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所有的食物和水都放到了小船上。臨走前,凌翎雪讓孫筱悠先去,自己留下來陪著鐘盼盼和周銘。
小船再次晃晃悠悠的朝著前面而去。
孫筱悠皺著眉頭,心里還在為剛才旁邊的幾個男人眼中流露的貪婪而心驚。是呢,看著他們這群人手上那么多食物和水,又有誰會不眼紅呢。
而他們選擇的時間還是早上四點左右,天都還沒有亮呢。找?guī)讉€人或許是意外,剛好也在這個時候出門,也許是一直都監(jiān)視著他們。
十六樓的他們沒有離開,而且經(jīng)常進進出出。這在整幢大樓都是知道的事情,而他們從來不缺食物這一點在別人眼里或許更明顯,如今不但他們沒走,隔壁的鐘家也沒走。兩家人神神秘秘的在房子里弄了兩天,到處都是米飯的香味和饅頭的香味。
洪水來了以后,他們有多久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了?
“樂天,我怕那些人不懷好意,剛才你們走了以后,他們一直盯著我們的包包和水,我們還是快點吧,我怕他們有危險。”孫筱悠擔(dān)憂的說著。
“筱悠,你別擔(dān)心,周銘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他可是跆拳道黑帶八段呢。那幾個小混混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我們馬上就到了,一會兒就回去接他們?!表棙诽煲贿厔澊贿呎f著。
這船上是他們所有的食物,自然不能輕心。盡管擔(dān)心那邊,也只能先把東西送過去再說。
凌翎雪和鐘盼盼站在樓梯上,看著下面一片的水光,心里多了幾分焦急。旁邊那幾個男人剛才貪婪的眼神他們都看見了。只是礙于他們這邊人多,所以不敢輕舉妄動?,F(xiàn)在他們悄悄的拿了一條差不多的小船,朝著前面去了,這讓他們更加擔(dān)心。
“周銘,剛才那幾個人你認識嗎?”凌翎雪擔(dān)憂的問著。
“我認識,幾個小混混,平時跟著**到處逛,現(xiàn)在**都走了,就留下他們了。”周銘不屑的說著。那幾個**也是和項樂天一樣的富企二代。平時花天酒地的時候都喜歡帶上幾個小弟,如今洪水一發(fā),富企二代跟著父母跑了,這些小混混因為各種原因留了下來。
或許這小區(qū)里所有的地方都已經(jīng)被他們給看遍了吧。
“我擔(dān)心他們會去河邊,我怕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他們……”對方有三個男人,還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船上除了鐘伯伯其他都是女人。項樂天和嚴凱要劃船回來接他們。
“呵呵,你放心吧,一會兒來接我們的肯定只有我爸爸一個人。他們可沒那么笨。”鐘盼盼自信的一笑。對于這兩個男人,她實在太了解了。至于她媽媽,她一點也不擔(dān)心。
“真的?”凌翎雪雙眼一亮,果然,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果然,等到小船再次回來的時候,鐘伯伯一個人在上面,其他的人估計都在大船上了。一群人平安的到達大船以后,就用繩子把小船栓在后面。
嚴凱已經(jīng)開火起航了??礃幼舆@艘船的準(zhǔn)備很充分,連汽油之類的都準(zhǔn)備好了。
“大家當(dāng)心!”前面的嚴凱突然出聲警示,并且加大了馬力。
“怎么了?”鐘盼盼上前查看,一看之下,臉色頓時漆黑一片,“這些人渣!”
原來那幾個小混混沒有來船上打劫,是去叫人去了。看著圍繞自己的三艘小船,上面不下十個男人,各個都滿臉橫肉,不過這些人臉色很難看。應(yīng)該是近期陰陽不良造成的。
“把武器拿出來,這些人是沖著我們的食物和水來的,難保不會連船也看上。既然他們不仁,就不能怪我們不義?!辩姴紫劝盐淦髂迷谑稚?,是一把家用西瓜刀。
“沒錯,什么玩意兒,敢來打劫老娘?!睂O筱悠裝了兩天淑女,早就忍不住了,現(xiàn)在一看見那十幾個賊骨頭,眼睛都紅了。
鐘家三人和嚴凱被孫筱悠這副流氓的樣子嚇了一跳,卻轉(zhuǎn)眼就笑了。
“哈哈,還以為你和翎雪一樣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的,沒想到脾氣那么大?!辩娔缚粗α似饋?。伸手就把一根水管遞了過去。
可別小看女人,女人也是有戰(zhàn)斗力的。
鐘盼盼手上也拿著一根水管,看樣子應(yīng)該也有不小的殺傷力。周銘本身就是高手,所以赤手空拳比用武器厲害。項樂天是個實打?qū)嵉乃刮臅m然有點發(fā)秫,卻還是堅持的拿起了一把菜刀。
嚴凱把船一停,爽性打算徹底解決了這些個王八羔子再安心上路。從船底摸出一把長柄扳手,在手上掂了掂。很好,很順手。
這船的速度和自行車差不多,硬闖是沒希望的,還是直接把人干翻來的實際。
所有人都準(zhǔn)備好了以后,才把視線轉(zhuǎn)向一直在翻背包的凌翎雪。只見她從背包里翻了半天終于翻出一條用白布抱起來的長條行東西。
在眾人的視線中,不慌不忙的抖開,露出里面通體黑漆漆,刀刃亮閃閃的一把大砍刀。不,確切的說,是一把柴刀!
