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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蕭魔王

第十七章 無頭尸送飯

大宋蕭魔王 蟲戎不破 3055 2022-02-11 10:16:00

  疼痛的刺激反而使得蕭禾冷靜下來。

  ‘老鬼?’蕭禾也不起來,支著頭,靠在床榻邊,‘絕對不會是老鬼駕的車,畢竟前后的差別實在太大了,雖然老鬼并無流露一絲善意,但我還是,很明顯的感覺到他們是在示好?!?p>  ‘那天晚上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不顧我的安危,瘋狂的駕車,如此作為到底意欲何為?’

  蕭禾將事情掰開來,一層一層,慢慢的想著其中的可能性。

  ‘那天晚上,迷糊中聽到老鬼的與其他人交談,似乎就是接應(yīng)之人......’

  ‘那會不會是石心眼找來了,他們發(fā)現(xiàn)追兵后,才會如此瘋狂駕車逃離......’

  蕭禾想到這個可能性,不禁眼里一亮,‘那我現(xiàn)在是被救了吧?!?p>  雖然能夠解釋為何馬車會瘋狂的駕駛,但是蕭禾低頭看了一下,傷腿上的綁扎手法,隨即又搖頭否定了。

  傷腿上的包扎手法一看就知道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胡亂拿條布將兩塊木頭捆在里面而已,再說了若真是石心眼救出我,怎么會沒有稻穗在旁,稻穗可是有著專業(yè)的救護(hù)經(jīng)驗。

  蕭禾搖頭,‘看來不可能是獲救,這又奇怪了,可若是與老鬼同一伙為何會如此匆忙,如此的鷹追狗攆,難道他們還能遇到黑吃黑不成?!?p>  ‘對了~’

  蕭禾大力的拍打大腿,肯定自己的猜測,‘或許還真有可能,是另一方勢力從老鬼口中的圣教手中劫走我,才會快速駕車逃竄?!?p>  ‘呵呵,看來,我蕭禾如此的有魅力,如此的炙手可熱,看來平時多多行善,老天都在幫我?!?p>  ‘算了,不想了,腦瓜疼,必然會有人來尋本公子,到時便一清二楚?!?p>  “啪~啪~啪~~”

  蕭禾爬上條凳坐好,將傷腿架到另一條凳上,狠狠的拍打著桌面,破舊的桌子在蕭禾的暴力摧殘下?lián)u搖欲墜。

  “來人啊,人都死哪去了,想要餓死本公子啊,快點將好酒好菜送上來?!?p>  蕭禾喊了良久,窗格的木門才被推開了,刺眼陽光照射進(jìn)來,蕭禾用手擋著陽光,瞇著眼,緊緊的盯著門口。

  一道蹣跚的身影提著飯盒,背著陽光出現(xiàn)在門口。

  “嗬嗬~嗬~~”

  “噠~噠~”

  黑沉沉的黑影,左手提著籃子,右手拄著枯木杖,肩膀上面原來腦袋的位置竟然是平坦的一片,猶如一具無頭鬼尸,在慢慢向蕭禾靠近。

  “啪啦...啪啦......”

  “咦,怎么沒有頭,不會這么邪門吧,竟然是無頭尸送飯,”蕭禾心里發(fā)毛,腦海不禁想起某些鬼故事中的可怖情節(jié),不會真有什么神神鬼鬼之事吧,這里不會是地府吧。

  “啪啦...啪啦......”

  它慢慢的移動著,慢慢的進(jìn)了房門,詭異的聲音不時傳來。

  蕭禾眼睛不由瞪大了,心都提到了喉嚨,后背一陣發(fā)寒。

  “呼...呼呼......”

  等漸漸適應(yīng)陽光之后,發(fā)現(xiàn)原來送飯的是個駝背的老頭,背駝的厲害,頭都彎到胸口了,在背光的情況下,頭部隱于背部之下,望之真似無頭尸在行走。

  “靠,嚇?biāo)辣竟恿耍笔捄贪抵型铝送驴跉?,憋的難受。

  灰色粗葛的衣服上打著補丁,衣服的邊緣都已脫絲,麻布纖維在那飄蕩,腳上的草鞋沾染污泥,拖著的一條腿的草鞋上更是斷了根草繩,走起來‘吧啦吧啦’的響。

  老頭討好的對蕭禾笑了笑,露出剩下不多,焦黃的牙齒,將手中的籃子放在桌上,并且打開來,依次的將飯菜取出。

  “老頭子,這里是哪里?”

  “本公子怎么會在這里,你們是什么人?”蕭禾想要從老頭的嘴里打探些消息,裝作不經(jīng)意的開口問道。

  老頭神色不變,似乎從未聽見蕭禾的話語,只見他動作麻利,用粗糙的手從食盒中取出一道魚,一道肥酢,一道青菜,一壺酒,每拿出一道菜還朝蕭禾笑笑。

  “你不會是個啞巴,而且還耳聾吧,”蕭禾不死心,又問了幾個問題,都沒有得到回答,不確定的說道。

  老頭將飯菜,酒,筷子等擺放好,便笑著用手示意蕭禾可以用餐。

  ‘對不住了,老頭,’蕭禾心中道歉,迅速的抓起擺在右手邊上的酒壺,直接將手中酒壺投擲出去,喊道,“告訴你本公子可不是好糊弄的,我才不管你是真的又聾又啞,去找你們的主事人過來。”

  “砰~”

