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頭好疼!”張逸才捂著自己的頭從床鋪上起來,昨天晚上的記憶碎片涌進腦子里,一股宿醉未醒的感覺,
“嗯~姑姑我睡一會,就一會兒?!?p> 床鋪上另一個聲音響起,在張逸才左手邊的一個被窩里,露出來一個正迷糊的眨著眼的“美人”,一雙迷離的小眼睛,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兩只小手可愛的將被子朝她那邊拉了拉,小腳還往回收了收,整個人朝著被窩里唯一的“熱源”考進了一會,然后抱住了那個“熱源”,
張逸才一頭黑線的看著躺在自己被窩里的下唐國郡主羽然,他很清楚自己酒后的德行,自己喝醉酒真好,絕對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不會做什么有失禮儀的事,
而且他清楚地記得,昨天晚上他最后一次跟人喝酒是和息衍可不是這個小姑娘,怎么一大早上起來大老爺們換小娘們了?
而被窩里的那個小姑娘在感覺到被窩里那個熱源的“異物”之后,再捏了一把之后,感覺到了不對勁,迷糊著睜開了眼,然后一睜眼就看到了張逸才這張宿醉未醒的臉。
“?。 ?p> “啪!”
張逸才的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xiàn)了一張手印,在遭到這一重擊之后張逸才也是慘叫著掉下了床,
“你怎么在這?!”
床上的羽然大聲的喊著,甚至驚動了外面正在值守的護衛(wèi)脫歡,脫歡守了一夜,正在打瞌睡呢,在聽到了這一聲音之后,立刻踹開了房門,
然后就看到了張逸才倒在地上,而床上他認識的小郡主這么一臉的羞憤在床上痛罵著地上的張逸才,
脫歡如同草原上的兔子一樣,趕快用手關上了房門,堵上了耳朵仿佛泥塑木雕的一般,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他也并沒有闖進房門過。
張逸才到現(xiàn)在還一臉懵呢,摸著臉上的掌印,不由得怒火中燒,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這小郡主憑什么打他?
張逸才猛的一下站起身來,怒視著床上的小郡主,小郡主被這么一怒視,反而像是火上澆油一樣,臭男人,剛從老娘的床上起來,還敢這么看著我?
羽然雖然這么想但是還是用床單緊緊的把自己的身體包裹了起來,張逸才看著用床單把自己裹起來的小郡主泄了口氣,他明白這件事他們兩個全都沒錯,
這件事估計也是因為張逸才他們這場仗打的太過漂亮不僅漂亮,而且還有極其驚人的戰(zhàn)績,白狼團和鐵浮屠已經(jīng)正式進入了諸侯的眼中,太多的人盯上了他和阿蘇勒,百里景洪心里有些著急了,害怕有別的人對阿蘇勒和他捷足先登,
畢竟第一開始雙方結盟的標準就是和親,可是迄今為止不管是阿蘇勒還是張逸才都沒有想要和兩位郡主結婚的意思,
反而是張逸才在戰(zhàn)場上還差點和離國的郡主促成了一場好事,百里景洪心里又怎么可能不急呢?所以就發(fā)生了今天早上這件事,其實不僅張逸才今天早上發(fā)生了這件事,阿蘇勒昨天晚上本來也該發(fā)生這種事的,
要不是鐵葉死死的抱著房門,估計今天早上挨打的就不只張逸才一個了。
想到這張逸才看著眼前這個用被單包裹自己的少女,倒是有了幾分的憐憫,本該是不知愁滋味的少女卻生在了這么個亂世身不由己,估計這件事這個懵懂的少女還不知道是怎么發(fā)生的?
張逸才看了一下房間的裝束,這是他的房間,少女怎么進來的不言而喻,除了百里景洪還有誰能悄咪咪的在脫歡一眾人的護衛(wèi)之下把少女送進他的房間?
張逸才輕松了一口氣,然后對著少女說道:
“不管你信不信,昨天晚上咱倆什么都沒有,不管誰問你,你就咬死咱倆沒關系,不然你就只能嫁給我了?!睆堃莶耪f完這些話,轉身就走,不過在領料打開房門的時候,他突然感覺他的這些話好像有些熟悉,
就好像是他前不久才說過一樣。
一出門,脫歡舔著個大逼臉就想往上湊,張逸才一腳就把他踹飛了,他事還沒想明白呢,可沒心思想一些怎么沒的,而且看脫歡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啥正經(jīng)事。
張逸才從其他的地方找了件衣服穿上往阿蘇勒的方向走去,他擾亂了原來的劇情,比如原來的演武場劇情,蒼云古齒劍劇情,也有一些被他避免掉了比如說鬼市的刺殺,
他亂掉的劇情會不會好其他的事件來進行補充和修正都不好說,畢竟還有辰月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老陰批組織,阿蘇勒雖然現(xiàn)在擁有了他的部隊但這可不代表他不害怕刺殺,
就連歷史上那些鼎鼎有名的大人物,手握軍權權傾一方都害怕刺殺,何況是羽翼不豐的阿蘇勒。
而接下來的幾天過的就很簡單了,張逸才天天往阿蘇勒那邊走,然后督促阿蘇勒練武,百里景洪也經(jīng)過這場仗之后,意識到了阿蘇勒的重要性,
不僅在這幾天的時間里讓國師為阿蘇勒進行療傷還把之前承諾的土地給全全交付了,雖然土地算不上肥沃,但卻足夠人生息了,青陽的大部隊也有了一塊休養(yǎng)生息的地方,
張逸才這幾天忙都站不住腳,不僅要加固營帳還要建立港口接應青陽的船,和青陽哪些愿意進行貿易的商人提供一個便利所,
而且還要處理青陽兵士和那些下唐士兵沖突的事件,
而和張逸才相比之下阿蘇勒就顯得比較清閑了上午練刀下午和兩個小郡主出去玩,
這幾天最值得一提的事就是,阿蘇勒和兩個小郡主之間玩的比較開心,自從來到東陸后阿蘇勒一職就處于一種壓力之下,很久沒有那么開心的笑了,而且這幾天出去玩的功夫,他們還認識了一個背槍的少年,
張逸才見過那個少年,不是第一次見,這個少年的身影有些熟悉不過眼里對張逸才好像有些推崇,張逸才從他的眼里看出了一種對權利的渴望和孤單,雖然這個少年隱藏的很好但張逸才還是看出來了,
張逸才之前發(fā)生的事,終究還是發(fā)生了,百里景洪因為之前的大勝,想要在下唐國辦場演武場,激起下唐國的尚武之心,
張逸才在上場的名單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第一個上場的人寫上了鐵顏的名字,
屁股決定位子,原著里面這場演武場的最后結果就是下唐國勝,青陽顏面盡掃,雖然其中里面有著阿蘇勒的暗中授意,
不過無論再怎么授意青陽還是輸了,張逸才可不愿意這一次的結果還是下唐國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