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后開始恢復(fù)正常更新,14號上架,為了表達(dá)我的歉意,會有個萬字更,當(dāng)然其他的我就不說了……上架感言之類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就這里通知一下。親愛的們,偶不要催更票,不要PK票,不要粉紅票(有粉紅可以給意千重大的《良婿》啊,我好喜歡的。求打賞,求正常訂閱,還有關(guān)注,上架之后除了第一天和最后一天萬字章之外,其他一日三更。正常情況下4月應(yīng)該完結(jié)……《
得到木瓜的應(yīng)答,杏仁有些歡喜,舉著火把要往外走。而沐芝蘭卻沒她這么樂觀,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木瓜此時進(jìn)來不知道是不是來抓她邀功的。而且她對蛇與其他野獸的搏斗,打心眼里恐懼和厭惡,害怕遭遇到血淋淋的場面。她拉住杏仁的胳膊,抬頭看著她,目露懇求地朝她搖頭,示意她不要去。
杏仁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木瓜的聲音再次傳來:“杏仁姑娘,麻煩你過來了。”聲音里帶著幾分焦慮,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煩。
杏仁回望著沐芝蘭,以目光詢問沐芝蘭的意思,見沐芝蘭松手,才出聲應(yīng)道:“好的,稍等一下,就來了?!闭f著把火把遞給容媽媽,打算摸黑只身前往。
見狀,沐芝蘭出言道:“一起去吧,有什么問題,人多還好解決?!?p> 這洞雖不算極深,但是如今已經(jīng)入夜了,火把所能照耀的范圍也是很有限的。縱是杏仁會武功,視力極佳,可行動終究又幾分不便,也不知道木瓜那邊遇到了什么問題。
聽了沐芝蘭的話,容媽媽、綠云和玉蓮三人也隨即起身,互相看了一眼,并未多言。杏仁打頭,其他三人將沐芝蘭圍在中間,向洞口而去。
“停下來,且等著,我一個人上前就可以了。”看到舉著火把的木瓜時,杏仁忽然如此說。
沐芝蘭聞言,正要探頭看看前面的情景,卻被容媽媽和綠云擋住了視線。她輕聲問道:“出了什么事情?”
容媽媽力求鎮(zhèn)定地道:“表姑娘閉上眼睛,不管有任何動靜都不要睜開眼睛?!?p> 她不說還好,如此說,反而勾起了沐芝蘭的好奇心。沐芝蘭偏頭,透過綠云和容媽媽之間的空隙,目光觸及到前方的場景,頓覺驚愕,心脈大震,腦袋一轟,靈魂出竅一般。
雖然光線不夠足,而且又被容媽媽和綠云遮去了大半場景,但是目光所觸及之處,真可謂是觸目驚心。兩條碗口大的長蛇,互相咬著彼此的尾巴,身軀錯落地盤結(jié)在一起,皮肉模糊,想必旁邊也是血跡斑斑吧。不過這兩條蛇看上去已經(jīng)死了,木瓜為何又叫杏仁過去呢。
沐芝蘭這廂正在想著,只見杏仁從木瓜手中接過一根棍棒,與他一同挑起長蛇,朝洞外走去,一只紅色的狐貍適時地出現(xiàn)在沐芝蘭的注視中。真的很好看,赤紅的毛發(fā),像妖姬一樣,讓人忍不住贊嘆。就在沐芝蘭收回目光之際,那紅狐回過頭來,而眼睛發(fā)的卻幽幽綠光,如狼一般,剛好與沐芝蘭對眼。沐芝蘭竟有幾分膽寒,想起了電影畫皮,想起了周迅那樣一個精靈般存在。
紅狐的目光只停留片刻,就轉(zhuǎn)過頭去,跟上了杏仁和木瓜的步伐。
待木瓜和杏仁回來,紅狐并未跟來。沐芝蘭向木瓜施禮道謝,順口問了狐貍的下落。木瓜說,那狐貍本就不是他,是誤闖進(jìn)來的,如今已經(jīng)走了。
沐芝蘭暗忖,或許它真是山精。
容媽媽對這些并不大關(guān)心,而是快言問道:“木公子,如今寺里是何種情形,我等可否回去?”