  酒壺撞擊在門檻,破碎開來,酒水夾雜著酒壺碎片如冰棱炸裂,飛濺四方。

  老頭嚇傻了了,很快便趴倒在地,向蕭禾死命的磕頭,嘴里嗚嗚出聲,他想不通剛剛還好好的,這個和善的公子怎么突然變得如此的暴戾。

  “去,讓你們主事的過來說話,”蕭禾用手指著門外對老頭說,可惜老頭只顧的磕頭,沒發(fā)現(xiàn)蕭禾的動作。

  ‘得,真的是拋媚眼給瞎子看,’蕭禾拿起桌上的筷子朝老頭砸去,老頭不知是否已經(jīng)明白蕭禾的意思,抱頭朝外逃去。

  “呼~,這要是再不明白,估計得用到盤子了,本公子四好青年,非的逼本公子當(dāng)惡人,罪過罪過。”

  蕭禾想了想,怕離去的老頭會意錯,只顧的逃跑忘記正事,廢了點力氣,將整張桌子,連食物都給掀了。

  “乒乓~嘩啦~”

  一連串的破碎聲,盤子碎片與食物殘渣齊飛,一場視覺聽覺盛宴。

  ‘暴力美學(xué)硬是要的,就是有點對不起自個的肚子,’蕭禾惋惜的看了下地上的食物,摸摸肚子,‘這樣也好,說不定他們還在飯菜里頭放了藥,要害本公子。’

  陸甲最近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只不過是靈機一動,想出的主意便讓鼠易很是滿意,更受鼠易的器重,提拔他當(dāng)了主事,并讓他全權(quán)負(fù)責(zé)蕭禾的事情。

  “那蕭公子醒了沒,”陸甲擺出主事的態(tài)度,問詢起下屬。

  “回稟陸主事,到目前為止還未醒來,不過剛照例送了食物過去?!毕聦匐m然不忿陸甲媚言鼠壇主而獲得提拔,但卻不敢有違抗鼠壇主的命令,恭敬的說道。

  “這都一天了,怎么還沒醒來,不會撞折腿之外還有其他暗傷,”陸甲嘀咕著,他還想盡快做好這件事,好鞏固鼠易對他的信任。

  “你,去看看大夫來了沒有,待會讓大夫給他認(rèn)真檢查一遍,”陸主事頤氣指使道。

  “是,”勢比人強,下屬無奈應(yīng)是。

  ‘最好在他清醒的時候,給他檢查,我得好好想想,要編造一個突顯鼠壇主的英勇無畏,不惜受傷也要將他從惡人手中救下來的故事,這樣他一定會感激涕零鼠壇主?!?p>  ‘到時候鼠壇主再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提出,要他加入圣教的請求,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肯定沒有主見,不行,到時我也得亮個相,就說點圣教的好處,不怕他不上鉤,哈哈,簡直易如反掌?!?p>  陸甲不由得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得意。

  ‘算算時間,壇主應(yīng)該出發(fā)了,等到壇主再爭取到那位的支持,必定壓那只老狐貍一頭,就算法王再怎么看中那只老狐貍,也不會無端的得罪那位,到時……’陸甲不由樂得咧開嘴,我陸甲出人頭地了,不敢說壇主,但是香主肯定妥妥的。

  “不好了,陸主事,”一聲急促,焦急的呼喊,打斷陸甲即將登臨人生巔峰的路的YY。

  “什么事,毛毛躁躁的,圣教的臉面都被你等丟盡了,”陸甲皺著眉頭,隱含怒氣,轉(zhuǎn)過身來,見到門外一名教眾攙扶著一個駝背老頭,正是又聾又啞,給蕭禾送飯的老頭,只不過現(xiàn)在老頭滿頭亂發(fā),渾身都是塵土。

  老頭一臉驚惶不定,眼中帶著惶恐,嘴上還不斷張合,被攙著的兩手還在顫顫巍巍,不停比劃著什么。

  陸甲越看越皺眉頭,臉色越發(fā)深沉,帶著怒氣說道,“丁老頭你比劃的是啥,誰給說下?”

  攙著丁老頭的教眾開口道,“丁老頭說那位蕭公子醒了,但是發(fā)了好大的火,還亂砸東西,小人在院門值守,都聽到院內(nèi)發(fā)出乒乒乓乓摔砸東西的聲音,正要進(jìn)去查看,就見丁老頭連滾帶爬的出來。”

  “醒了,還鬧上脾氣,這些紈绔子弟真是些臭脾氣,哼,我陸甲可不慣你們這些壞脾氣,”陸甲哼聲道。

  “陸主事,這蕭禾,我們從胡壇主那邊截回來的,消息估計包不了多久,壇主很重視這件事,我們要盡快讓蕭公子加入圣教,免得節(jié)外生枝,到最后就算被胡壇主知曉,也無濟(jì)于事,”另一名教眾提醒道。

  陸甲盯著這名出聲的教眾,教眾一臉討好的與他對視。

  ‘竟然還想學(xué)我上位啊,還敢教我做事!哼~’

  “我知曉了,這樣三餐照舊,但都不要理他,先晾著他,隨他鬧,治治他的臭脾氣,切勿泄露任何消息違者教規(guī)論處,明白了嗎?”

  “你,去蕭公子的小院那邊守好了,看緊蕭公子,有什么事唯你是問,記得都小心點,不要被那只老狐貍的人發(fā)現(xiàn)。”

  眾人畏懼陸甲的權(quán)勢,紛紛應(yīng)是,討好的教眾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聽從。

  陸甲滿意的背著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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