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四合院
196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的更晚一些。
屋外的簾子不停拍打著窗戶,就像隔壁二大爺在教育孩子一樣。
許曉哆嗦著裹著被子從床上爬起來,熟練的把自家滅了半宿的爐子點起來,又爬到床上。
歪頭呆呆的看著旁邊熟睡的短發(fā)美婦,許曉緩緩陷入沉思……
許曉,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一個單身小青年,母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chǎn)死了。父親也整日借酒消愁,在他七歲那年病逝了。
自己家的親戚在分完許父留下的財產(chǎn)、占了自己家的宅子后就到處宣揚自己是天命孤星,會克死親近的人,整日對自己非打即罵,靠著一點剩飯給自己吊著一條小命,之后二伯更是把自己趕出家門。
自己在外流浪多年,大概是七年吧,許曉清楚的記得自己的手凍了七次。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許曉將自己撿破爛賺的24塊5花光,快步走到一片破舊的爛尾樓中。
將自己這幾年在垃圾堆里撿的舊被子、舊衣服堆成一個小堆,用在小賣部買的五毛錢一個的滑輪打火機點燃。
站在火堆旁邊看著慢慢燃燒起來的火焰,將手中自己翻過不止一遍的舊書、舊報紙一溜煙都堆進火里。
火燒的更旺了。
許曉沒有留戀火堆旁的溫暖,從旁邊的屋子里拖出一個塑料油桶
油是自己晚上抽的沒牌沒證的摩托車的。
自己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吧,許曉這樣想著。
提著油桶,許曉就往自己家趕去。
多年不見,許曉有點想念自己二伯了。他準備給自己二伯送點油、削削蘋果、敘敘舊。
看著熟悉的二層小樓,許曉有些感慨,自己已經(jīng)七年沒回過家了。
熟悉的帶著油桶翻過墻頭,小時候老翻,習慣了。
從褲兜里翻出一串鑰匙,這串鑰匙是自家的備用鑰匙,藏在門口茅房的角落,被二伯趕走的第二天晚上就被自己趁著夜黑人靜偷偷拿走了。
輕輕的捅開房門,把二伯一家打暈后用襪子一個個塞著嘴,綁在客廳椅子上,此時的二伯夫婦都紅果果的,不知道睡覺前干了什么。
輪到二伯的時候襪子用完了,許曉只好把雜貨間的老式燈泡擰了下來,給二伯塞了進去。
之后許曉去臥室找了幾個深色褲頭給他們蒙上了眼。
許曉準備給他們一個驚喜,被看到就算不上驚喜了。
許曉在冰箱里找到一點食材,準備讓二伯嘗嘗自己的手藝。
畢竟這是自己家,二伯幫自己打掃了這么多年,自己不得好好感謝感謝二伯。
剛把所有菜炒好,不等許曉往桌子上上菜呢,那邊就有人開始哼哼唧唧的。
“稍等一下,馬上好”。
許曉回了一句。
外面的雷轟隆隆的響著,也不知道屋里聽到?jīng)]有。
麻溜的把火關上,許曉開始上菜。
客廳里二伯母已經(jīng)醒了,掙扎著用舌頭頂著嘴里的襪子,褲頭被她拱的錯位,露出右眼看到許曉,二伯母劇烈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許曉不管這些,自顧自的把菜上完了。
期間二伯也醒了過來,沒有掙扎,只是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
許曉描述不出那種衰怨,恐怕死了丈夫的李清照都比不上他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