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樂風(fēng)鈴將“文盲”二字簡單精妙的解釋出來,不像是沒有文化的小窮農(nóng),五郡王不禁懷疑,會否她其實(shí)出自哪一名門閨秀,只不過落魄到農(nóng)家而已?
他的屬下是不允許來歷不明的。雖然這些無關(guān)于他生存,但了解屬下身世是必須的。便于以后麻煩找上自己,最起碼知道是何原因。
一進(jìn)門,斜了兩個還在樂笑的丫環(huán)一眼,丫環(huán)們即端正面容,躬身道:“奴婢見過郡王爺?!?p> 五郡王不說話,只是輕輕甩手,兩個丫環(huán)立時頭也不敢回的退下。此時他著一身紫色廣綾袍服,一面冷柔不改,負(fù)著兩手,盯著樂風(fēng)鈴緊裹被子的樣,站定她面前,“你一定不是農(nóng)家女,你的真實(shí)身份到底是什么?”
樂風(fēng)鈴不屑掃了他一身尊貴裝束,翻了翻白眼,自己沒審問他綁架自己,他倒還審問起自己來,答非所問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再說我還打算要回去的呢。哼?!?p> 五郡王面色沉定,心里卻吁氣,聽她這樣不識好歹,不色易容道:“如果你不告訴我,從現(xiàn)在開始就不許用膳,直餓到你乖乖的開口為止。”
樂風(fēng)鈴眉梢一挑,呀呵?我是你綁來的你還不讓我吃飯?“你別跟我來這套,大不了餓死,我才不怕。不過我也不妨告訴你,只怕你不相信?!?p> 五郡王輕“哼”一聲,幾步到柜邊,不由自己摸著一只彩色金花玉瓶。對她道:“小丫頭不必繞彎子,真假本郡王自會分辯。你說吧…”
樂風(fēng)鈴呵呵一笑,一句不經(jīng)大腦的話就這樣蹦來,道:“我說我是你們這時代幾千年以后的人穿越過來的你信不?”
咳…
百見難聞的奇談!五郡王臉上的笑容乍時僵住,不由嗆到,冷厲的瞪向她道:“小丫頭你是不是活膩了!”
呵呵…樂風(fēng)鈴自是將他難堪面色盡觀眼底,悶心發(fā)笑。但道:“小丫頭我沒有活膩,但是我根本沒必要說謊,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也解釋不來。你想餓死我也好,省得我來到這后想不開自己去自殺?!?p> 說的多輕快,好像她真的不怕死一樣。五郡王忽又笑開道:“你不怕死是嗎?”
樂風(fēng)鈴驕傲的眉目一挑道:“當(dāng)然不怕?!?p> 五郡王呵呵的凌笑,一步步接近床邊的她,道:“那你怕不怕疼啊…”
怕不怕疼!哦Mygod!樂風(fēng)鈴頓即臉色大變道:“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坦白從寬,本郡王就要在你身上做一個記號?!?p> 看他陰凌之色,步步緊逼,大門開著光天化日之下樂風(fēng)鈴亦心亂如麻,糟了,莫非他是**狂?“???別。我真的是穿越過來的呀!你要我怎么跟你說呢,編一個謊給你嗎?”
不管她怎么說,他都不打算放過她,此時瞪著陰凌的眸子已來到她身邊,樂風(fēng)鈴霎一錯覺,像是見了殷瞳魔鬼,頓叫:“??!喂別!”
五郡王冷笑著徑自接她被子,迅快點(diǎn)了她靜穴啞穴,撕下她肩上衣服,從袖口里掏出一把月案金匕首,在她左肩峰上緩緩落下去。
那生生割在肉上,扯在心口的痛,頓即疼得樂風(fēng)鈴額上青筋冒露,臉上汗淋簌簌,心道:我…我…草,這卑鄙小人這**狂,原來真被我猜中了……
割完后,那人突然將肩峰上的皮扯下來,“呲!”
啊……樂風(fēng)鈴有口不能言,疼的漫身痙攣,渾身顫抖,終是因身體弱小,不禁刺激,滿頭大汗昏迷過去。
沒多久,只覺背上一陣熨燙又醒過來,而且可以動彈了。
此時看到矗立在面前的他,忍不住用手蒙住失了皮的肩峰,不再當(dāng)他話兒戲,哭喪著問道:“你還想干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現(xiàn)代事業(yè)中,從無名小卒直到甄選為優(yōu)秀模特,這段時光雖然辛苦,可還算一帆風(fēng)順,步步高升的,直到后來莫名其妙被車撞來到這世界,就感覺自己變得比那一世還霉了。
看他殷情邪惡的笑容,樂風(fēng)鈴無法預(yù)料后面的噩運(yùn),慌亂無主。
五郡王見她駭怕之態(tài),終于流露出痛快的笑容,“凡是本郡王的屬下,都會有此一劫,但他們都是自己動手,如若不依,還不免性命之憂。
所以你應(yīng)該感謝本郡王替你代勞了才對。否則有一天你還要自己動手,你這么小,能面對的了嗎?”
