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DIY餐吧,袁儀琳就一直在嚷嚷著詢問下面他們要去哪里玩,安馨也在一側拉著邵磊的袖角,輕聲的問著:“邵磊,我們這是去哪啊?”
邵磊一定不能和他說啊,這可是董亮給白婉兒的一個小秘密,再說了,他們可是約定好的,一定不能告訴她們。
邵磊故作得意的樣子,仰著頭大步向前走著說著:“不知道,就是不知道?!?p> 還真是夠義氣的,不然就得罪了董亮這個鐵哥們了。邵磊揚起手臂,隨手攔路一輛出租車,拉開車門,安馨,袁儀琳就坐進車子的后座上,邵磊隨機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他貼近出租車司機的耳朵,偷偷說著,然后打了一個招呼,車子應聲就離開了。
邵磊的聲音還真是小。安馨就等著他在和司機說地點的時候能了解點什么呢,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招,聲音小的連貼上耳朵都沒有辦法聽到。
他們一行九個人打了三輛出租車,連成一條直線上,奔著同一個目的地,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就是三個男人知道的地方,把除他們之外的人搞的滿心的猜測,一直盯著車窗外,憑著記憶勾畫著這座城市的地圖,和下面可能會到達哪里。。
車子駛進了市區(qū),高樓林立建筑物鑲嵌著各式各樣的店鋪,看得人眼花繚亂。透過咖啡色的玻璃窗戶,看著車窗外的景物,所有的一切都化作閃過的絲絲線影,如光一般的東西把這座城市緊密的細細的裝飾著。
十幾分鐘的車程,劃過了來往路上的所有的車和車子周圍的一切,停在了火車站附近的一家酒吧前面。感受到車子停了下來,她們幾個疑惑的看著車窗外,確切的說應該是看著一側的火車站,因為這個還算是宏偉的建筑還是比較熟悉的,每每離開與來到這個城市,總是要跨過這個建筑物,還有不自然的瞅了兩眼車站門前的這個標注性的塑像,現在也不例外,已經習慣了看著它的時候想到應該多看兩眼它。
下了車,安馨向四周看著,掃過那個黑色招牌的酒吧,眼神沒有一刻的停留下來,又回到了那個標志性的建筑上面。
吳昊關上車門就沒有與他們做過多的交談,轉身就穿過馬路,直接進去了。他怕過多的動作真的會被旁人看到,而這些人中可能就有吳家的侍人。即便他們不能把他怎樣,他也不想他們把今天的的開心氣氛給破壞了。
董亮看到那個亮色就興奮死了,但心里還是有一絲的顧及的,畢竟他也是第一次到酒吧。想著里面的裝飾一定很豪華,甚至有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這些都是他在電影里面看的,僅此而已。
邵磊招呼著她們幾個女生,剛剛都還是興奮不已,活蹦亂跳的呢,現在心里被疑問充斥著,什么夸張的動作的都變的收斂了好多。
順著他指著那個方向,就是“渾沌”酒吧招牌的位置。“各位,這邊,就是這里?!?p> 一個轉身,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面黑色的招牌上面,甚至整個建筑都是暗黑色的,清晰的用燈箱勾畫著的“渾沌”酒吧四個大字。那些字體扭曲著,東倒西歪的,不知名字體的方式存在著?,F在天漸漸暗了很多,一個個發(fā)光體交替的發(fā)散著五顏六色的燈線,連同招牌前面的空氣都透著一只只燈柱光線。
真是和董亮想到的表情一樣,白婉兒此刻的表情絕對的比他在心中構想的要豐富多了。抬頭看著面前的那一片暗黑色,心里猛然一緊,想著自己也是第一次來啊,還有幾分恐懼。抓起董亮,扯直了脖子就是一陣質問:“董亮,這個就是你要給我們的驚喜嗎?”她眼神瞟著頭頂上的暗黑色幕墻,又瞅著董亮。
董亮被死死揪住了,但還是“呵呵”的笑著,“這個就是驚喜。”
他掙脫了白婉兒的手,用手撫了撫耳朵,一副猥瑣的笑著,“這個是吳昊家的店,沒來過?”還沒等白婉兒回答,就緊接著說著:“沒關系,有吳昊呢,沒事的,放心吧。”說完撫著白婉兒的肩,一下子就被她掙脫掉了。
“就去就進去,誰怕誰啊。”心里早就在暗暗打鼓的白婉兒還是裝作一副強勢的樣子,其實心里早就蠢蠢不安了。
到了都到了,就直接進去啦。再加上聽了董亮的勸說,后面有5個男生,再加上吳昊這個店的老大,這里一定很安全。
服務員招呼的還挺周到,剛剛跨進門就有人點頭哈腰的迎接著,伸出雙臂向里面指引著??拷膳_,目光就被上下翻滾的酒瓶子吸引了,調酒師的手仿佛就是一塊磁鐵,而他吸引的不是鐵塊,而是酒瓶子。這會正在吸引著酒瓶子在手里上下翻飛著。
他們坐了下來,看著調酒師。
武恒的手在上下左右的晃動著,手上的瓶子像是長了翅膀和賦予靈性了一般,上下翻飛之后還能穩(wěn)穩(wěn)的落在調酒師的手上,甚是精彩。幾乎所有的人都看的出奇,尤其是蘇芮,雙手趴在吧臺上,看著目不轉睛的樣子。
等武恒停下來的時候,她的思緒還沒有停止,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他把剛剛把弄好的酒傾斜著倒進了他們的酒杯里,酒水順著酒瓶的長尖嘴傾瀉而下,杯子里的酒水最上面形成一層白色的泡沫狀的東西。黃色的液體映過透明色的酒杯,在燈光的映襯下,杯子外面形成桔黃色的小色光,時明時暗。
陳峰輕輕的用手夾起長腳背的下柄腿,放在嘴唇上,用鼻子嗅了一下。坐在一條直線上的他們八個人都將看著他,關注著他的這種狀態(tài)。寧靜,優(yōu)雅,這就是陳峰此刻可以形容他的狀況,少有的用在他身上的機會,沒想到他也會給人感覺如此的美好。
那杯酒果然很有它自己的韻味,和平時喝過的酒截然不同。淡淡的,又有一股茶的芬香。自習品品,它更像是一杯濃烈的茶,略微的帶點酒的味道,說不清著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酒。陳峰體味著這種酒后的余香,更多的像是在品茶,嘴角還微微動著。
突然間他仿佛發(fā)現了什么,向調酒師擺弄著雙手。他在空中搖晃著酒瓶的雙手停了下來,周圍的環(huán)境很嘈雜,他躬下身子,把耳朵靠近了陳峰的嘴巴。
陳峰坐在凳子上的身體挺直了,伸長了脖子大聲的對調酒師說著:“這個是什么酒啊,怎么像是一種茶。”
武恒笑了笑,這些問題可能已經被他猜想到了,臉上沒有一絲的意外,他沖著陳峰的耳朵,用同樣的方式回答著他的問題,“這是為你們專門調制的,吳昊專門為你們準備的。想知道它的名字嗎?”
他賣了一個關子,大家都圍了過來,聽著他們的對話。
“茶囈語,”武恒高興的說著,“茉莉花調配著蘇格蘭威士忌,淡淡的桔黃色,淡淡的茶香。你能體會到這種悠然的淡淡的感覺,自習品味仿佛它也會和你說些什么,喃喃囈語。”
“果真的一個好的名字”,蘇芮在一旁連連拍手叫好,不知道是說“茶囈語”的名字好,還是他的創(chuàng)意好,還是別的方面,反正就是很高興,什么都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