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綁架到底,能成嗎?
襲芷清感覺到了,這次自己真的是死了。靜靜地飄在空中,看著兩個男人進(jìn)來,隨后穿白衣的男人不知說了些什么出去了。另一個人看似很痛苦似的顫抖著掀開了一個這什么的布。里面露出了一個人?后來,又來了一個女人。一開始剛進(jìn)來時臉上的興奮之色難以掩飾。不過之后又氣沖沖的走了,只是她的嘴角卻是翹著的。
她木然的看著這一切,他們都好陌生。男人從一個信封里拿出了一張照片,嚎啕大哭起來,照片上有個女孩。那女孩笑的好開心,兩個小酒窩蕩漾出醉人的笑意。
好無聊。襲芷清只是木木的看著下面的鬧劇。出了這個不知道叫什么的地方。隨處飄蕩著,唯一讓她產(chǎn)生一絲神情波動的事,是在她的身后總是跟著一個和自己一樣的東西。東西?恩,是??!我是什么?。恳u芷清迷茫了。后面的東西飄到了她身旁:
“想不到你會選擇這樣?!?p> “……?”
見她一臉疑問,鬼卻沒有說話。那東西有些無奈的笑了:
“想不到你剛成了鬼,神智未開。卻還是那副要死的樣子,罷了。算我上輩子欠你的。你和我走吧?!?p>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莫名的相信他。緊緊地跟在他身后,甚至有些害怕會跟丟了。那東西簡見狀臉上裝滿了笑容:
“這樣才對嘛。不要總是繃著臉,好像誰都欠你二五八萬似的。想不到你乖起來還蠻討人喜的?!?p> “哼~~?!?p> 雖然知道他這是好話,但還是襲芷清還是像是很不領(lǐng)情的輕哼出聲。
“呵呵,你還是不說話得時候討人喜歡。”
襲芷清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依舊跟在他身后。
他帶著自己來到一個看起來有些破舊的小樓前:
“喏,這以后就是咱們的家了?!?p> 襲芷清莫不做聲的跟他上了樓。雖然現(xiàn)在不再只會木木的發(fā)呆。但依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只是不知為什么,她好喜歡現(xiàn)在的身體,輕飄飄的好自由。想著這些嘴角不自覺的上翹。那東西見了,對她有些寵溺的一笑,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好不?
“恩。”
她沒有發(fā)現(xiàn),那東西笑的很陰咩。
“從前有一個十分偉大的鬼,又一次他遇見了一個人……?!?p> “什么是人,什么是鬼?”
襲芷清十分不解他說的是什么,直接打斷了那東西的話。
“哦……恩?!?p> 那東西像是被噎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解釋人和鬼:
“恩……那個,鬼就是像咱們一樣,飄著的。人都是在地上走著的。因?yàn)樵蹅兊奈恢帽人麄儭摺栽蹅兙褪莻ゴ蟮??!?p> “哦?!?p> 見她含糊的回答,那東……恩,鬼也懶得解釋,繼續(xù)當(dāng)才的笑話:
“從前有一個十分偉大的鬼,有一次他遇見了一個人。那人讓鬼看著就漲氣,于是偉大的我把他的魂兒……”
“等等?!?p> 襲芷清再次打斷了那鬼的高談闊論,那鬼顯得極不耐煩起來:
“魂兒就是象你這種剛脫離人體的小白,叫做魂兒。”
“哦,那為什么魂兒要要脫離人體?”
“你…..你。”
鬼終于沒了耐心:
“不許問,聽我說。恩……。我說道哪了?“
“那個……。嘿嘿,我也不太清楚?!?p> 襲芷清干笑這道,畢竟人家好心給我講笑話,自己卻……恩?什么是笑話?
