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寺后面的一處泉水里,有條龍魚,聽說見到它的人可以問前世今生?!?p> “公主信嗎?”
“信,也不信”寧淑君將茶杯放下,“不過想著你第二次來這,都沒去看看有點可惜。”
“公主可是想梅夫人了”
寧淑君淺笑不語,也不知梅子怎樣了,都一年多了,時間真快。
緊趕慢趕的趕到了,對于自己的接下來的任務(wù),系統(tǒng)小彩不斷的提示,莫要在感情用事。
“知道了”寧淑君懶散的答道,真沒想到凌若夕趕過來,是為了男主,果然余情未了。
為了得到力量,男主解乾宇不惜修煉至邪的功法,結(jié)果走火入魔處于癲狂,被心魔入侵一直。
內(nèi)心一直壓抑的欲望不斷左右他的思想,女主凌若夕竭盡全力幫他鎮(zhèn)壓。
即便尋找解決之法,結(jié)果凌若夕慘遭暗算,經(jīng)脈被廢。心魔叫囂著,若不是凌若夕阻攔,解乾宇早就出兵,何至于一拖再拖。
流火的士兵戰(zhàn)無不勝,又得天時,本打算十天攻下昌國,結(jié)果都一月了。
昌國地勢特殊,又加之城里人死守,這仗打了三個月多,破城后廝殺一片,哀嚎聲不斷。
即便凌若夕趕到,也早就遲了。這曾是自己生活過的地方,僅僅數(shù)月過去,成了一片廢墟。
她提著劍走向流火的營地,途中阻攔者瞬間被一陣威壓控制,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凌若汐直奔主帳,便見到那個人正與一女子調(diào)情,被打攪好事,瞬間不悅。
見來人是凌若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后恢復(fù)以往神情。
“瞧瞧這不是孤的皇后,孤正要尋你去,怎么自己回來了”隨后拉起身旁的女子,“快拜見皇后”
凌若夕怎么也沒想到,會有同自己想象之人,不過她很快回過神。
“你既已攻破城池,那里面便是流火的子民,為何要放任手下之人傷城中百姓性命?!?p> 解乾宇笑著說:“他們炸降,不殺了泄憤,難道要等他們來刺殺孤不成?!?p> 沒多久主帳里傳來打斗聲,隨著一陣氣壓橫掃,所有人都被震飛,凌若汐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
終究是低估了解乾宇的實力,他的欲望正本被無限發(fā)大,凡是阻攔者都該死。
一道人影閃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冷聲道:“顧念往日情分,留你一命”
他隨后摟起一旁的女子,那女子呆愣愣的,跌坐在地上,像只受驚的兔子。雖和凌若汐是同一張臉,可神情卻不相同,不用猜想,解乾宇更喜歡她這樣,乖巧可人。
“等一下”凌若汐的聲音響起,她站起身。
“還能站起來,恢復(fù)的不錯?!?p> “當(dāng)初因為臣妾,陛下才發(fā)兵。如今臣妾已經(jīng)回來,陛下能否退兵。”
解乾宇摟著美人,挑著希兒下巴,心不在焉的說道:“你該清楚開弓沒有回頭箭”
那個一直躲在解乾宇懷里的人,出聲道:“姐姐,在說什么胡話,陛下沖冠一怒為姐姐,此等情深意重,姐姐不關(guān)心陛下安危,反而在意旁人。”
說這話時,女子瞟了眼解乾宇,見人情緒穩(wěn)定,她才接著道:“因為姐姐的事,陛下夜不能寐。如今得了機會,自然要替姐姐教訓(xùn)那個沈成君。你怎能如此揣測陛下用意。唉,每每看到陛下為姐姐傷神,妹妹就無比心疼,真是羨慕姐姐能得陛下的心?!?p> 解乾宇倒是笑聲爽朗,緊緊摟著懷里的可人兒,“希兒真是深得我心”
凌若夕起身將脫臼的手臂接好,她沒在多言,行禮后便離開了。
離去途中與一人擦肩而過,那人五短身材,相貌平平,似在匯報有關(guān)昌國君主的消息。
沒想到短短數(shù)月,昌國從一開始的拼死抵抗,如今潰不成軍。
“陛下,沈成君自縊了”
得知這個消息,一點也不驚訝,完全意料之中。
解乾宇吩咐人將這個喜訊,告訴凌若夕。并且擺宴要慶賀一番,可是凌若夕依舊冷著臉,沒有絲毫笑意,只是緊盯著酒杯。
沒過多久鐵騎已經(jīng)踏足昌國,解乾宇吩咐手下掠奪一切資源,他的下一個目標(biāo)便是花月。
主帳中,正在興頭上的人暈倒了,意識逐漸模糊,迷迷糊糊中解乾宇強撐著身見凌若夕起身,朝他走來。
解乾宇一臉怒氣,“你做了什么?”
“下了軟筋散”凌若夕拽起他的胳膊,將人拖起來。結(jié)果她低估了解乾宇,只見人抽出短刀刺了自己一刀,讓自己保持清醒,很快要對凌若夕下殺手,手中力道加重,好像隨時能擰斷她脖子。
凌若夕反而不懼,平靜道:“就算你修煉走火入魔,迷失本性,終究逃脫不了凡人的狀態(tài)?!?p> 之后大軍由皇后凌若夕統(tǒng)帥,她要求大軍退兵,就在所有人都遲疑時,她拿出統(tǒng)帥的令牌。
“凌兒,你真讓孤失望”
凌若夕驚恐的站在原地,她身后人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你,怎么會?”
解乾宇一手擒住她,表情上很是無奈的笑著說:“你不還覺得是心魔的緣故,孤才會如此,若非你的阻攔,孤早就將整個云瀾大陸收入囊中?!?p> “你自愿被心魔控制”
解乾宇沒有回答她,而是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安分守己。
終究是凌若夕過于單純,希望各國和平交往,莫要再起戰(zhàn)事??赡亩诵牡呢澯?,當(dāng)初解乾宇念及兩人間情義,有些事還會收斂。
現(xiàn)在徹底放開了,他要的是各國都臣服。
之后凌若夕一直困在屋子,被人看守,不允許她出去。
次日,門外有人叫囂著“妾要見皇后娘娘,你們要阻攔不成”
聽這聲音是解乾宇新收的侍妾,好像叫希兒。
她如今被封了穴道,門外看守的人身手了得。
正想著如何擺脫束縛,突然察覺腳邊有什么東西,凌若夕側(cè)目看到有個土堆,里面有什么在扒拉土,緊接著一個白瓷娃娃露出腦袋,掃視一圈就從土堆里蹦了出來。
“你”
“噓”白瓷娃娃讓她安靜,很快解開了凌若夕的穴道。
白瓷娃娃率先開口道:“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