木瓜聲色不動地道:“暫且在洞里待一晚,明日在回去吧。如今寺里一片狼藉,連大佛都無處安身了,何況是你我等人呢。”
聞他此言,沐芝蘭并無甚多意外,之前寺里起火的事情,她已經(jīng)知道了。咬咬唇,正欲問他,寺里的火是不是忻城公主放的,卻聽容媽媽道:“如此,那就勞煩木公子去他處吧。”
沐芝蘭微愕,疑惑地看著容媽媽的表情,實(shí)在想不通,她為何如此不通人情。不過瞧著她堅定的表情,沐芝蘭很快了悟,禮法,對是禮法,禮法大如天啊。
想必容媽媽怕木瓜這未婚男人,與沐芝蘭這未出閣的姑娘,兩人待上一晚,哪怕無任何茍且,傳出去也會損了沐芝蘭的名節(jié)。以容媽媽為人謹(jǐn)慎,能說出如此話來維護(hù)沐芝蘭,真的不奇怪。
木瓜嘴角噙笑道:“如此甚好?!?p> 沐芝蘭也不留他,想著他一個大男人,這烏黑麻漆的晚上,能自由進(jìn)來,也能自由出去。不過他如此來一遭,沒任何建樹著實(shí)讓人生疑。如此想著,沐芝蘭有些疑慮要不要開口問上一問,卻聽木瓜道:“其實(shí),即便是我出去了,這位媽媽擔(dān)心的問題一樣不會不存在的。”
所有人都陷入的沉思中,木瓜所言絕對是真的。就算他們沒共處一夜,但是他與她們在此洞呆上一夜的事情,一旦傳出去,沐芝蘭的名聲一樣有污點(diǎn)的。沐芝蘭倒是無所謂,她沒什么階級觀念,也沒什么要名節(jié)不要命的想法,只是礙于身邊人的顧慮。
“木公子前來想必是有事要說吧?”沐芝蘭也不敢他打太極了,直言不諱地道,“什么事情,你不妨直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定然不會隱瞞。不過你也無須用名節(jié)這種事情來威脅于我等。”
木瓜見她坦誠,卻也不含糊,直言道出自己所來目的:“我想求取姑娘?!?p> 聞他此言,饒是杏仁那種冷清性子也忍不住翻白眼。為了求取人家姑娘,就毀人家名節(jié),真也太不地道了。而且還如此直白地說了出來,陰謀的心思,卻打算走陽謀的路線,真心不懂這人腦袋是怎么長的。
沐芝蘭嘴角泛著笑,而笑意卻未達(dá)眼底,半垂著眸子,絲毫沒有因他表白而就變現(xiàn)出羞澀了。待回音盡消了,沐芝蘭抬眸看著他,笑得極為溫和,道:“若是為了那本《山巒堪輿》,大可不必。我沒見過。我是實(shí)誠人。若是為了其他原因,也請說明白。當(dāng)然,你說喜歡我,我會覺得很感激,但是我不能接受。”
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姑娘我不接受,郎兒你表白失敗了。
木瓜聞言,摸了摸下巴,干笑兩聲道:“我,我不是為了那本《山巒堪輿》,也不是因?yàn)橄矚g姑娘。”
他如此說,表情錯愕的不光沐芝蘭一個人了,其他人不但錯愕,還無比生氣郁悶,恨不得拿眼睛殺了木瓜。尤其是杏仁,裝作準(zhǔn)備回沐芝蘭身邊,上前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嘴上嘟囔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p> 沐芝蘭思慮一下,反而覺得木瓜這人挺有意思,倒是不妨深入交往一二。哪怕將來不成夫妻,摸摸性子,若真是性情中人,倒不妨結(jié)交一二,做個朋友也未免不可。當(dāng)然這些都是沐芝蘭潛意識的想法,此時她腦子里的想法就是,除了那本不知所謂的書之外,自己還有什么值得別人圖謀的呢?
