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回到別墅的時候,天空中已經(jīng)開始微微的泛白了。沒想到居然耽誤了這么長時間。
為了不引起兄弟倆的懷疑,穆非白依然是變成了包子的樣子,被穆然抱在懷里回了房間。不過,包子倒是很享受這么被穆然抱在懷里的感覺,要是被媳婦兒這么抱著,一輩子都是包子!它也愿意??!
穆然顯然不這么想,回到房間就把包子直接扔地上,自己去洗了把臉,就鉆進(jìn)被窩,包子見穆然鉆進(jìn)被窩,自動自發(fā)的跳上床就打算也跟著往被子里鉆,誰知道卻被穆然一巴掌給拍到了地上,“出去滾了大半夜,也不洗澡?!?p> “嗚……”被嫌棄的包子只好趴在床邊可憐巴巴的看著穆然的自顧自的睡著了,包子覺得很委屈,特么又不是他想出去滾的!
媳婦真彪悍!
等到穆然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早晨九點(diǎn)多了。穆然只覺得身上重的要死,起身地頭一看,包子連人帶被子的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正在呼呼大睡,就穆然這動靜都沒讓他能醒過來。
穆然將它往床的里面挪了一些,自顧自的起了床。包子來賴床已經(jīng)是慣例了,就算是變成了人,習(xí)慣肯定還是不會變的。
穆然下樓,正巧看見沈鈞安正在吃早飯。沈鈞安見穆然下來,嘴里還咬著半顆雞蛋,含糊不清的和穆然打招呼,“早啊?!?p> “早。沈大哥已經(jīng)吃過了?”
“啊,沒有呢!他大清早出去跑步的時候,說是在樹林里發(fā)現(xiàn)鄒亦莫名其妙的躺在林子里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剛給管家打了電話,過去看呢!”沈鈞平抬起頭解釋道。
“哦,這樣子?!蹦氯稽c(diǎn)點(diǎn)頭,并沒有表示太驚訝。
沈鈞安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這副任何時候都波瀾不驚的表情了,也沒覺得有什么疑惑的。再說了,從昨天就看出來了,鄒亦和穆然并不是很對盤,自然是對于鄒亦更加不關(guān)心了。
沈鈞安覺得理所當(dāng)然。
穆然也不想解釋什么。沒一會兒,沈鈞平和鄒亦就前后走進(jìn)了門,后面還跟著管家。
鄒亦一進(jìn)門,沈鈞安就叫道,“鄒大哥!你昨天怎么睡林子里了?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鄒亦摸了摸腦袋,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不會吧!鄒大哥,你不會有夢游癥吧!”沈鈞安夸張的大叫,“夢游癥很恐怖的!鄒大哥,要不你去醫(yī)院看看?”
“滾蛋!老子以前從來沒有夢游的毛病?!编u亦語氣惡劣,看來倆家人真是很熟悉了,不然鄒亦不會這么隨意的。
穆然一邊默默的吃著飯,一邊仔細(xì)的聽著三個人的對話。她發(fā)現(xiàn)一個很奇怪的現(xiàn)象,那就是三個人都沒有提到趙航華這個人。
鄒亦是昨天包子做了處理,那另外兩個人呢?難不成大家都集體失憶了?
穆然不動聲色,也懶得提,吃完了以后,選了幾樣早餐,裝進(jìn)另外一個比較大的盤子里。
沈鈞安見了就知道她要干嘛了,“小然,要去喂包子?”
“嗯,估計應(yīng)該起來了。我上去看看吧?!蹦氯缓袜u亦不想有太多的接觸,不僅僅是因?yàn)樽蛱斓氖虑?,從一開始她就對這個人覺的厭惡的很,沒有理由。
沈鈞平叫住了穆然,“寵物醫(yī)生今天會到家里來給包子做檢查,沒事兒今天就不要出去了。”
穆然挺直了脊背,過了好一會兒,才梗著聲音答道,“我知道了?!?p> 聲音很低沉,沈鈞平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說其他的話,“去吧?!?p> “嗯?!蹦氯惠p輕的應(yīng)了一聲,端著盤子就上了樓。
包子在食物香氣的引誘下醒了過來,穆然把盤子放在桌子上,說道,“去衛(wèi)生間,然后回來吃飯?!?p> 包子“嗷”了一嗓子,就飛奔去了衛(wèi)生間。等到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穆非白。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順手將房門鎖上了。
穆非白一邊吃飯,一邊說道,“剛剛你們說的我都聽見了。媳婦,關(guān)于檢查這個事兒你真的不用擔(dān)心的。“
穆然疑惑的看向穆非白,說到底,穆然的這個身體還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孩子。歪著頭疑惑的樣子,清冷的眸子帶著問號,直接讓穆非白萌的肝顫。
“嗷,媳婦!你不要這么看我?。∥視殉植蛔〉?!”穆非白受不了的大叫到。
“廢話少說?!蹦氯粚⑹掷锊恢朗菑哪睦飺靵淼男》綁K丟了出去,正正好砸中了穆非白額頭,穆非白捂著額頭,這才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道,“昨天的時候,沈鈞平約的那家寵物醫(yī)院的醫(yī)生,正好是我的手下。老婆!我是不是很聰明!”
穆非白又開始范二,邀功。穆然選著后半句直接無視掉,“你怎么知道的?”
“這個很簡單?。∥覀冏匀皇怯凶约旱姆椒?!”穆非白放下盤子,抹了抹嘴,就要把穆然抱在懷里蹭一蹭,卻被穆然躲開了。
“還有一個事情?!蹦氯蛔倪h(yuǎn)了一些,“為什么好像大家都不記得趙航華這個人了?”
“因?yàn)樗緛砭筒皇侨税?!”穆非白攤手,“不是人,怎么可能讓人記住??p> “那你們不也不是人?”穆然指出問題的核心。
穆非白最終還是將穆然摟在懷里,穆然也隨他去了,“你當(dāng)時是不是覺得趙航華的存在感很弱?”
“嗯。”穆然點(diǎn)頭,趙航華的存在感的確是弱的根本就好像找不到一樣。
“那就是了。趙航華的本體是其實(shí)一株植物,植物的存在感一般來說都不會太強(qiáng),自然是沒有人看的出來的。同樣的道理,這些沒有存在的感的東西,他們就算是消失了,也會自然的從人的腦海里就消失了?!?p> “居然是這樣?”穆然覺得很神奇,穆非白點(diǎn)頭,雖然媳婦在懷,卻說正經(jīng)事讓他很不爽,但是礙于媳婦的武力值,他還是繼續(xù)解釋下去,“因?yàn)楹芏嘀参锲鋵?shí)并不是真正的消失,比如說樹,它可以存在上百年,上千年的時間。若是它化成人形,若是回到本體的時候,這個時間就會錯亂。所以,植物從人形回到本體,就會好像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存在過一樣。”
“那我怎么會記得?”
“因?yàn)槟闶俏蚁眿D啊!”穆非白睜著閃亮亮的眼睛,看著穆然開始賣萌。穆然懶得搭理他,“不愿意說就不說了?!?p> “當(dāng)然不是這樣子,是因?yàn)楝F(xiàn)在還不是時候啊?!蹦路前纵p嘆一聲,小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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