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我記得每年一度的捕狼大賽要開始了吧?既然想要教我們,總得看看他的本事”張逸才笑道,
……。
草原上每年都會舉行捕狼大賽,為的是控制草原上狼的數(shù)量,防止狼群的數(shù)量過大威脅到草原的生態(tài)平衡,
當(dāng)然張逸才的白狼團不算在其中,這么多年張逸才的白狼的食物一般都是由部落直接喂食,所以這些年來張逸才的白狼,才能生存下來,
要不然光是張逸才的三千白狼就足夠破壞草原的生態(tài)平衡了,
狼群晝伏夜出,只在夜晚捕獵,擅長圍剿,所以捕狼大會開在晚上,
一年一度的捕狼大會確實足夠盛大,每兩個人帶一個火把,但饒是如此,草原上也如同一條火龍盤踞,
將草原的夜晚照得如同白晝,
張逸才帶著自己的白狼團護衛(wèi)在中軍,阿蘇勒呂嵩,拓跋山月都在其中,
“嗷!”
隨著一聲狼嚎,草原上的牧群突然不安了起來,戰(zhàn)士們坐下的馬匹也是有些焦躁不安,
張逸才旁邊隨行的白狼王也是低聲嘶吼,然后仰天長嘯,似乎是在和遠處的狼王交流著什么?
旁邊的拓拔山月看著遠處的狼群和張逸才的白狼團若有所思,
“拓跋將軍,你也算是見多識廣,看看我兒手下的白狼團如何啊?算不算是天下強兵?。俊眳吾宰砦讨獠辉诰频膯柕?,
“大君說笑了,貴國王子殿下的白狼團哪怕是在東陸我也有所耳聞以白狼為坐騎,百戰(zhàn)老兵為騎士,可謂是騎兵中的騎兵,精銳中的精銳,如何當(dāng)不得天下強軍,按我說國主就該借白狼團,
讓草原的兄弟在東陸也揚一揚威風(fēng)”拓拔山月毫不吝嗇夸贊的說道,
“我可不可以認為拓拔將軍在挑撥離間?”張逸才似笑非笑,
“殿下說笑了,我不過就是夸贊殿下的兵,練得好罷了若有冒犯,還望海涵”拓跋山月拱手道歉,
“嗷!”
兩人交談之間,遠處的狼群以有了動作,不過像是在懼怕著什么一樣不曾上前,
“熄火!”張逸才趕快下令將火把熄滅,狼群怕火天性使然,而狼卻又是狡詐獸類,那么多的火把如果不滅,這次捕狼就失敗了,
果然火把一熄滅狼群就再次躁動,黑暗中幾百雙綠油油的眼睛,像螢火蟲一樣突然綻放,
不過它們不像螢火蟲一樣惹人喜歡,
“哥,平常這些狼可不像今天這么愚蠢,今天這是怎么了?”阿蘇勒疑問的問道,
“還記得前幾天我讓人去掏狼崽嗎?你以為幾十只羊就能把它們勾引出來嗎?”張逸才陰森森的笑道,
“哥,這是不是太殘忍了?”阿蘇勒看著下面的狼群,有些不忍心道,
“世子殿下此言差矣,戰(zhàn)爭本來就是骯臟的游戲,不擇手段贏得勝利,這才是應(yīng)該做的,如果戰(zhàn)爭輸了就算做事再光明正大也無濟于事,”拓跋山月以一種讓骯臟玩家的心態(tài)提點阿蘇勒。
看著阿蘇勒那煞白的小臉,張逸才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想什么呢?我可沒把狼崽就放里面,我只是用了一些那些狼崽子們的毛,迷惑了一下狼群罷了,在你心里你哥就是那種用無辜的生命來打勝仗的人?你太看輕我了”張逸才裝作生氣的樣子,
果然如同張逸才說假的那樣,狼群并沒有上去襲殺母畜,而是在羊群里面左突右找,不知道在翻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狼群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就再次仰天長嘯仿佛是在傳遞什么信息,然后草原的高處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身影,
張逸才看了一眼旁邊的拓拔山月,
“拓跋將軍,都說你是東陸的名將,不介意在我們面前露一手吧?!正好我也想看看所謂的東路名將是什么樣子?”
張逸才眼睛盯著拓跋山月,手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到了刀把上,
身邊的白狼,不知不覺之間也把拓跋山月和阿蘇勒他們分隔開來了,這個位置拓拔山月不可能殺過來,
面對這個情形,拓跋山月猛地拔出腰上的刀,對準(zhǔn)了遠處的狼群和山上的狼王,跟著他來的下唐國士兵也全都拔出了刀來。
“沖鋒!”
拓跋山月帶著自己的士兵發(fā)動了騎兵沖鋒的號角,他帶來了大概三百的騎兵,浩浩蕩蕩的沖進了狼群,
而山頂上的狼王正因為沒有找到丟失的狼崽而心中的怒氣無法發(fā)泄時,
正好迎面看到?jīng)_鋒而來的拓跋山月,一個丟失孩子心中郁結(jié),一個需要戰(zhàn)功證明自己,兩者相遇,注定非死即傷,
“嗷!”
“駕!”
拓跋山月打著親嘴先擒王射人先射馬的政策,打算先殺狼王,二狼王也正是這個打算,它是從大自然中殺出來的,明白前面這群騎著馬的兩腳生物,
只有殺掉前面那個領(lǐng)頭的才能勝利,
戰(zhàn)場上的拓跋山月,英姿勃發(fā),手中的刀每一次落下都會將一頭狼開膛破肚或是斬斷頭顱,向著狼王殺去,
而山頂上的狼王接住高處的優(yōu)勢,俯沖而下,一下子撲倒一名,在馬背上的騎兵,咬斷脖頸,流出的血灑滿了它的狼毛,
將一頭白狼染成了一頭血狼,然后再次撲倒一名因為驚嚇而停下的騎士,
只狼雙方出去,他們的王(將軍)也都在奮勇殺敵,雙方各有同伴的尸體倒下,不過總體來說還是狼的傷亡較大,因為狼沒有護甲。
終于,雙方的真正戰(zhàn)力碰面,拓跋山月和狼王終于碰了面,
此時的狼王已經(jīng)殺紅了眼,見到拓跋山月駕馬前來,紅著眼撲向拓跋山月,
拓跋山月見狼嘴襲來,側(cè)馬將刀抵在身前擋住了狼嘴,他本人也因為狼王身體的力量被撲下去,
而在落地的一瞬間,拓跋山月想要用力將狼嘴中的刀拔出來,但刀被狼牙卡住,
不得已放棄狼嘴的刀,轉(zhuǎn)兒從身上掏出一把破甲錘,如同名字一樣這把錘專為破甲所生,如同如今的斧子一樣,
在狼王牙齒卡在刀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拓跋山月一錘子錘在狼頭上,狼王吃痛,直接頂開了拓跋山月的掌控,
向著張逸才阿蘇勒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