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迂腐的女人一直說,一個女人想要抓緊一個男人,就要抓住他的胃。
看來對小婉更是適合。
別人不知道你是被他的菜給迷住了,看你的模樣還以為你是看上他,喜歡上他了。
哼~一句話不離他的名字,一開口就是找他,也不見你時時刻刻念著我,重色輕友,早知道就讓他欺負(fù)……
“婧婧,你在說什么早知道啊?是不是也被蕭公子的菜迷住了,多么好看,就像……嗯,蕭公子說的藝術(shù)品?!?p> “你是不是也想吃蕭公子的菜啊,告訴你哦,真的好好吃!”
程婉沒有聽到她內(nèi)心的抱怨,反而手舞足蹈描述蕭禾菜品的魅力,不斷的誘惑她。
‘蕭公子,蕭公子……好你個程婉,都忘記自己的身份了,趕著趟上去拍那紈绔的馬屁……’
趙婧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咬著牙說道,“有人過來了,你快站好?!?p> “哦!”
程婉聽話的垂手低頭,只是眼珠子還在停歇的亂轉(zhuǎn),小嘴巴還在不斷砸吧。
趙婧對程婉那真的是無可奈何,多年的閨蜜,她是什么人,自己難道還不知道,只是她突然“移情別戀”,讓她多少不舒服。
當(dāng)然她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是吃蕭禾的醋了,那個紈绔將程婉給騙走,她對她愛的消失。
“哎呀~不好!”
看到程婉低著頭,還在不斷砸吧嘴,才想起蕭禾剛才被她逼著說出來的計劃,在菜里面下毒,毒死胡風(fēng)。
可是小婉不是也偷吃了,那她會不會有事!
“小……”
趙婧心臟猛的一緊,她驚恐萬分的看向程婉,正要詢問她,便聽到蕭禾與趙四不相上下的諂媚艷言正在逼近,只能忍住。
“胡老哥,小心哦,地有點滑……”
‘看小婉的樣子,好像還沒發(fā)作,到時問問混蛋看看怎么解決,可惡這個混蛋,早不說晚不說……’
“壇主,經(jīng)過小的這些日子的貼身觀察,蕭公子并沒有異常舉動,只是……”
趙四看了眼胡風(fēng)身后的一簇狐衛(wèi),一臉諂媚的湊近胡風(fēng),輕聲向他匯報。
“繼續(xù)!”
胡風(fēng)看了前邊不遠(yuǎn)的蕭禾院子,似笑非笑的撇了眼趙四。
“壇主,小的并非為自己拿功,是與那兩個女子有關(guān)?!?p> 趙四見胡風(fēng)不置可否,就繼續(xù)將自己平時的觀察說出來。
“那個趙婧性子高傲,時刻與蕭公子對著干,甚至還差點對蕭公子使用暴力,壇主,我們要不要……”
胡風(fēng)一揮手,打斷他的話,“后生打情罵俏隨他去吧,她是他親自選的,有事也得受著,這次的宴會你怎么看?!?p> 對于兩個弱女子,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蕭禾才是最重要的,趙四是顆好棋子。
“宴會……咕嚕……”
趙四聽胡風(fēng)說起宴會,那十?dāng)?shù)道美妙香味再次縈繞在他鼻尖,不自覺的吞了口水。
“壇主,那簡直是……食神的手藝……”
“哦~”
胡風(fēng)不由更好奇了,自己難道猜錯了,蕭禾并沒有鬼心思,這次是真的,誠心誠意要加入圣教。
“壇主放心,絕對沒問題,你可以放心享用?!?p> “這次的宴會,小的全看在眼里,蕭公子連食材都沒有碰過,全程都在指揮廚子,更不用下毒了,連機會都沒有!”
“很好,你做的很好……”
蕭禾剛出院門,就見到趙四一臉諂媚的在胡風(fēng)面前媚言,心中不由暗喜。
‘好機會,正好可以出氣……’
“蕭……”
胡風(fēng)邊聽趙四獻言,也來到小院前來,見到蕭禾帶著呼啦啦的一堆廚子出來,剛要打招呼,卻被蕭禾接下來的動作給看傻了。
“趙四你個該死的奴才,本公子的胡大哥來了,你竟然不通傳,還敢磨磨蹭蹭耽誤胡大哥的時間,你不知道胡大哥日……萬雞很累的,還不讓他進去,你……真該死!”
