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本哈根的劇院里,那時沒有顏色。
我們相遇在未知的幕中,竭力抵抗著一場來自于柏拉圖式的未知
從未來穿越而來的我扮演起了超脫的潔白,在雨里相擁的我們那身影似丁達(dá)爾效應(yīng)般
模糊卻又透著真切!我時不時望向四周:平視仰視俯視
在疼痛與窒息間來回切換,這并無關(guān)什么梵高的抽象派。
只是無奈與不舍交織的第四交響樂
一陣響笛過后,我的血肉肝腸散落一地。生命的余光撇見了懷里你的無恙
愛不會消失,所以今天的我愿意救昨天的你。
“這個是誰寫,無二,是你寫的嗎?”奕媃指著桌上的小詩讀了起來?!斑@個啊,這個不是我寫呢,我肯定寫的比他好呀?!睙o二笑著理了理身前的長發(fā),饒有興致得打量著奕媃?!跋肟次易髟姡窟€是想看我作詞,作曲我不行?!薄澳窃~吧,畢竟你是生在唐時的狐貍,寫詩有加成。”奕媃撲哧笑了出來。“好的,那我也給你來一個七步成詞?!?p> 《釵頭鳳.紅顏舊》無二
紅顏舊,有新守,廂善小景秋難留。此間厄,人情薄。一口苦酒,滿眼離愁,過過過。
人空留,身消瘦,伊信默言衣衫透?;ㄐ侣洌河懈?。錦書依在,物是人休,默默默。
“哦呦,這個寫的這么好?哪里仿得的呢?”奕媃饒有興趣的看著無二,拿起他寫的小詩。無二隨手收了手上玩轉(zhuǎn)的水筆,“這么聰明啊,這個其實(shí)是我仿陸游的《釵頭鳳.紅顏舊》,他與唐琬的愛情不就被現(xiàn)在的人們津津樂道?!?p> “那桌上那首小事是怎么回事?又是人變鬼,還是鬼抓人。”奕媃捂著嘴“科科科”地笑著。無二緩緩俯身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額頭,“這次不是哦,有些時候人不是比鬼更惡更壞嗎?這次是當(dāng)?shù)氐木桨萃形胰退麄內(nèi)ゲ橐粓霭缸印!?p> 話分兩頭,警局那邊就忙嘍。“劉局長,這次石浦古城的鬧鬼事件,我們?nèi)绾蜗蛎癖娊忉?,最近這個事情已經(jīng)越鬧越大了,已經(jīng)失蹤了三個市民了。”一個身著制服高挑的女警員面帶愁容的望向劉局長。只見劉局長揉了揉不滿血絲的眼睛,掐滅早已只剩煙蒂的煙頭,“無二先生,有沒有回我們呢?如果無二先生不愿意出手的,我們就只能上報了。這件事情有點(diǎn)棘手,前后在古城里失蹤了三個人,連我們進(jìn)去調(diào)查的警員都少了兩名。這件事著實(shí)超出我們的能力范圍了。”劉局長說完這句話,無奈地嘆了口氣,扶著椅子緩緩坐下。
“劉局長!劉局長!他來了,他來了,他來了?。 蹦莻€蒼老的中年男人昏黃的眼眸瞬間來了神采,“是無二先生來了嗎?”劉局長趕忙起身帶起眼鏡急著出門,他走的太急,甚至把眼前的那個女警員撞倒,“對不起啊,小張。我急著見無二先生?!?p> 映入劉局長眼中的是:一襲齊肩的白發(fā)配著紅色袍服俊俏的男子,而挽在他的手旁則是一個衣著樸素而又婉約的女子。“您是無二先生吧,感謝您能出面幫助我們?nèi)善七@個案子。”無二微微頷首,“劉局長,您先將這個案子所了解的近況說與我,單憑您先前送到我手里這首小詩,我實(shí)在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