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終于瀟灑起來,瀟灑得連一點約束也沒有,正如一汪湛藍、活潑、蕩漾的水,能占據(jù)哪個空間,可謂隨物賦形,卻又不留任何痕跡……
“師兄別提了,鮮大人正為此事發(fā)愁呢,他訓責小人不該把玉璽帶回來?!笨傤I(lǐng)張三學著鮮大人的話講,“送不能送,放不能放,留又不能留,這該如何是好?”
江南豪杰嚴玉遠聞聽師弟所言,心中暗自高興,趕緊口喊:“師弟!速速帶領(lǐng)師兄前往監(jiān)牢探看情況,師兄保證能幫鮮大人解決難題,決不會連累鮮大人?!闭f完,拉起師弟張三朝南監(jiān)走去……
“能行嗎?”師弟張三想了想,“也好,鮮大人要前往南監(jiān)提審盜寶人,我們先去會見一下盜寶人,與他商量好,把話挑明,這樣免得配合失誤,而后再見機行事,”
“好,”江南豪杰嚴玉遠高興地喊叫一聲,“就以師弟所言,”
二人即刻來到南監(jiān)。讓牢頭把牢門打開,總領(lǐng)張三帶著師兄嚴玉遠走進牢房。
“趙大俠,”總領(lǐng)張三見了趙武,首先賠情道欠,于是雙手抱拳口喊一聲,“實在對不起,路途多有得罪,實屬不認得。是剛才一位府兵認得大俠,才告訴兄弟,大俠竟然是原任歸德府總領(lǐng)?!?p> 趙武聞聽喊叫抬頭觀看,來了兩人,一位是擒拿自己的高個頭領(lǐng),另一位比他還要魁梧,難道他是新任知府?不像啊,知府大人應該是文官,這位可是武將,一位紅臉大漢。手持月牙寶刀,來者他是何人?又聽張三所言,有人認識自己,看來想編瞎話不可能了,誰知他們到來的目的?
“這叫不打不相識,”總領(lǐng)張三見趙武沒有回答,繼續(xù)講道:“趙大俠,功夫的確霸道,差一點要了兄弟的命。若不是大俠走了一晚又饑又餓,疲勞過度,兄弟真不是大俠的對手。”說完,轉(zhuǎn)過身來,“來!向大俠介紹一位朋友。”
“朋友?”趙武開始懷疑,難道他是?
“這一位就是……”總領(lǐng)張三拉起嚴玉遠的胳膊向趙武介紹道:“江南豪杰嚴玉遠,認識一下,他是來救大俠的?!闭f完離開了南監(jiān),前往給鮮大人帶路去了。
趙武聞聽所言,來者是江南豪杰嚴玉遠,心想,這下好了,趕緊捧起雙手,“原來是嚴兄啊,兄弟趙武行走不便,不能施禮,多有冒犯。說實話兄弟就是要前去投奔嚴兄,路過歸德府才落到他們手里的?!?p> 江南豪杰嚴玉遠聞聽趙武所言,是為了投奔他而落入歸德府,心中暗自高興,趕緊回話道:“什么投奔?都是一個共同目標。請大俠放心好了,隨為兄到江南一避,為兄保證大俠的安全,連人帶玉璽一定保護好,待過了風頭,為兄再派人打聽大俠要找的人?!?p> “謝謝嚴兄,”趙武聞聽所言,心里心中暗喜,“說實話,盧大人等得十分著急,他要‘紫金’結(jié)合,替闖王報仇,把滿清趕出關(guān)外?!?p> “好,都是一個目的,大家共同愿望,”江南豪杰嚴玉遠為了把玉璽和趙武順利地從歸德府調(diào)出,許愿道:“請趙大俠放心好了,等為兄打聽到盧大人在哪一帶活動,有了消息,即刻派人把大俠連同玉璽一并護送過去,讓‘紫金’順利結(jié)合,把滿清趕出關(guān)外?!?p> “原來我們都是一個共同的目標,”趙武聞聽所言,心中暗自高興,點了點頭道:“不過,就目前情況來看,玉璽落入歸德府中,不知嚴兄如何救得?”