沐芝蘭一想到好玩的事情,睫毛就忍不住地一動再動,顯得整個人很快活,很有靈氣。眾人都聽到她不怒反笑地問道:“那卻是為何?木公子不妨說一說?!?p> 木瓜摸了摸鼻子,跺了跺腳,有些結(jié)巴地道:“在下,在下聽聞,聽聞,聽聞……”
“聽聞什么???你倒是說啊,急死個人了?!毙尤屎鋈话l(fā)怒了,差點(diǎn)朝木瓜揮拳頭,幸虧被沐芝蘭及時止住了。她的聲音不低,傳入眾人的耳朵,轟轟雷鳴一般,好半晌才散去。
沐芝蘭不動聲色地安撫過杏仁的不耐煩,繼續(xù)問道:“木公子有話不妨直說。論說我女兒家應(yīng)該委婉一些的。”這話意思,小盆友,你就別娘們了,大方說吧,我聽著呢。
木瓜看了杏仁一眼,被她白眼狠一計,忙縮了縮頭,怯懦地道:“聽聞姑娘八字太硬,我想替在下幼弟求取姑娘?!?p> 且,這人不但結(jié)巴,還大喘氣,還一副娘娘腔。這樣人的弟弟會是硬漢,沐芝蘭倒不會想那么遠(yuǎn),而其他四人則立馬以他一人察他三代都可能是個軟和人了。
容媽媽是老姜,出口就直接駁得木瓜毫無反擊之力:“如今深更半夜來訪,縱然是沒什么,可是說出去終究于我們家姑娘名聲有礙。如此這般,公子再說為令弟求取我家姑娘,誠心且不說,這方法還真是劍走偏鋒地好啊。”
杏仁忽然來了一句:“木公子,你不是地球人吧?說,是不是月亮上來禍害地球人的?沒事兒找抽啊你?”
這些話都是沐芝蘭時不時說出來的,有時候是一個人無聊抱怨,倒是沒想到被杏仁聽去且記下,還拿來活學(xué)活用。真不要小看這些個人的接受能力,只要你說的對,讓他們覺得有理,他們真會相信你的話的。
當(dāng)時,沐芝蘭說馮婉瑩不是這個地方人的時候,用了那么一句:“想必不是地球人,不知道哪個星球來的,用那些精神鴉片禍害人的?!彪m然馮婉瑩帶來了那本《地藏經(jīng)》,可是馮婉瑩的行徑真的脫了沐芝蘭認(rèn)知,據(jù)說法力無邊,能只手遮月。這人物的形象有點(diǎn)類似于黃帝與蚩尤干架時候,突然出現(xiàn)的九天玄女的形象,太過于超過常人了。或許,馮婉瑩是沐芝蘭N代以后地球智能人。不過后來經(jīng)沐芝蘭確認(rèn),馮婉瑩確實(shí)地球人,而且時間可考。她那神勇事跡也確實(shí)存在,至于為什么,沐芝蘭不得而知。倒是沐芝蘭之后N多N多年后,有后人提出這么一個觀點(diǎn),說初來者導(dǎo)致磁場偏離正常運(yùn)行,繼而發(fā)生諸多不合常理之事。不過這些沐芝蘭都無從探究了,這里也不贅言。
且繼續(xù)沐芝蘭說了那么一句話,杏仁當(dāng)時很不樂意,覺得沐芝蘭這是在褻瀆她的偶像。沐芝蘭便硬著頭皮胡亂解釋一通。就說自己沒褻瀆馮婉瑩的意思,覺得她應(yīng)該是仙人,又解釋了除了他們所處的地方之外,還有月亮,太陽,以及其他星球。如何如何一番解釋,又教她這些話什么時候是反諷,自己的語氣不是諷刺是羨慕。這才安撫了杏仁的情緒,如今聽她諷刺木瓜,沐芝蘭深覺她并未如自己所想的那樣原諒自己褻瀆她的偶像了。
就在眾人錯愕之際,卻聽到洞口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似乎有什么動物在外爬行。沐芝蘭不會辨認(rèn),而杏仁和木瓜似乎都是野外行走的高手,很快確認(rèn)了,互看一眼。
木瓜道:“是蛇?!?p> 杏仁道:“數(shù)量不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