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海樓,S市小有名氣的酒樓。
包房中,兩男兩女圍在桌邊,這兩個男人分別是葉濤、周珊,兩女分別是陳晶,華琳,湊巧的是,四人都是大學(xué)同學(xué),而且同是老鄉(xiāng),更湊巧的是,周珊與陳晶已經(jīng)結(jié)成良緣,葉濤與華琳都是單身鴛鴦。
“來,珊子,你和晶嫂子結(jié)婚,兄弟也沒來及參加,這次就借這杯酒,祝你和晶嫂子生活甜甜美美,早生貴子?!比~濤見到陳晶滿臉不善,連忙舉杯笑道。
陳晶的可怕,他可是知道的。
“呵呵,你小子太不像話,我和晶兒可是說過,連我們的婚禮也不參加,以后見面一定要你好看?!敝苌盒Σ[瞇的說道,“不過,看在你主動認錯,我們也就從輕處罰……一杯酒可不行?!?p> “那你想怎么辦?”葉濤地臉色有些發(fā)苦。
“恩,依我看,你今天不醉不準(zhǔn)離開?!本Т笊┌l(fā)話了,“你不用擔(dān)心回不去,我們?nèi)A琳大小姐可以送了回去?!?p> “啊……”華琳大小姐忽地尖叫起來,不滿地說道:“為什么是我?”
陳晶白了她一眼,嗔道:“不是你是誰?我要送珊子,只好勞煩你送濤子了,反正你順路嗎?!闭f到這,晶大嫂臉上突然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看的華琳臉色有些發(fā)燙。
隨即陳晶又問道:“濤子,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護膚品,皮膚怎么這么好?給我推薦推薦,是什么牌子的?”
“來了?!?p> 葉濤無奈苦笑道:“我一個大男人,用什么護膚品,呵呵,我這是練功連出來的。修為達到已經(jīng)程度,便可洗筋筏髓,脫胎換骨。”
“那你快教我?!标惥Ш腿A琳異口同聲的說道,姐妹倆人說完還相視一笑。陳晶還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要是敢私藏,以后有你好看的?!?p> “美容果真是女人的天性啊。”葉濤連忙點頭,“不私藏,絕不私藏,小弟回去就把口訣默寫下來,送個晶嫂。”
“那我呢?”華大小姐不樂意了。
葉濤一看要遭,連忙補救:“華大小姐當(dāng)然也要教,也要教?!币姷饺A大小姐露出滿意的微笑,葉濤偷偷擦了擦汗,心中發(fā)苦。
“好了,喝酒、喝酒,我們以前上學(xué)的那會兒可是經(jīng)常偷偷跑出去拼酒,回來以后還怕被老師抓住,被抓住了那個慘啊……嘿嘿,不說那些了,來,濤子,看看你酒量有沒有倒退?!敝苌盒ξ恼f道。
葉濤嘴角一曬,暗道:“拼酒,小樣,看我怎么整你?!碑?dāng)即也端起杯子,笑瞇瞇的說道:“好,今天看誰先倒下,嘿嘿……”
“這個家伙,笑的怎么這么得意。”周珊心中突然有一絲不好的感覺,旋即又想到:“我已經(jīng)吃過醒酒藥了,我怕什么?”
……
四人從下午一直喝到深夜,周珊醉的一塌糊涂,他吃的醒酒藥,根本沒起什么作用,反觀葉濤,比周珊還要多喝半斤白酒,除了有一點醉意,眼神有點朦朧之外,什么事也沒有,起碼還可以走路。
“我沒醉……濤子……我們在喝?!?p> “還喝,還喝什么?你也不看你醉成什么樣。”晶大嫂拖著周珊,聞言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是要灌醉葉濤的,可是周珊自己卻喝的跟死豬一般。
已經(jīng)醉成爛泥的周珊被眾人送上車,在晶大嫂的照顧下返回家,而葉濤則負責(zé)把華琳大美人送回家。
“走吧。”
葉濤和華琳家同在東城,兩人同乘一車,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路上車子較少,司機卯足了馬力,一路朝東城殺將過去。
司機默不作聲,后面的兩人也默不作聲,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車中只有一首《你到底愛不愛我》在回蕩著。
“聽珊子說:你去跟一個老道士學(xué)武的,是真的嗎?”華琳忽然輕聲問道,語氣中多少有那么點懷疑。葉濤一曬,點頭笑道:“是啊,一年多的時間,可把我悶死了?!?p> “那……你這次回來?”華琳看著葉濤,臉色有些微紅,而后鼓起勇氣問道:“你準(zhǔn)備做什么?”
“哦,我也沒想好。”葉濤歪著頭,眼神有些朦朧,看樣子有些醉了。
華琳有些氣堵,撅著嘴巴,也不啃聲了,心中氣苦:“這死家伙,以前跟塊木頭一樣,沒想到現(xiàn)在比以前還要木頭,難道要我先開口?”
