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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lì)志成為大反派

第七十九章 問君何能爾

勵(lì)志成為大反派 別看我很懶 2074 2022-06-01 14:28:50

  瞧她微醺的小臉,迷離的眼神,沈蘭溪皺著眉頭,替人搭脈“你喝酒了”

  “嗯”凌若黎手不安分,上前摟著他,“奴家這會(huì)頭好痛,胸口也疼,不信你摸摸?!?p>  對(duì)于美人投懷送抱,沒幾個(gè)人能把持。

  “你去了何出?”為防止她摔倒,沈蘭溪扶著她,將人安置在榻上。

  即便躺在榻上,她也抓著他的手,而后攀附在沈蘭溪肩膀:“你別走嘛!”聲音綿軟,令人酥麻。

  哪知沈蘭溪正在燭火上烤著一根銀針,他表情嚴(yán)肅,一言不發(fā)。

  “你在干嘛?也不看看奴家!”

  那銀針插入她穴道,凌若黎兩眼合上,倒在沈蘭溪懷中。

  注視著懷中人,他內(nèi)心一陣悸動(dòng),沈蘭溪收了針,將人移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便轉(zhuǎn)身出了門,不多時(shí)端來一杯醒酒茶。

  人睡得沉,喝不了。他猶豫片刻,便放下醒酒茶。

  次日清晨,她破天荒的早起了,精神特別好,不過手臂有點(diǎn)麻“嗚”

  想抬手發(fā)現(xiàn)有人攥著她的手,凌若黎側(cè)過身,發(fā)現(xiàn)沈蘭溪倚著床邊。

  她眨了眨眼睛,眉眼帶笑。本想趁著人熟睡,她偷偷的下去,卻把人驚醒了。

  “醒了”

  “嗯”

  沈蘭溪又是伸手探查她額頭,又是搭脈。發(fā)覺她無事,笑著說:“無礙了,這幾天在府里好生休息。”

  “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她還不是要干嘛就干嘛。

  聽她的意思,沈蘭溪無奈的笑著說:“隨你”

  他拿過一個(gè)紫檀木的小盒子,遞給凌若黎,“送你的”

  “什么?”盒子中一枚碧綠色的方形玉佩,很是普通,末端扣著一枚紅玉珠,一綠色的繩子串連。

  “你昨夜去了何出?回來后胡言亂語,可是被什么人使了攝魂一類的邪術(shù),控制心神?!?p>  “我”凌若黎皺著眉頭,“我好像不止一次”

  “這玉佩隨款式一般,你佩戴著,便不再受到這類法術(shù)控制?!?p>  凌若黎手捧著玉佩:“真的嗎?”

  “不錯(cuò)”

  “謝了”她笑嘻嘻的上前,偷吻了某人一側(cè)臉頰,便穿著鞋。

  沈蘭溪臉上震驚,而后一抹喜色浮上臉。看凌若黎自己梳洗,輕車熟路,一直無視他。

  不是無視,而是不敢看,她可是記得清楚,昨晚自己搔首弄姿的,這會(huì)他不會(huì)換認(rèn)為自己中了攝魂術(shù)吧,隨他怎么想。

  頭一次破天荒兩人和和氣氣的坐在一起吃著早飯。

  也是將丫鬟震驚了,這夫人開竅了。

  “夫人昨夜回來醉醺醺的,還是公子親自照顧你?!毖诀邌绝Q佩,只是凌若黎從沒問過,今日反而問了,沈蘭溪告訴她。

  “嗯”

  飯后,沈蘭溪有事便離開了。

  凌若黎則是在園中閑逛,在后花園一片土地上,綠油油一片的蔬菜,應(yīng)該是有人照料的好,生長(zhǎng)茂盛。

  凌若黎上前看了半天,心里滿是問號(hào),“這園子里怎么會(huì)有人種菜”

  “這是公子種的,這些年在外,公子是自食其力,吃了不少苦頭??偹慊貋砹?,可這喜好同其他皇子不同”丫鬟道。

  凌若黎撐著下巴,說道:“我倒覺得有品”

  她站在原地,欣賞了很久。突然覺得換挺自在的,這些東西突然比那些個(gè)花還賞心悅目。

  “備車,我要出去一趟。”凌若黎道。

  “夫人要去哪?”

