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公主的死,是薔薇皇帝一生的痛……”酒樓里,說書人正在里面激情的講述著九州歷史傳,
周圍的一眾聽眾也被這個說書先生渲染的好像帶入了里面的某個角色情緒激動,可以說這么一個說書先生帶動了整個酒樓的情緒,
說書先生說的開心,聽眾聽得開心,老板也笑得開心,手一抖,酒樓老板又把酒的價格往上調(diào)了一些,老板那瞇起的眼睛里面精光乍現(xiàn),他可太喜歡這個說書先生了,
雖然要的錢多了一點,但是頂不住他今天一天的營業(yè)額頂過了過往幾個月的營業(yè)額,想到這兒,他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錢包,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他可最喜歡這些大把往外掏錢的勛貴子弟們了,作為能在下唐都城開酒店的店老板,每個月的營業(yè)額要是到不了某一個點,他可以說是會血虧的,多虧了這個說書人的存在,要不然他每個月的營業(yè)額都是個問題,
所以這個店老板看著底下那些,吵吵嚷嚷往外掏著錢打賞的勛貴子弟們,那叫一個開心,就好像是養(yǎng)大的羊,終于開始產(chǎn)羊毛了一樣,
“克,啪”
店老板的旁邊嗑瓜子的聲音尤為的刺耳,當然如果所有人都像底下這群勛貴們一樣蠢的話,看著旁邊膚色差異明顯的兩個哥倆,然后一聲便從二樓上,下去了。
“阿蘇勒,這群商人的手段很高明,你看看這些所謂的勛貴被他一個人玩的團團轉(zhuǎn),真不知道這些所謂的勛貴傲氣在哪?一個商人都能把這群已經(jīng)變成紈绔的兄貴們,手拿把抓,
還上戰(zhàn)場?要是真讓這群膿包上了戰(zhàn)場就是給別人送餐,而且還是管飽的那種,你以后要是當了大君遇到那種不合格的王八蛋,千萬不要讓他們往戰(zhàn)場上走,
要不然害苦了自己,也害苦了別人,就算是家里再家大業(yè)大也不是這么玩的,我們的前人給我們留下那么大的家產(chǎn),是讓我們在窮途末路的時候能夠多撐一會,而不是讓我們使勁的敗”張逸才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和阿蘇勒講著這些話,
阿蘇勒也點著頭,他總覺得他哥的話里總有話,他能聽懂一部分,但剩下的話總要過了好久才能聽懂,
阿蘇勒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再想了左手拿起茶壺給自己和張逸才倒了杯茶,潤了潤嗓子,
張逸才渴望瓜子順手就把茶杯拿了起來,喝了口茶水,他和阿蘇勒已經(jīng)出來了半天了,這半天的時間里阿蘇勒一直在酒樓里聽書喝茶,過的好不快樂,
張逸才有心想帶著阿蘇勒在下唐國都城逛上一逛,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好像對下唐也并不怎么熟,別看他在下唐國待了快半個月了,可是半個月怎么待的?各位都知道,
他就出來了一次還惹了個大禍,因為這個大禍他在王宮里足足躲了十天,還因此惹上了一個話嘮小郡主,論實際來說他和阿蘇勒對于下唐的熟悉程度其實不相上下,搞得他到現(xiàn)在連在下唐埋下的一堆種子到現(xiàn)在都沒有啟用,
只有一些實在隱藏不下去的張逸才啟用了起來,而且這些暴露的或者說被他啟用的錦衣衛(wèi),也不能主動去聯(lián)系城里埋下的其他的釘子,張逸才對于錦衣衛(wèi)對情報管理管的很嚴,上下級之間除了他們,自己就只有張逸才自己知道沒有其他的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這也就代表他們的關(guān)系是十分的嚴密,但也十分脆弱的,不會被順藤摸瓜,但是一但上下這些人傳遞之中的某一個人突然失蹤或者死去整條線都會斷掉,
這是一種十分土豪的用法,一般的諸侯國都不會這么用自家的密探,密探的養(yǎng)成是十分耗時耗力的,而且一般是父傳子子又傳子至于孫子那一代,做密探的基本上不會到孫子那一代因為根本就活不到,哪里會像張逸才的錦衣衛(wèi)一樣從奴隸之中挑選那么大的規(guī)模全都是又有那么忠心的底子,
其實張逸才一直以為他和這些錦衣衛(wèi)之間的關(guān)系更像是互理互惠,他給這些錦衣衛(wèi)從奴隸的身份之中脫離出來,這些錦衣衛(wèi)把忠心和命賣給他,
草原上的奴隸沒多大的愿望,他們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從奴隸這個身份的泥潭拖出來,草原上的奴隸,基本上就是你是奴隸,你的兒子也一定是奴隸,你的孫子也肯定是奴隸,只要你還在生你的后代都會被打上奴隸的表情,
所以這些被張逸才挑選出來的奴隸對于張逸才是絕對的忠心,因為他們知道,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把他們從生生世世的詛咒之中解救出來,以后的錦衣衛(wèi)不好說,但是這一代的錦衣衛(wèi)絕對忠心于張逸才,
不然,這群奴隸也不會遠離家鄉(xiāng)孩子來到東陸為張逸才打探情報了,不過也不能長久的保持讓第一批為他賣命的錦衣衛(wèi)一直流血流淚的情況必須要時時的調(diào)換,輸入新鮮的血液才能長勝不衰,明朝末期的錦衣衛(wèi)為什么會變得腐敗,不就是因為長時間沒有新鮮血液的輸入,
或者說沒有優(yōu)良血液的輸入,輸入都是些腐敗的血液,各個勛貴們家族里的沒本事的子弟被塞入錦衣衛(wèi)進行掛職和鍍金,當然不是說沒有有本事的勛貴也有一些有本事的不過很少,而且只是呆一段時間渡個金就走了,當然錦衣衛(wèi)的腐敗也不能完全怪罪勛貴,上級的壓迫讀書人都不待見和東廠那群太監(jiān)的敵視也是一大原因,
不過明朝后期錦衣衛(wèi)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他們的主子崇禎皇帝,這個明朝最后一位皇帝玩的最昏的一招就是聽從了東林黨那群“君子們”的話解散了自己兼管天下的手和眼——錦衣衛(wèi),導致自己的命令連京城都出不了,成了一個真正的瞎子和聾子,
沒有錦衣衛(wèi)別管那些站吧,根本就倒不了京城,指望那群只會說大話的東林黨?后果就是亡了國,而且還出了一個惡心人的讀書人,別人都是跳江殉國,他則是以一句水太涼,茍活了下來,又以一句頭皮癢留起了金錢鼠辮子。
張逸才當初只是想創(chuàng)立一個能夠收集情報的一個情報組織,
可經(jīng)過了他這么多年以來的不斷改進和刪減,錦衣衛(wèi)已經(jīng)是集刺探情報,買賣暗殺,殺人滅口于一身了,
就當張逸才想著這么多年以來錦衣衛(wèi)的功勞和苦勞的時候,樓下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然后就是一聲指著鼻子罵的聲音:
“張蠻子,你給我下來,你竟然敢偷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