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沒看見用的著說出來嗎?騙人有像你這樣光明正大的?二郡王訝異的回神,明明感到熟悉,一時間卻沒想起這是誰的聲音?
不說還好,兩人還沉浸在意猶未盡之中,兩人情不自禁的一看過來,男男臂彎中的女豬角瞬息臉色煞白。
二郡王祎賈抬頭一看是樂風鈴,抱著人兒癡愣半晌,我還以為聽覺錯誤,剛才真是她?她沒有死?
他以為樂風鈴被五郡王打的不成人形后,會直接被處理掉扔掉,目前對四郡主及丫環(huán)小蕁說,這件事不要傳出去,連大哥也不要說,姬妃與大哥最近在謀劃如何對付五郡王,大哥又過度在乎她,如果知道她出事,只怕會鬧出亂子來。
事出意料,剛才他卻看見不過一周而已,樂風鈴竟然好的可以到處行走,在眼前出現(xiàn),他開始懷疑,那天看到的血腥淋淋的樂風鈴是假的。
“啊?你還不快放開我?”三公主掙犟起來。
“呃?”二郡王是有目的在身。不可能放。
玲如公主方才是被沖如莽牛的二郡王擦身時撞倒,一不小心便被二郡王一臂彎落實接著,二郡王年少輕狂的花樣臉蛋上,有意無意的向她閃過一幕幕風度俊美的笑意,美麗的孔雀眼著實迷住了她,竟然讓她就此沉醉在他臂彎里好一陣。
她正想是否以前自己忽略了他的存在,才沒有發(fā)現(xiàn)他如此迷人,這比當初她來到王府里做客游玩,無意間撞在大郡王胸前一見鐘情來的更曖昧,讓她這情竇初開的少女難以坐懷不亂。這時樂風鈴便無由故的煞出影來。
二郡王一看到樂風鈴,樂風鈴?fù)嶂祀y堪的咽回津液,咋啥不好的事情都被自己撞著咧,她飛快的縮回身影欲求消失,誰知一轉(zhuǎn)回頭,更是撞在一堵實如鋼墻的胴壁上,他不疼樂風鈴卻頭悶的疼,“???噓…”樂風鈴低聲慘叫,摸了摸額頭,趕緊向五郡王指噓。
五郡王面目冷峻,眼色示問:前面有人?你這什么意思?
樂風鈴明白他的示問,她沒他高,加上腦袋才只在他肩膀,便踮著腳湊在他耳邊,晃搖欲倒的回道:“二郡王和一個珍珠衫女人好像在…”樂風鈴尷尬的做手式打比方示意未說完的話。
五郡王想不通,她竟好意思將兩人相好的意思真用手式比方出來,而且比劃的十分難看,只見她雙手拇食兩指合著一對,相互碰撞,五郡王別扭,這是一個姑娘家該做的?她是一個怪人。五郡王不按樂風鈴提示看前面,卻一面邪意的盯著她,盯的人嗓子眼發(fā)毛,樂風鈴肩一聳,雞皮疙瘩出來,有完沒完是你要我說的,說了你又不滿意?毛病。跟你做事就是寒心。
“剛才說話那姑娘是誰?她走了?”三公主玲如從二郡王臂彎里起身,怯步向這邊移了移,看不見樂風鈴人影又縮回去。
“她是…五郡王義妹…呵她很‘開明’的,你不用擔心。”二郡王微笑道。最不怕的就是被她看見。反而一步不移,握著三公主的手欲還又攏的不放,癡癡的盯著她。
三公主別過臉,想要抽開手卻怎么都抽不下來,心軟了,欲怯還羞的道:“哦,聽五妹說過,她很會做紙玩,她還教過她們做各種各樣的紙玩,但結(jié)果是她們學(xué)不來,只帶回去幾個式樣拆開了學(xué),結(jié)果沒學(xué)成連式樣也給毀了?!比髡f著笑開,卻聲音越來越低?!跋雭硭男愿翊_是開明吧?!?p> 開明?是他情人就開明,若知道是即將許配給大郡王的三公主,開明也能變成小肚雞肝肺。即使她要害大郡王也會忍不住站出來對他訓(xùn)兩句。
“你也想學(xué)嗎?
我‘母妃那兒’有兩串小鈴子疊成的紙玫瑰,紅黃白三種顏色挺好看的。你想拆多少個都可以。”二郡王迫不及待的道。三公主自己說來,便省得他想辦法誘惑她跟著他去。
三公主故然欣奇,想去看看,可還是搖了搖頭,紅著臉道:“今日我是來與大郡王商議婚事的,不能再耽擱了,不然讓他久等了?!?p> 樂風鈴瞪圓桃大的眼睛,原來此次大郡王也有指婚,而且她就是許配給大哥的妻子,貌似剛才二郡王對她有越禮之意,她沒有太過拒絕,既然來和大郡王談婚,立場這么不堅定太不應(yīng)該了吧。沒準嫁給大郡王就是個紅顏禍水。
接著樂風鈴厥起嘴蠕了一遍又一遍,二郡王今天才說出玫瑰被他拿去,要不是自己聽到,還得被蒙在鼓里,你奶奶的,我說大姐我串了一個上午最后影兒都沒了,原來是你個王霸偷走了,改天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整整你。
樂風鈴就是沒事找抽型的,雖然命握在別人手里,但她一不服找抽又咋地。她管不著二郡王拿她的玫瑰向誰獻殷勤,總之偷她辛勤的勞動成果就是不對,從小誰偷她勞動成果往往是糟她白眼和鄙視的,吃飯時有老師給她夾菜,再好吃為了明示“鄙視”一舉止,她把好好的雞大腿啃了一口扔掉,我有扔的也不分給你。
浪費糧食,可恥。可她霍出去了,為了懲罰自己,她決定不夾第二個雞腿。
五郡王看她這憤憤不平磨牙的小樣,還以為她為大郡王有了指婚吃醋冒肝火呢。歪著臉訝異。剛才聽清三公主說她是來和大郡王商議婚事的,五郡王準備偷看的心調(diào)轉(zhuǎn)回來,怪不得大哥向皇上請求“聚一天”,原來是另外給三公主安排姻緣,真有你的。五郡王將樂風鈴身子腰間一擱像擄犯人一樣,轉(zhuǎn)瞬間飛逝。
“你不用擔心,我會為你命人向大哥解釋的。你們有一整天的時間,難道就耽擱一會兒都不行?”二郡王豪無顧忌的拉著她向自己“朝太閣”步去。有人的地方也只偶爾松開一下手。
他說紙玫瑰在母妃那,不過是兵不厭詐而已,說實話她肯定不會跟他一同過來,三公主玲如不知道自己隨他來到哪里,不久只見他推開房門,房門上掛著“朝太閣”三個金字黑匾,三公主眼幕一瞇,姜妃的閣房不會掛這種名兒的牌匾吧,她還是幾年前來過一次,不曾注意到王府里的牌匾什么名兒,但她不覺得他會把堂堂的公主怎么樣,甚想看看他究竟耍什么花招。
二郡王進入閣房,興致勃勃的拿出一長條紅黃白相間的紙玫瑰,三公主一陣欣奇,他沒有騙自己,果然有紙玫瑰,只不過他故意說是在姜妃那里。三公主裝做不知道,隔著門遠遠的,“那另一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