  凌若黎瞇眼瞟了眼這個(gè)丫鬟,笑著說:“出去走走!”

  “好”

  出來后,她便前往東街茶樓。數(shù)月未來,這里一點(diǎn)沒變,反而比以往更好了。

  “阿飛”聽到人說凌若黎來了,梅子趕忙趕來,同時(shí)跟來小環(huán)略顯局促。

  凌若黎與她對(duì)視:“梅子”

  兩人執(zhí)手相互看著對(duì)方,眼眶早已濕潤,“你到底怎么了,發(fā)生何事?”

  “不過是天上地下,瞎折騰?!?p>  她本想問清楚,可見凌若黎有些抗拒,梅子便沒有多問:“過去的事,不提了”

  “你在此等候,我同梅子許久”

  “是”鳴佩道。

  兩人在雅間坐下,凌若黎也沒拐彎抹角,只說:“你幫我個(gè)忙?我要出去下,可要有人證明我一直在這?!?p>  “好,你去吧!”

  梅子倒是很痛快,她愣了一下,“你就不問問?”

  如今的梅子很冷靜,她都不習(xí)慣了,這還是那個(gè)拘謹(jǐn)好奇的人。

  梅子開玩笑道:“你要是不走,我這就告訴那個(gè)丫鬟,想必她等著急了?!?p>  “很快的啦!”她打開窗子,跳到后院,駕著馬抄了條近路。

  來到七星閣,對(duì)于凌若黎的出現(xiàn),好些人吃了一驚,只是凌若黎一路舉著候冉杰給她的令牌。

  這些人見了都畢恭畢敬,“參加閣主”

  “墨嵩何在?”

  “恭迎閣主”墨嵩很悠閑的上前行禮,臉上似笑非笑,帶有一絲輕蔑嘲弄。

  凌若黎收起令牌,問道:“前幾日有個(gè)小卒找我,說閣中有事,不曾想引我到血池,他多次提到受你指示!”

  “閣主這是質(zhì)疑在下”墨嵩面上很平靜,“如此拙劣的騙術(shù),閣主莫要輕信?!?p>  凌若黎上前一步,坐在主座,翹著二郎腿,她這一舉動(dòng),墨嵩眼中一絲殺氣一閃而過。

  “本閣主當(dāng)然知道,不然也不會(huì)來找你不是”凌若黎舉高臨下,俯視著他。

  墨嵩倒是很痛快,“閣主不信,可以先將墨嵩關(guān)押,待事情水落石出,還望閣主還墨嵩清白!”

  他這一番操作,倒像是凌若黎胡攪蠻纏,整的凌若黎招架不住。

  “我換沒說什么,你這著急給自己定罪,是不是早了!”凌若黎打著哈欠,“我也只是問問,要不是你便算了”

  “閣主深明大義,墨嵩敬佩”

  凌若黎一時(shí)間有點(diǎn)忍不住,這他大爺明明是自己被吃的死死的,這人全程談笑風(fēng)生,好似看自己笑話,就沒見他慌亂。

  “誰說我深明大義了”凌若黎理了理袖口衣角,“墨嵩長(zhǎng)老,你可知罪?”

  墨嵩裝糊涂,問道:“閣主給個(gè)明示,治罪將就一個(gè)理由,如此定罪于墨嵩,怕是不能服眾。”

  “血池一夜間尸橫遍野,如此嚴(yán)重的事件,你失察之罪,本閣主能不能治罪!”

  “墨嵩認(rèn)罰”墨嵩伸著手,帶上鐐銬。

  “不過血池常年被鮮血侵染,此事不過是常態(tài),閣主莫不是小題大做?!?p>  “常態(tài)?”

  “不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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