“請大俠放心,”其實江南豪杰嚴玉遠早已胸有成竹,很有信心地講道:“師弟張三已經(jīng)前去找知府大人,并一起過來提審大俠,請大俠如實地向知府大人回報情況,為兄在此隱藏起來,靜觀察事態(tài)的變化,等知府大人審問過后,而后根據(jù)具體情況酌情處理?!?p> 鮮大人給趙武的一番談話,及在大廳上搓動雙手著急而無耐的情況,江南豪杰嚴玉遠在暗處,看在眼里,想在心里,隨即來個兩全齊美的辦法,他要好漢做事好漢擋,決不連累鮮大人。
江南豪杰嚴玉遠趁鮮大人為難之時,突然闖入,手提寶刀架在鮮大人的脖子上,大吼一聲道:“玉璽在哪兒?快快給取來,此人我要帶走,否則要你性命……”
這時,總領(lǐng)張三正在鮮大人身旁,突然然見,有人劫持鮮大人,哪能袖手旁觀。于是,大喝一聲:“嘚!哪來的歹徒,豈敢威嚇大人!搶奪國寶‘紫金’玉璽?!?p> 即刻抽出隨身攜帶的寶刀,“嗖!”的一聲,對著嚴玉遠直沖過來。
隨著一聲虎吼,雙臂揚起寶刀,嚴玉遠見勢丟開鮮大人趕緊舉刀架起。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zhàn)展開了。
一時間,丘頂風云變色,殺氣嚴霜,絢麗奪目,爭艷相斗,美不勝收。
江南豪杰嚴玉遠遂來了個騰空而起,突向張三咽喉刺去,張三趕緊用刀架起,只見刀刃相擊,寒光耀眼,煞氣沖天,火光閃閃,四處噴濺。
就這樣,兩人一來一往,一沖一擋,整整戰(zhàn)了十幾個回合,未分出誰敗誰贏。
此時,總領(lǐng)張三朝江南豪杰嚴玉遠遞了一個眼神。
江南豪杰嚴玉遠明白了意思,不能長久欒戰(zhàn),救人要緊。隨即一旋身,直沖而下,來了個蜓廷點水,使勁撞擊寶刀,這一擊打,震得張三手腕發(fā)麻,隨即寶刀被打出門外,一丈之遠……
剎那間!江南豪杰嚴玉遠寶刀對準總領(lǐng)張三的脖子,眼見就要一刀下去結(jié)果了總領(lǐng)張三的性命。
鮮大人見狀,大吃一驚,豈能見死不救,再說,他是為自己擋刀才落此下場,趕緊走向前來,喊叫一聲,“好漢,手下留情,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好商量!”
“速速把玉璽拿來,”江南豪杰嚴玉遠大眼一瞪,一手舉刀一手抓住張三,惡狠狠的講道:“否則要他性命!”
“好漢,松手,”鮮大人聞聽所言,哪敢怠慢,隨即從腰間解下玉璽交給嚴玉遠手中,“玉璽給你,”
江南豪杰嚴玉遠隨把玉璽系在腰間,并沒松開張三,繼續(xù)講道:“速速把犯人的繩鎖打開,人我要一起帶走,”
“好漢,你們快走吧……”鮮大人無奈,只好親自動手為趙武松綁,其實,他想借此機會把人送走了事。
江南豪杰嚴玉遠一手拿刀,一手帶著趙武正準備走出……
“哪里走……”突然,傳來一聲大叫。
原來是城門官慌慌張張,跑得一頭大汗,到處找鮮大人回報情況,見大人又要走,趕緊喊叫一聲,“大……大……大人!不……不好了!李成棟帶領(lǐng)大清軍已經(jīng)把歸德府包圍了……”
“啊”鮮知府聞聽所言,大吃一驚,清軍又一次包圍了歸德府,感到問題嚴重,來者不善,清軍李成棟絕對掌握了“紫金”玉璽的情況,而后才包圍歸德府的,要不然怎會大兵圍城?遂問城門官,“清軍李成棟現(xiàn)在哪門叫喊?”
“報告大人!”城門官回報道:“清軍李成棟現(xiàn)在北門叫喊,等待大人回話!是否放清軍進城?”
“等等!本府要考慮考慮,”鮮知府隨即向城門官講道:“暫且退下,稍等片刻?!?p> “唉呀!真是怕鬼有鬼,”一項辦事穩(wěn)重的鮮大人,此時又著急起來,再次搓起兩手,“不知是誰走露了玉璽的風聲?清軍突然到來,而且大軍壓境,難道又把本府當成了盧知府?怎么辦呢?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這該如何是好?”
其實,鮮大人早已看出張三與嚴玉遠二人撕殺是在表演,他本想順水推舟放他們走算了,現(xiàn)在……
“現(xiàn)在!怎么辦呢?”本府要是把他們二人統(tǒng)統(tǒng)拿下,交給清軍李成棟,上報皇上,本府可是為滿清立了一大功,照樣能官升三級。
如果不把他們拿下,被清軍李成棟捉去,那后果……
本府總脫不了干系……這該如何是好?
“唉!有了!”鮮知府前思后想,終于想出了主意,隨向江南豪杰嚴玉遠道:“你們?nèi)丝炜爝^來,把本府拴起,綁在椅子上,拿起這塊磚頭,照著本府的頭部,狠狠的砸去。事后,你們?nèi)藥е癍t,本府那里有好馬三匹。從南門殺出一條血路,快快逃命去吧?!?p> “哎呀,大人,這可使不得,”江南豪杰嚴玉遠隨即感動得流出了眼淚,“草民本不想連累大人才想出此下策,草民清楚大人也是不滿滿清的統(tǒng)治啊,”
“別的不要再講了,”鮮大人說著悲情話,眼里含著明晃晃的淚水,用手擺了擺,推了推嚴玉遠,“去吧!鮮文彬只有那么大能耐,別的沒辦法??!本府也保護不了你們?!?p> 江南豪杰嚴玉遠、歸德府俠士趙武、總領(lǐng)張三見鮮大人已經(jīng)困難到極點,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彈。”為了救我們已經(jīng)困難到何種地步。感動得一起表決心道:“不!鮮大人,要走我們一起走,要留我們一起留。憑我們?nèi)说奈涔?,還能保護不了鮮大人?!?p> “不行,本府不能跟你們走,要保護當?shù)乩杳癜傩?。你們趕快走吧!晚了就走不脫了。你們看!那邊來人了……”
說完。鮮知府拿起磚頭,照著自己的頭上砸去……
欲知后事
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