折磨了別人,他還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樂風(fēng)鈴哭笑不得,半晌才道:“這樣你就可以不用了解我的身世了嗎?”
五郡王負(fù)手而立,轉(zhuǎn)身望剛黑的天色,背對著她道:“既然你挨了痛也不愿說出身世,本郡王便不必再追求答案,反正有你肩上那塊標(biāo)記,就算是本郡王的人了。
從今日起,人前,你稱本郡王‘干哥哥’。人后,你稱本郡王為‘主公’,并自稱‘屬下’,一定要記住了小丫頭,不然稍有差池小心不爽噢?!庇只仡^陰凌的瞪著她。
本郡王本郡王,一個乳糗未干的臭小子竟然學(xué)會惺惺**,你大姐我可不是服軟的人!總有一天我會將這痛苦還給你!樂風(fēng)鈴皺著眉,氣喘吁吁道:“算你厲害,我不聽你的話也不行啊?!?p> 只聽她口中不改的‘我’字,五郡王又臉色一變道:“剛交待的你就忘了,自稱什么,再給‘本公’說一遍…”
樂風(fēng)鈴聽的氣從中來,可無由反駁,只好又道:“‘屬下’知錯了。這該可以了吧?!?p> 五郡王“哼”一聲,小丫頭吃了痛臭脾氣還不改,日后有她受的。眼眸冷厲的一瞇,道:“你最好好自為之…”
看看外面,準(zhǔn)備就此離去,忽又想起一事,叮囑道:“記得明日早起,開始學(xué)習(xí),本公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你必須把所有的文字認(rèn)識,否則就等著喂狗吧?!?p> 什么!三個月的時間認(rèn)清這里所有的字,否則…喂狗?
剛飽受煎熬,精神上打擊尤其不淺,被他這一死命令,駭然的唇都發(fā)了紫,立罵道:你奶奶的,大姐我剛從現(xiàn)代穿越過來,你就要送我見閻王,我前世是不是跟你有仇哇!
“嘶…”氣一動,肩峰上不覺疼痛,樂風(fēng)鈴這才轉(zhuǎn)過頭看向肩膀,發(fā)現(xiàn)上面是塊“心”形肉皮不見了。
難道這家伙還是個失戀狂,因愛生恨,從而淪落至**,卑劣無情到這地步?
如此甚是危險,也許自己剛來,他還不曾防備,不如趁今晚就逃出去。
深夜,樂風(fēng)鈴披了件底絨厚白袍,穿好鞋子鬼鬼祟祟跑到門邊,偷看旁邊有無其他人守衛(wèi)。
五郡王心思縝密,早就派人守在對面瓦上盯著她這間房,輕而易見看著她從屋里悄悄溜出來四下觀察動靜,暗地早做好了活捉她的準(zhǔn)備。
大虎二虎賊嘻嘻的相互點(diǎn)頭,主公不愧是人小鬼大,一代絕世無雙的人精,果然猜到小丫頭還有膽量逃跑。
兩人似蝙蝠展臂飛下房屋,一上一下又埋伏在宅院門邊。
樂風(fēng)鈴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踮著小腳輕悄悄的走,剛到門口,卻不料宅院門口上面就蹲著一個人,急急將門栓一撤,門卻未拉自己開了。
“???”樂風(fēng)鈴嚇的魂飛魄散,調(diào)頭又往屋里邊跑。
這時大虎二虎進(jìn)入大院,替她關(guān)上門,賊嘻嘻的瞧著她笑道:“不客氣了。主公說了,‘你’不能碰這扇門?!?p> 樂風(fēng)鈴拱手一揖道:“兩位大哥,既然大家都同為屬下,你們就可憐可憐小姑娘我吧。何況一切還沒有開始,你們放了我,我想他也不會怎么樣?!?p> “放了你?你簡直是癡人說夢,你一走,主公準(zhǔn)是得提咱倆的頭孝敬他的。咱們可不會把自己送上斷頭臺。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呆在這兒吧?!?p> 兩人歪著嘴笑,沖上去,一人拽一只手立時提著她扔到屋里,關(guān)了大門。
最后鎖住離開,一整夜不見任何聲響。
“喂…開門啊開門啊…”王八蛋!我跟你們誓不兩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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