“什么?你居然……,你……你?!?p> 顯然這次他是真生氣了,顫抖著‘嬌軀’弱不禁風(fēng)的飄走了。
在哪個鬼飄走以后,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襲芷清感到眼皮漸漸的沉重起來,最后再也不能睜開眼睛。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雖然身在黑暗里,她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恐懼。相反,我在這片黑暗一感到了一絲親切,好像有東西在叫自己。就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似的。
黑暗里。襲芷清的身體猛的一沉,像是瞬間跌下了萬丈深淵。她害怕了,拼命的掙扎著,想要抓住什么東西來擺脫現(xiàn)在的困境??勺约菏裁匆沧ゲ坏?,她絕望了。就在襲芷清要徹底放棄時,突然感到了有什么東西送到了自己的手里,襲芷清把它緊緊地抓在手里,好像這有這個東西才可以讓自己安心,下降的身體像是被什么拖住了似的不再下降。松了一口氣,身體也不自覺的放松下來。只是那只緊緊抓住什么東西的手卻不曾松開半分,慢慢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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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溪看著自己那被床上伊人抓的早已發(fā)青的手,無奈的小笑了。
“阿彌陀佛,持施主,如果你在不掙脫,你的那只手再過片刻,只怕就會被廢了?!?p> “多謝大師相救,只是不知大師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持施主不必言謝,老衲所作的不過是要順應(yīng)一個緣字。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切只不過是天意。天意不可違啊,老衲奉勸持施主,凡事不可強(qiáng)求。一意孤行的盡頭從來是有悲無喜啊。”
“承溪愚笨,還請大師解惑?!?p> “唉,等這位女施主醒來,帶她來大雄寶寺吧,到時,老衲自會相告。”
“那就多謝大師了。”
“阿彌陀佛。老衲先告辭了?!?p> “恭送大師,”
一個老和尚走在街上,頭上戴著一個遮蔽風(fēng)沙的帽子掩蓋住了他的面容。
“唉!老衲等了八十年,終于要浮出水面了嗎?難道這些真的不可避免了嗎?”
承溪低頭看著眼前沉睡的人兒,無比的安心。想到那天的情形他就一陣心疼。那天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兒,心里暖暖的,很舒服。只要能這樣看她一輩子,要他丟棄所有哪有有何不可?只是聽著那狠心的人兒說出的話,自己的心里一陣絞痛。他痛得不是她說的話,他痛得是‘她以前愛過誰,誰又那么無情的傷害善良的她?她那么善良,那么柔弱,他怎么忍心?’看她離開的背影,他不敢再去觸碰她,他怕自己不小心她碰碎。任由著她從身邊離開。
天暗下來,他想到這里離著她所住的地方甚遠(yuǎn),恐怕還未待她走到,雨便能下起來。想到這他再不猶豫,急忙跑出房間,在門口是卻被人一把抓住了。是鑲浩存,他什么都沒說,只是抬手遞給了他一把傘。承溪也顧不上和他道謝,沖出了客棧。
他沿著回去的路狂奔這,只是跑了半天也沒看到她。氣喘吁吁的停下,又原路跑回?!y道她不想回去嗎?’焦急的承溪并沒有意識到天空已經(jīng)下起了蒙蒙的細(xì)雨。他仍在找她,就像瘋了一樣。不知已經(jīng)過了多長時間。直到一聲悶雷把他的意識拉了回來。他看見了她,她正站一個屋檐下避雨,一道閃電劃過,把她毫無血色的小臉映的更加蒼白。她皺著眉緊咬著唇,好像隨時都會暈過去。心里罵著自己怎么能讓她一個人。我真是只豬。終于在她堪堪倒向地面時,及時趕到接住了她。觸碰到她的身體時,自己才發(fā)現(xiàn),她她居然在發(fā)高燒。大聲的叫著她的名字,她對自己笑了笑。他更加心疼了‘自己病的這么嚴(yán)重,居然還和自己笑的那么安靜。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心疼啊’。
一陣輕咳把他從沉思中叫醒了。發(fā)現(xiàn)她還沒醒,手卻依舊緊緊地拉著他。
“想把你綁架到底,能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