“喝——”項樂天吃驚的倒吸一口冷氣,他從沒想過最柔弱的凌翎雪,居然拿出一把那么有殺傷力的武器!
“翎雪,看不出來啊,你這刀哪里搞來的?”孫筱悠滿臉興趣的走到凌翎雪面前,摸摸她手上的大柴刀,貨真價實的柴刀啊。連手柄都是生鐵做的。
她怎么可能說出來呢,這柴刀可是她空間里用來砍柴用的,當(dāng)初自己好奇,種了不少的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些樹不僅沒什么用處,還很占地方。就想砍了,去農(nóng)貿(mào)市場逛了好久才找出來這么一把柴刀。被自己用的閃閃發(fā)亮容易么!
干笑兩聲:“一會兒再說啊?!本桶堰@個問題跳過了。
那邊的三艘小船也已經(jīng)靠攏過來,船上的人各個嘿嘿笑著,手上也拿著不少武器,和他們的裝備差不多,不是水管就是水果刀。
“你們識相的就把東西留下,我們就考慮放過你們,不然的話,嘿嘿,下面這條江可是有十幾米深,掉下去被水一沖,可是會流到海里去的?!睘槭椎囊粋€漢子站在小船邊上,準(zhǔn)備跳上來。
其他人也是眼睛亂轉(zhuǎn),準(zhǔn)備找個合適的位置下腳。
“既然你們知道這江已經(jīng)有十幾米深了,還那么不知死活的沖上來,不覺得傻么?!表棙诽焖顾刮奈牡?,損人可是一等一的。
“小白臉,你別得意,看爺爺上來撕了你?!蹦菨h子被人一激,立刻滿臉通紅的揮舞著手上的水管,打算硬沖上來。
“周銘,這個給你用,別讓他們上船!”凌翎雪覺得自己拿著柴刀實在浪費,還不如給周銘,他個子高,手臂也長,看著就很厲害的樣子。
周銘接過去在手上掂了掂,點點頭就應(yīng)了。走上前抓住船邊的欄桿一個旋身飛踢,那漢子啊的一聲就直接掉進江里去了,連個頭都沒冒,就不見蹤影了。
“好!”孫筱悠大喊一聲,穩(wěn)住身形。
剛才那一下,讓船體大幅度的搖晃起來,嚴凱和項樂天眼疾手快的跑到另一邊去穩(wěn)住船身。凌翎雪更是直接跌到在地上,摔了個屁股開花。
鐘盼盼和鐘母手拉手的站在船尾,虎視眈眈的盯著靠攏過來的那艘小船。
眾人被周銘露的這一手給鎮(zhèn)住,都有些不敢輕舉妄動。
“找死的就上來!”周銘平時老老實實的樣子,出手居然那么狠。那個漢子現(xiàn)在連個人影也沒見,估計早就被河水給沖走了。
“兄弟們,別怕,他們就幾個人,還都是娘兒們,干掉他們,這船和食物還有水就都是我們的了。我們也去基地,難道還真能餓死咱們不成。”之前三個小混混之一大聲的說著,眼珠子亂轉(zhuǎn)。
看著那一個個鼓鼓的背包,眼中的貪婪和渴望一覽無遺。
“樂天,阿凱,別和他們廢話,我們的船有欄桿,他們過不來,鐘伯伯你去開船,我看他們能跟到什么時候?!敝茔懺嚵耸志椭肋@些人沒花頭,又怕他們狗急跳墻,就叫了鐘父去開船。
在江上,小船的速度根本沒辦法和他們這樣的貨船比。
“兄弟們,別讓他們跑了。不然我們這雨可就白淋了?!毙』旎烀艘话炎约旱哪槪┯陱氖贾两K都沒有停過。他們身上雖然也穿了雨衣,可那薄薄的一層根本沒有作用。
鐘父發(fā)動了船,嚴凱、周銘和項樂天一人把持一個方向,死死盯著那些人。水流很湍急,所以他們料定這些人不敢下水。
小混混見他們的船果然開動了起來,都不由的焦急起來,左右看了看居然在船底發(fā)現(xiàn)了一條繩子。于是立刻拿了起來,把手上的水果刀綁在上面,甩了甩,就對著周銘的方向飛了過來。
明晃晃的尖刀,被繩子綁著,在天空中劃過一道弧度,直直的朝著周銘的胸口而去。
周銘盯著不放,直到刀尖快要接近他的時候,才一個側(cè)身,閃了過去。同時抬手拉住了刀子后面的繩子,用力一拉,小混混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拉進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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