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誤會
“林夏哥居然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那我還是要叫你哥啊,真是的,我又是最小的呢?!苯鹬Z賢捧著一床新被子鋪在地上,林夏頓時就崩潰了,不會吧難道自己要睡在地上么,不過睡在地上也好,起碼不是跟金諾賢這孩子一個床,治愈系花美男金諾賢這個名號還真不是吹的,幾乎是瞬間就博得了林夏的母性,此時的林夏完全把金諾賢當(dāng)成了自己的弟弟。
林夏有些疲憊的伸了個懶腰,正準(zhǔn)備鉆進(jìn)金諾賢鋪好的地鋪,誰知金諾賢一把拉住林夏:“林夏哥,這里是我的位置,你的床明天就會送過來了,今晚林夏哥就睡我的床吧?!绷窒奈⑽⒁徽?,眼前的金諾賢看起來越發(fā)可愛,真不知道金諾賢這樣的孩子跟澤蘇白那個妖孽在一起會不會被欺負(fù)。
想到這里林夏伸出拳頭在金諾賢面前晃了晃說道:“以后要是澤蘇白那個混蛋敢欺負(fù)你的話,哥哥會幫你揍扁他!”說完話林夏還頗為豪氣的仰起頭,金諾賢蜜色的眼眸透露出一絲同情,林夏剛要開口詢問他這算是什么表情,就聽見身后傳來某妖孽的聲音。
“我親愛的林夏助理,為了防止你們兩個合起伙欺負(fù)我,現(xiàn)在開始你就住在我的房間了,金諾賢,晚安了,這個家伙我?guī)ё吡??!睗商K白的眼眸已經(jīng)恢復(fù)了黑色,金諾賢還以為澤蘇白是摘掉了美瞳呢,殊不知他其實是戴上了黑色美瞳。
最終在金諾賢無比同情的目光下,林夏被澤蘇白直接拖回了屬于他的房間,那扇門重重關(guān)上的時候金諾賢在心里祈禱,祈禱林夏哥能平安無事,哥是最討厭別人跟他作對的,可憐的林夏哥,您一定要平安無事啊,金諾賢嘟著嘴巴蹲在門口喃喃自語道:“如果兩人打起來的話,要不要通知經(jīng)濟(jì)李,額,還是算了吧,那樣做的話會被哥拍死的。”
澤蘇白的房間明顯要比金諾賢的好很多,金諾賢的房間里除了毛絨玩具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而澤蘇白這間八十平方的房間被他設(shè)計的異常美麗,一進(jìn)入房間正對著的就是那張純白色的辦公桌,澤蘇白經(jīng)常坐在那里,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風(fēng)景,進(jìn)入房間往左一轉(zhuǎn)就是澤蘇白的臥室了,大大的雙人床讓林夏無比羨慕,如果孤兒院的孩子們有一張這樣的床就好了。
整個房間的地面都鋪著松軟的白色地毯,看樣子價格不菲,房間里除了書架以及必要的東西以外并沒有多余的裝飾品,甚至墻壁上連一副風(fēng)景畫都沒有,這華麗的房間有著掩飾不住的落寞,就像此時坐在落地窗前喝咖啡的澤蘇白。
林夏還以為自己進(jìn)來之后會被澤蘇白拍成肉餅,沒想到自從進(jìn)了房間之后澤蘇白就坐在那里喝咖啡看風(fēng)景,黑色美瞳被澤蘇白拿掉,那雙異常美麗的眼睛出現(xiàn)在林夏面前,就連澤蘇白本人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居然已經(jīng)不在意在林夏面前露出真正的眼眸了。
澤蘇白這個妖孽不說話不要緊,困得半死的林夏總不能也跟他在這里耗著吧,于是林夏鼓起自己的老鼠膽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就在林夏距離澤蘇白一米遠(yuǎn)的地方,澤蘇白猛然扭過頭死死地瞪著林夏,翹起的嘴角明顯是在說:“林夏,你敢過來,我就把你剁成餃子餡包成包子拖出去喂狗!”這句澤蘇白式的威脅已經(jīng)對林夏造成了嚴(yán)重的陰影。
一時之間林夏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澤蘇白突然大笑起來,似乎很滿意這樣的結(jié)果:“哈哈,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嚇成這樣,林夏如果你是女人我會很感興趣的,可惜你是個男的喲?!?p> 這家伙絕對是故意刺激自己的,林夏咬牙切齒的白了一眼正得意洋洋的某妖孽美男,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居然大聲喊出來:“喂,死妖孽,我到底住在哪里,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
什么!這家伙居然叫自己死妖孽,還敢跟自己大呼小叫,他是不想活了還是活膩味了,澤蘇白那雙迷倒萬千美少女的桃花眼頓時放大數(shù)倍,整個眼眸倒映著林夏,為什么覺得自己的助理有些奇怪呢,說不出來的古怪感覺,澤蘇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突然他的腦海里掠過一個很惡趣味的主意,誰叫這混蛋跟自己大呼小叫,如果自己的猜測是真的話,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薄薄的淡粉色嘴唇閃爍著溫潤的光澤,一襲銀發(fā)下那雙琉璃色的桃花眼散發(fā)著迷離的霧氣,尖尖的下巴堪稱絕對完美的弧度,澤蘇白笑了,林夏沒有見過天使也沒有見過惡魔,可是澤蘇白的笑容像極了天使,那么溫暖,卻又透露出惡魔的氣息,一股魅惑的味道自澤蘇白的嘴角綻放,無比妖嬈,林夏傻呆呆的看著澤蘇白,為什么要這樣笑,不知道殺傷力很大么!
“那,我們和好吧,作為我們和好的誠意,今晚允許你跟我睡在一個床上,不過我們只有一個被子?!睗商K白翹起嘴角,眼眸里充滿了戲謔的味道,他以為林夏是喜歡男人的男人,所以故意要看看林夏會有多難堪,這種惡趣味的事情是澤蘇白最喜歡做的了,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惡搞同性戀了,尤其是盯上自己的同性戀。
澤蘇白哪里知道他眼前這位同性戀實際上是個如假包換的無敵美少女,林夏張大嘴巴傻呆呆的看著澤蘇白,我的天啊,上帝你要不要這么整我,我只不過是被迫隱瞞性別來工作罷了,這個該死的妖孽,一定是在故意整自己,林夏恨不得沖上去對準(zhǔn)某妖孽的小臉啃一口,尤其看到澤蘇白那小人得志的樣子,林夏頓時覺得腦子一熱:“好,誰不睡誰是小狗,是汪汪!”
澤蘇白沒有想到這個性取向不正常的人居然敢答應(yīng)這件事,在澤蘇白的眼里瘦小的林夏分明就是個受,該死的受,居然敢挑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