被搶先是一愣,但是看清來人,就微微笑道:“你這孩子,還跟以前一樣,見人干活就搶!”
夏玉房也不說話,只是微笑著揮舞著掃把,將庭院里的落葉掃到一起。
那老人捋著胡須坐在梨樹下的石桌旁邊,說道:“昨天聽崖路說你來找過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夏玉房一邊掃著一邊說:“我有一個朋友,頭部被……?!毕挠穹肯肓讼霊?yīng)該怎么說,畢竟秦朝人不知道汽車是個什么東西。
而曹晉就看著夏玉房問道:“被什么?”
“被,被馬車撞到了,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昏迷了,可是我在父親的行醫(yī)筆記里根本找不到類似的病人,所以想來問問師叔你可曾醫(yī)治過類似的病人。”夏玉房看著眉頭皺在一起的曹晉問道。
曹晉若有所思的捋著胡須,一副思考的樣子。但是,不多時他就肯定的回答道:“沒有治療過類似的病人,而且誰會那么笨,被馬車撞到???”
夏玉房一頭的黑線,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
只是嘟囔著說道:“馬車不長眼睛,撞到人跟人笨不笨有什么關(guān)系嘛?”
曹晉白了夏玉房一眼說道:“馬車是沒長眼睛,可是人長了眼睛啊。他要是不笨怎么會長著眼睛撞到馬車上呢?”
夏玉房自知跟他解釋不清楚,總不能告訴他有個鐵做的汽車撞到人的,那他非笑話自己不可。
“哎呀,不管怎么說,他就是被車撞到了。您就告訴我頭部受傷,導(dǎo)致病人昏迷不醒,應(yīng)該怎么用藥?”夏玉房不在跟他討論什么笨不笨的問題了。
“我雖然沒有接觸過這種病人,但是我的師父就是你的師爺,人稱醫(yī)呴(xu四聲)的神醫(yī),他應(yīng)該有辦法幫你。”曹晉一邊捋著胡須,一邊跟夏玉房說道。
夏玉房一聽心馬上就是一涼諾諾的說道:“我的那個師爺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人,父親經(jīng)常跟我提起他,但是我卻從來沒見過他。到哪里去找他呀?”
曹晉笑著說道:“師傅的確是會四處行醫(yī),但那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也走不動了?!?p> “這么說,師叔你知道師爺在哪里了?”夏玉房扔下掃把,跑到曹晉的面前,欣喜若狂的問道。
夏玉房這么一問,曹晉馬上一臉的黯然,并且搖頭說道:“知道是知道,但是沒有人能見到他,就連我都不能見他一面?!?p> “這是為什么?”夏玉房奇怪的問。
但是,曹晉馬上抬頭說道:“也許你能有辦法見到師父?!?p> “我?”夏玉房有些疑惑,就連師叔都見不到師爺,自己就連師爺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會見到他呢?
曹晉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神秘秘的繼續(xù)說道:“師父很多年云游四方,到處給人治病,但他來到一處距離咱們秦國很遠(yuǎn)的地方,有一座仙島,島上到處是奇花異草,師父用那些草藥治療很多人,并且煉制一種延年益壽的丹藥。而秦王不知從何得知師父會煉制這種丹藥,并且添油加醋的說,師父煉制的丹藥是長生不老藥,所以在幾年前,師父就被秦王囚禁于秦皇宮?!?p> 夏玉房瞪大了雙眼,微張著粉嫩的小口說道:“你是說師爺就在秦皇宮?”
“沒錯,并且囚禁他的地方,在皇宮里是禁地,想要見到師父,只有一個人能辦到。”曹晉說著,就看向夏玉房。
夏玉房明白師叔的話,于是她試探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只有秦王嬴政能見到師父?”
“恩?!辈軙x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說道:“師父的飲食是專人負(fù)責(zé),而且他住的地方四周都是守衛(wèi),不要說人,就是一只蒼蠅想要進(jìn)去,都不容易。所以我才說想要見到師父,也許你有辦法。”
看在秦國,乃至在這戰(zhàn)國之內(nèi),嬴政對夏玉房的感情是無人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