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梧山,地理位置奇特,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七星閣是個刺客組織,這個組織多年來盤旋在此,山下的迷幻陣法,不是自己人只會走入陣中,永遠迷失。
一個笑哭臉的矮個子扛著一女子,身法迅速,閃進迷幻陣。
山上的一處洞里別有洞天,不如說是山中建造了個宮殿,富麗堂皇,主座上一人坐姿懶散,無聊著審視著自己的骨質(zhì)分明的手,眼中充滿著倦意,隨意披散著秀發(fā),本是陽剛的面龐到多了些陰柔。
此人說到底就是這個刺客組織的老大,候冉杰。
突然下屬人來回稟道:“稟閣主,苦笑臉李糟炘回來了?!?p> 主座上的人慢悠悠道:“真是慢??!”
矮個子哭笑臉,將人輕輕放下,一路上可是扛著個大美人,要不是閣主點名的,他早就辦事了。笑著邀功:“閣主,新娘子在此!”
“呀!你竟如此粗魯”座上的人翹著蘭花指,光著腳走下臺階,瞧著目光呆滯的人兒,一臉的惋惜。隨后甩袖,萬道銀針飛出,哭笑道李糟炘連忙躲開,一面墻轟然倒下。
“將他…關(guān)入水牢”
“閣主”明明自己立功了,閣主不是該獎賞嗎!
被稱作閣主的人狠狠道:“你竟然如此對待我的坐上賓,簡直…該死”
“閣主”
“拖下去”男子大吼,好像動了很大氣,“是讓你們?nèi)フ?,誰讓你們動手了?。馑辣咀?,一群飯桶”
凌若黎被扶著坐在椅子上,她如今被施了失魂術(shù),猶如一個提線木偶。
“如此標致的人兒,居然有人要殺你,以本座看就是那些殺你的該死。”
候冉杰注意到她手腕處的鈴鐺,拎起凌若黎的手臂若有所思,而后放開她,“有意思”。
“來人”候冉杰一手攔著腰,一手放于鼻翼,“好生安置凌兒姑娘,她想要什么你們給什么”
“遵命”
“對了,修書一封寄到慕容將軍府,就說凌兒姑娘在此做客,本座盡地主之誼,好生招待她,讓他們莫要著急?!?p> “遵旨”
“哦,算了,聽說慕容家是虎將世家,怪嚇人的”候冉杰吸了吸鼻子,“送信去凌府,就說本座與凌兒一見如故,留她些時日,做父母的難免多心了,送個發(fā)簪以示紀念?!?p> 候冉杰在凌若黎頭上挑了個牡丹簪子,“就它吧!務(wù)必好生待人,別動不動傷人,之前非本座本意。”
“遵命”
“行了,你們都退下!”等人走了,候冉杰圍著人轉(zhuǎn)了圈,“小妮子,挺有個性,如今攪了你的婚事,待會醒來可別鬧脾氣噢,乖乖哦!”
一道淡金色的光從凌若黎眼前劃過,本來無神的雙眼漸漸明亮,凌若黎神志清醒后,望著眼前的宮殿,此時她頭疼的厲害。
“下手重了點,忍忍一會就好了”
她轉(zhuǎn)身看到一個衣衫穿的松松垮垮的男子,臉上勾勒著花鈿,略帶風(fēng)情。
“怎么了?小妹妹”
“你是誰?”
“該怎么介紹”說到這候冉杰止不住的傻笑,以手掩鼻,而后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腳,“討厭,好久都沒向別人介紹了,本座是個平平無奇的孤寡老人”
“是你抓我的?”凌若黎捂著頭,她的體力換沒恢復(fù),說話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七星閣閣主”
“嗯吶”
“你大爺?shù)?,不講武德”
“這就開罵了,真不禮貌”候冉杰嗔怪道,隨后開玩笑的說“這許久沒有客人了,你是頭一個,想必是怠慢了。”
“抓本小姐來干嘛,不是要刺殺本小姐”凌若黎道。
“該怎么說明,殺你不是本座的意思,本座是個生意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p> 如今不想接這個刺殺任務(wù)了,兩指挑起凌若黎下顎“你很我合心意,待在這,本座好生帶你!”
“這算是邀請,還是另有圖謀?!备悴欢@個閣主要做啥,她如今是翁中鱉,砧板魚肉,還是靜觀其變。
在山中待了兩天,才恢復(fù)體力。
“怎么辦?”山上找遍了,也沒找到出口,她一頭霧水。
難道要等人救自己,這么想著,似乎可以等人,心中倒是好受些。
“凌兒姑娘,閣主有請”
“嗯”只要不忤逆這個閣主,基本上他高興,你要啥都可以,除了離開。
凌若黎跟隨仆從路過殿外,望著山腳下,云霧繚繞,她駐足久久移不開視線。
“凌兒,可是想家了”候冉杰走來,“那本座將伯父伯母請上來陪伴你,凌兒覺得如何?”
“我沒想家,只是想到一個好玩的東西”
“哦,何物?”
“這里有風(fēng)箏嗎?”凌若黎開口第一次問他要東西,候冉杰當(dāng)然應(yīng)允了。
不多時,就有人拿來一個蜻蜓風(fēng)箏,凌若黎看后搖搖頭。
“太小了”隨后她畫出樣式框出比例,候冉杰便吩咐人去做。
“凌兒覺得本座這宮殿如何?”
凌若黎環(huán)顧四周,給出答案“富麗堂皇,似人間仙境”
聽到夸贊之語,候冉杰很是滿意。
“可惜”
“可惜什么?”
“少了點東西,美中不足”凌若黎閑庭若步。
“那凌兒說說少了什么?”
粉蘿草,世間罕有的一種花草,花瓣似嬌嫩的桃花,花朵粉色。一千萬株里才只有一朵是艷紅色,其余都為之失色。
“不過是些花草而已”還以為是什么珍寶,候冉杰癡笑著說“定能為你尋來”
凌若黎狐疑的看向他,“真的嗎?”眼中充滿不信任。
“自然要得,不說了,本座乏了,你”頓了頓“隨意”
“恭送閣主”凌若黎欠了欠身。
她目視著離去的身影,恨不得生出激光眼射死這個陰陽人。
如今一個人,凌若黎露出疲憊之姿,她伸手捏著一朵牡丹,隨手就摘了下來,如今良辰美景在眼前,她沒心思欣賞。
沒一會手里的牡丹花瓣,掉了一地,她望著光禿禿的花花桿,提不起興趣,她抬頭盯著著天空中的云愣神,蒙的朝著空中大喊“慕容蓮”
很久后也沒回應(yīng),她泄氣似的的丟開花桿。突然眼前一個紙鶴飛舞,落到凌若黎腳邊。
她認識這個紙鶴,有次凌若夕給自己一只,自己當(dāng)時沒怎么在意。
出現(xiàn)的紙鶴猶如救命稻草,凌若黎環(huán)顧四周,撿起紙鶴,打開上面一行字,“部署圖”
“部署圖?”凌若黎困惑了,“什么部署圖,我知道嘛?”
而后那張紙折疊,變成紙鶴圍繞凌若黎一圈,朝有方飛去。
她便跟了過去,看到人凌若黎就躲在柱子后,繞了好久,她到山腳下,似乎自己來過著,“這是出口”
紙鶴渾身起火,瞬間化為虛有。
“凌兒要去哪?”
“我覺得悶,就出來透透氣,結(jié)果迷路了?!?p> “這山中常有野獸出沒,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以后出來,身邊帶個人”
凌若黎垂下眼簾,“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