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才帶人剛回到龍格部,還沒下馬就被,一個壯碩的身影給抱在懷里,張逸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抓下了馬,
身后抱住張逸才的壯碩男人,朝周圍大聲的喊著:
“我的小獅子回來了,我的小獅子已經(jīng)長大,是個草原上的漢子了,哈哈哈”
抱住張逸才的不是別人,正是真顏部現(xiàn)在的主人龍格真煌,這個壯碩的漢子從心底里把張逸才和阿蘇勒當成他自己的孩子,
“阿爸,快把我放下來”張逸才在龍格真煌的懷里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青銅之血只是帶給他無與倫比的爆發(fā),可沒有帶給他舉世無雙的力氣,
龍格真煌是個草原上典型的漢子,對自己的崽那是沒輕沒重的,差點沒把張逸才給勒死,
龍哥真煌這時候也注意到張逸才的臉色,都紫了,趕快把張逸才放了下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撓頭,
轉(zhuǎn)而去關(guān)注阿蘇勒,在他的記憶阿蘇勒一直是一個善良正義的好孩子但這次阿蘇勒主動提出跟著張逸才去戰(zhàn)場讓龍格真煌對阿蘇勒感到欣慰,
他是從草原上一刀一刀殺出今天的位置的,自然明白如今,草原上風云變化,草原上自古有幼子守業(yè)的規(guī)矩,阿蘇勒作為草原上現(xiàn)在的主人呂嵩的幼子,
自然要處于風暴的中心點,他如今還在壯年還能護住阿蘇勒,可他是會老的,他沒有辦法一直保護阿蘇勒,張逸才這個孩子是個有主見的,就好像從小就要堅持自己起名字,手中更有屬于自己的直系力量,他從小就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所以他并不擔心張逸才,他擔心點,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個人阿蘇勒,看著阿蘇勒那瘦弱的身軀,又看了看張逸才但年輕卻充滿活力的身軀,怎么同一個娘胎生出來差別那么大呢?
龍格真煌隱晦摸了摸前幾日青陽部發(fā)來的書信,呂嵩的身體越發(fā)不好了,手底下兒子們的真的是越發(fā)的兇狠了,信里面寫著呂嵩打算讓阿蘇勒回去繼承本該屬于他的世子之位,
可一只羊怎么能在一群狼之中生活并統(tǒng)領(lǐng)他們呢?而且這只羊還體弱多病,龍格真煌深知如果現(xiàn)在讓阿蘇勒回到青陽,那就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可如果阿蘇勒不回去,青陽怎么辦?如果阿蘇勒不回去那么呂嵩的幾個兒子就要開始爭權(quán)奪利了,甚至還會粘上自己兄弟的血,作為呂嵩的親侄子,他做不到,看著自己舅舅斷絕血脈,絕后,讓自家九九的孩子同室操戈,
想到這,他看了一下張逸才的身影,然后又撇過臉去看著阿蘇勒的囧樣,
沒辦法阿蘇勒現(xiàn)在的樣子確實搞笑,白狼咬碎了他的口袋,爭先恐后的圍住阿蘇勒爭搶他的肉干,那些小狼吃不到肉干就跟個吊墜一樣,掛在阿蘇勒的身上,
遠遠的看去,像是一個雪白的狼人,
阿蘇勒沒注意到,他阿爸在看他,在把張逸才交給他的任務和部落中專門管這件事的人交接完之后,阿蘇勒抱著那些纏著他的狼崽在草地上打滾,
而那些母狼也是認識阿蘇勒也沒去管,像是把阿蘇勒當成了一個保姆,吃光了肉干就把自家小狼崽留在了阿蘇勒的身上,就去完成它們今天的牧羊任務了,
而正在和狼崽玩鬧的阿蘇勒完全沒注意到步步緊逼的龍格真煌和張逸才,
龍格真煌和張逸才相視一笑,一齊撲了上去,
“??!哈哈哈,哥,阿爸,別撓我癢癢!”
三個人一起在草叢中打鬧,草叢飛舞,草子在陽光的照射下,像是風中的精靈翩翩起舞,
陽光照在三個人的身上,似乎變成了永恒,周圍的牧民似乎早就習慣了,父子三人的相處方式,
龍格真煌看著張逸才阿蘇勒說道,
“明天你們兩個啟程去青陽,以我的名義去看看大君”
張逸才知道自己的身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阿蘇勒不知道啊,正在傻乎乎的我,為什么呢?
“大君?為什么我們兩個要去看大君?”
聽著阿蘇勒這個問題龍格真煌沉默了,不同于原著他窮途末路,不得不讓阿蘇勒回到青陽,現(xiàn)在的他屬于人生的巔峰,自然不愿意讓他養(yǎng)了十幾年的小豹子,離開他的身邊,
這時候張逸才上前替龍格真煌記解了這個圍,一巴掌拍朱阿蘇勒的頭上拿出兄長的威嚴說道,
“阿爸讓我去做什么?我們就去做什么哪來那么多為什么?”
阿蘇勒現(xiàn)在還不是日后那個聰明睿智的呂歸塵,面對張逸才的家族霸凌只能苦凄凄的耷個小臉,像賭氣似的把頭埋進了龍格真煌的懷里,
張逸才看著阿蘇勒雖然嘴里不留情但是卻是搖搖頭,轉(zhuǎn)身走了,
那么多人的安置,可是件大事馬虎不得,張逸才以這個理由安慰自己,絕對不是龍格真煌的大巴掌威脅,沒錯,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