蕭禾大步流星,又怒氣沖沖的飛起一腳將背對著他的趙四踢得滿地打滾,口中又含含糊糊的罵道。
“我讓你不懂事,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胡大哥是本公子的貴人,他來了,你就算不是五體投地迎接,也要第一時間迎進來,要是受寒了,你擔(dān)當(dāng)?shù)闷鹇?!?p> “踢死你,不懂事的下人,胡大哥莫怪啊……”
“老鄧頭,蕭公子竟然會這么可怕,俺還以為……”
“閉嘴,你想死,俺還不想呢,”老鄧頭往外挪了一步,離想死的老李頭遠(yuǎn)遠(yuǎn)的,這就是個坑貨,現(xiàn)在什么情況還看不清楚,還有空看熱鬧。
“咳咳~蕭老弟……”
胡風(fēng)有點聽不下去了,雖然蕭禾一直在捧著他,捧得他心情美美的,可是耐不住他打的趙四,也是他的人啊。
“老哥,等下哦,等我教訓(xùn)完這個不明事理倫常,不知禮義廉恥,不識尊卑有序的下人……”
“趙四,你可知罪,還好胡大哥大人大量,但是本公子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知罪,知罪,公子莫再打了……”
“抽死你,打死你……”
蕭禾假裝沒有聽到趙四求饒,一個勁的輸出,難得抓住機會,還不先收點利息。
“來人,把蕭公子分開?!?p> 胡風(fēng)可看不過眼了,這個江寧蕭紈绔的性子太惡劣了,難怪壇里的教眾寧愿繞開小院,就是害怕被蕭禾戲弄。
“胡大哥,你叫他們放開我,我還生氣呢?”
被狐衛(wèi)架開的蕭禾,手舞足蹈,張牙舞爪的想要繼續(xù)“教育”趙四。
‘紈绔性子,很好?!?p> 睚眥必報的蕭禾不知道剛才的作為正好緩解老狐貍的猜忌。
“好了,蕭老弟,你堂堂江寧蕭公子,跟這么一個下人計較,有失身份。走吧,你不是宴請老哥么,老哥有點期待什么新奇的佳肴美食。”
“就饒你這條狗命,記住了下次胡老哥來,就要跟伺候我一樣,哼~”
蕭禾用力一掙,從松開手的狐衛(wèi)手中下來,看都不看趙四一眼。
“胡老哥,這邊請?!?p> 蕭禾整理了一下,劇烈運動之后的雜亂衣服,引著胡風(fēng),穿過一眾廚子,進入小院。
“不敢,不敢,謝公子教導(dǎo)……”
趙四鼻青臉腫的跪倒在地上,朝蕭禾磕頭致謝。
‘好,能屈能伸嘛,這是在嘲諷我啊,那就更留你不得?!?p> 剛進了小院,蕭禾猛然抓住胡風(fēng)的手,抬起飽含熱淚的稚臉。
“怎么啦,蕭老弟,你這是……哎,還怪老哥啊,不是老哥非要攔著你,趙四也是我們圣教的一員,你這樣老哥難以服眾,對不住圣教的教誨?!?p> 胡風(fēng)被蕭禾突然的委屈表情給嚇住了,連忙解釋道。
“不,不是的,不是因為趙四……”
“那……”
“胡老哥,你對蕭禾實在太好,真的賞面赴宴,我……太感動了……”
蕭禾一把鼻涕一把淚,抱住胡風(fēng)的一只胳膊,語帶感動,悲戚的說道。
“如今蕭禾在壇里啊,就如同深陷沙漠中的駱駝,舉目四望皆是一片黃沙,叫天難應(yīng),叫地不靈,心中悲戚無人傾訴?!?p> “蕭老弟,你……”
“但是,胡老哥不計前嫌,不因蕭禾身份落魄,蒞臨小院,蕭禾那是由心底感動啊,胡老哥你就是給蕭禾帶來甘露的觀音大士,我……感激不盡啊……”
“這是怎了,莫哭莫哭,蕭老弟此等大才,蕭家那是有眼無珠,斷此一臂?!?p> “蕭老弟以后切莫再這樣說自己了,你的加入正是我圣教之福啊,圣尊時刻教導(dǎo)我們不要被世間的千般萬種煩惱牽絆住,光明一直把握在我們的手中……”
“老弟,快起來,”胡風(fēng)一臉關(guān)心扶起蕭禾勸慰道。
蕭禾擦著淚,一臉悲戚,傾述著心中的酸楚。
“胡老哥,說的在理,想要的,只有我們努力才能得到,可是,我一直努力的與鼠老哥交好,還給他想點子,討好圣使許公子,他為何這樣對我?!?p> “鼠易……”
胡風(fēng)心中早有準(zhǔn)備,蕭禾肯定不只邀請了他,現(xiàn)在聽到,還是有點不舒服,不過等圣女回到總壇,就算現(xiàn)在繼續(xù)鉆營的鼠易也奈何不了他了。
“我知道或許是因為之前令許公子丟臉的事,令鼠大哥對小弟產(chǎn)生怨氣,但是那真的誤會,小弟真的是無辜的,胡老哥,你要相信小弟……”
‘信你,信你個大頭鬼……’
胡風(fēng)雖然不在場,可也打聽的清楚,還不是兩個紈绔互相看不過眼,打起來了。
“沒事的,鼠兄弟才不會斤斤計較,他只是跟你鬧著玩的?!?p> “嗯,這個我相信,鼠老哥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其實這次宴會,不僅僅是為了慶祝圣女的,我還有點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