一刻鐘不到,車子停了下來,葉濤把華琳送上樓,正準(zhǔn)備離開,突然心有所感,眼中精光一閃,臉上醉態(tài)一掃而空,扭頭向東方望去,在繼續(xù)往東,就出市區(qū)了。
“你先離開吧?!比~濤付了賬,打發(fā)司機離開。
……
“妖孽,你竟然敢對凡人下手,違背蓬萊海域與三大海底勢力的約定,速速就擒,否則我是師兄妹二人定將打的神形俱滅。”一個身穿淡藍色羽絨服的青年對一個中年人厲聲喝道。
那青年張的英俊不凡,但卻傲氣沖天,鼻孔幾乎翹到天上,讓人看著有些厭惡,在青年身邊,還有一個靚麗的女孩,手持一口藍色飛劍,惡狠狠的看著中年人。
中年人三十歲左右,全身透著一股陰冷之氣,目光掃過,讓人心中發(fā)寒。聽了青年喝斥,中年人冷冷一笑,不屑道:“嘿嘿,兩個金丹初期的小娃兒也敢對老子這么說話,你可知道老子是誰?”
“管你是誰,我們蓬萊海域與海底三大妖獸勢力有過協(xié)議,不得對凡人下手?!鼻嗄昱赃叺撵n麗女孩嬌聲喝道,“你違背協(xié)議,就要接受處罰,快快受死。”
“口氣倒是不小?!敝心耆死湫σ宦暎蠹t的舌尖一舔嘴唇,嗜血般的獰笑道:“好久沒有吃過修真者的肉了?!闭f著,中年人動了。
一道殘影閃過,中年人倏地在原地消失,青年人心中一驚,連忙抵擋,只聽到蓬的一聲,那青年慘叫一聲,嘴里噴出一口血濺,倒飛了出去。那中年人身體一動,剎那間又回到了原位,仿佛沒有動過似的。
“你……你,你是……”青年噴出幾口鮮血,滿臉驚駭?shù)闹钢心耆耍壑谐丝謶?,還是恐懼。
剛才一擊,中年人竟然用拳頭就將他擊倒。
“師兄?!膘n麗少女驚呼一聲,怒喝道:“妖孽,你敢傷我?guī)熜?,納命來。”說完手中光芒一閃,青年剛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少女已經(jīng)持著一口飛劍,朝中年人斬去。
藍色劍氣貫空,自上而下,連成一片,真是氣勢磅礴。
“蚍蜉撼樹?!?p> 中年人臉上雖然不屑冷笑,但卻不敢大意,那女孩的實力雖然不咋地,但飛劍可不差,斬到身上可不好受,當(dāng)下張口噴出一道黑光,竟然是一個錐形法寶,迎上飛劍。
“破——”少女嬌喝一聲,無數(shù)到劍氣撞擊在黑錐之上。
“找死。”中年人冷冷一笑,手中發(fā)訣一動,黑錐突然加速,鏘的一聲,撞在了飛劍上,而后便聽蓬的一聲,飛劍斷成兩截。
飛劍,斷了。
少女一呆,仿佛傻了一般。
“靈器……哇……”
少女法寶被毀,心神受創(chuàng),臉色頓時一陣蒼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驚駭?shù)耐心耆耸种械暮阱F,她的那口藍色飛劍是一件極品寶器,除了靈器,她再也想不出有什么法寶能夠輕易毀掉她的法寶。
少女臉色心疼的直抽搐,極品寶器在蓬萊海域的數(shù)量也不多,如果不是她得到師父寵愛,根本不可能在金丹初期得到一件極品寶器。
“你才金丹期,怎么會有靈器?”少女絕望的看著中年人。
要知道,地球資源貧乏,靈器一般都掌握在元嬰期高手手中,在金丹后期就有靈器的,數(shù)量少的可憐,一只手都能數(shù)過來。少女本以為自己靠著極品寶器能殺死妖獸,取其內(nèi)丹,沒想到卻失算了。
“嘿嘿,我乃托佤,我父親乃是‘龍鯊領(lǐng)’的領(lǐng)主托樊,你說我怎么會有靈器?”中年人‘托佤’冷笑道。
作為海底三大勢力之一,有幾件靈器很平常。
“龍鯊領(lǐng)!”
青年人聽了臉上露出絕望神色,沒想到踢到鐵板上了。
‘龍鯊領(lǐng)’是海底三大妖獸勢力之一,領(lǐng)主就是‘托樊’,是一只元嬰中期的龍鯊,有神獸‘龍’的血脈,雖然只是妖獸,但也可比擬一般的神獸,元嬰中期的‘托樊’,實力相當(dāng)于元嬰后期的高手,在地球修真界中可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今天的興致本來很好,你們打擾了我的興致,就得死?!饼堳彙胸簟凵褚黄?,手中靈器毫不猶豫的刺下。
“不要——”青年驚恐的吼叫道。
近了……
青年心中一陣絕望。
那少女更是不濟,竟然嚇的哭了出來。
黑夜里,一道燦爛的星光倏地出現(xiàn),撞擊在黑錐靈器上,鏘的一聲,兩劍法寶擦出耀眼的火花,龍鯊‘托佤’身體一晃,厲聲喝道:“是誰?出來。”
“嘖嘖,妖獸,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妖獸呢,真是稀罕事!”一聲懶散的聲音,葉濤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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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ㄇ髮懯詹亍F(xiàn)在開始,主角殺伐不斷,繼而陷入一個陷阱之中,被人誑騙出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