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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歸志異

第五十三章 狗血真相

海歸志異 大貓的餅干 2530 2010-04-26 11:26:21

    一夜無眠,心底將昨晚的一幕幕反復(fù)放大,拉長,特寫,以滿足我極度YY的心理。怎么想睡去,周公也不來找我,他說:“你今夜歸丘比特了,不歸我關(guān)?!睙o奈中只好又使出慣用伎倆,開始數(shù)曾經(jīng)被我視為賤男的安子淮,一只安子淮,兩頭安子淮,三坨安子淮……(安子淮:你恨我也數(shù),愛我也數(shù)?一個就夠了,你就這么欲求不滿???我紅著臉:多多益善嘛!)

  好容易等到天邊升起幸福的魚肚白,我立刻穿衣下床,不忘把那支銀釵帶在頭上,心里突然漾起了好多泡泡,一個個爭先恐后地升騰到空中。

  出了門,卻見院中無人,想是昨天夜里大家被我嚇得不輕,還沒起床。我便有些遲疑,那我大清早去安子淮房里看他,這也太主動了吧!干脆去廚房里給大家做個愛心早餐?不過不是一般圈圈叉叉之后才會做什么愛心早餐么?再說我要是再煎雞蛋彩衣會涕淚橫流的吧?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肩頭被人拍了一記,我很有默契地使出保命三式,戳向那人雙目。那人輕巧將我擋開,低聲道:“丫頭,你被人點來點去的沒一次用上保命三式的,原來都招呼在我身上了?!?p>  心突然蕩漾了一下,“嘿嘿,保命三式便是用來防你的。”

  安子淮聽了這話不以為然,“只有我防你,你防我?你想太多了?!?p>  我想起昨晚那出格舉動,也突然臉上一紅,怎么說我也還是有點殘存的女性自尊的。

  他突然噓了一聲,臉慢慢向我靠近,“別說話?!?p>  雖然他每一份靠近,我便多一份緊張,心里一陣發(fā)慌,是不是應(yīng)該推開他?大白天的這么白日渲淫不好吧?

  他的氣息漸漸拂在我臉上,癢癢的,我心跳得厲害,我把心一橫,眼一閉,來吧,來吧,姐姐準備好了。

  安子淮湊在我耳邊低聲說:“別出聲,門外又有動靜了。你閉眼干嘛?”

  快速飛到墻根下以掩飾我的丟人,果然我腳步聲,與昨夜那細碎的腳步聲不同,今天的腳步則沉重踏實了不少。那人到了近前,停了下來,將什么東西放在門口,便離去了。

  我躍上墻頭一看,只見地上擺著一個舊壺,遠去的背影赫然便是大力哥。自墻頭跳下,將那壺蓋揭開一看,熱氣騰騰的一壺鮮血!

  只聽說大清早送牛奶的,沒聽說過早上送鮮血的!還熱乎的!莫非彩衣那日撒謊,她所謂的狗血根本不是用來辟邪的,而就是用來喝的?大力哥又是什么角色?人家有milkman,難道他這種該叫bloodman?彩衣家也太超前了吧?干脆《海歸志異》改名叫《真愛如血之武俠版》吧,要不就《暮光之城之海歸版》,《夜訪吸血鬼之彩衣外傳》總成了吧?

  安子淮見狀也是一愣,拉著我壓低聲音,“莫要聲張,先找個地方躲避起來,看看情況?!?p>  也對,有人送便一定有人取,我便同安子淮躲在巷子里一株槐樹后,看個究竟。到底來取的人會是誰?彩衣還是羅松風?

  門口被昨夜那人撒了不少紅色土壤,上面再放一個裝滿鮮血的舊壺,還真是幅詭異的畫面。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安子淮突然牽了我的手,這一牽便沒有松手,眩暈感……我像坐進了游樂場的咖啡杯,一圈圈轉(zhuǎn)個不停,手心開始冒汗。

  安子淮看看我濕漉漉的手,低聲笑道:“丫頭你緊張?”

  我瞪了他一眼,心虛道:“你的汗。等會,我晾一會?!北惆咽殖槌鲇昧λ?,直至晾干,又塞進他手中。

  我聽見他輕笑的聲音,看著他嘴角彎成美好的弧度,戀愛真是美好的事情!

  正在我們你儂我儂,忒煞情多之際,大門便吱呀作響,被人推開了。

  彩衣小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取了那舊壺,看見門外被人撒了紅土,不禁低低呀了一聲,現(xiàn)將那壺鮮血放好,然后便取了掃帚將那紅土掃凈。

  我看到彩衣所作所為,心里極為震蕩,與安子淮四目交視,均是心頭一凜。

  彩衣將那舊壺捧回屋去,我們便翻墻進院,趴在了彩衣和羅松風窗前。我摘下頭上銀釵,輕輕一送,弄了兩只小眼出來,向屋內(nèi)望去。心頭多少有些不自在,我和安子淮豈不是在偷窺人家小夫妻?

  只見彩衣?lián)u醒沉睡中的羅松風,低聲道:“快喝了吧!前天你沒回來,便斷了一天。”

  羅松風滿臉厭倦之色,“我不想喝,天天喝這惡心東西,還不如死了算了,省得拖累你?!?p>  彩衣見羅松風執(zhí)拗不喝,著了急,“這東西不便宜,我天天弄來也極為不宜,你快些趁熱喝了?!?p>  羅松風執(zhí)意不喝,彩衣在旁不斷溫柔相勸,卻沒有一絲不耐之意。

  羅松風低低嘆了一聲,只好端起那壺,大口吞咽起來,嘴角淌下一絲鮮血,彩衣執(zhí)了帕子細心為其擦拭。

  這場景看得我毛骨悚然,這到底是不是狗血?羅松風為什么要每日喝這東西?彩衣為什么又溫柔相勸?難不成這羅松風真是個吸血鬼?我想到此節(jié),不禁脖后一涼,生怕這宅子里有什么東西在我脖子后面咬上一口。

  這一分神,便忘了屏住呼吸,羅松風也是練家子,聽得窗外呼吸沉重,便喝了一聲:“誰?”雙眼如炬,向我藏身之處射來。

  我登時魂飛魄散,只想速速逃跑,安子淮卻握了我的手,大大方方領(lǐng)我進門。

  羅松風見是我們倒是一愣,放下手中舊壺,“你們可都知曉了?”

  安子淮微微一嘆,“原來你要休了彩衣是為了這個?!?p>  羅松風道:“正是,我不想拖累與她。”

  “其實你這病也并非不治之癥,喝狗血這法子也不見得有效?!?p>  彩衣眼神一亮,“安哥哥,莫非你有法子?”

  “我是沒法子的,有法子的是你爹。”

  “我爹?”彩衣恍然大悟,“四海歸一,對了,這內(nèi)功心法的練法便是運氣五臟六腑,或許真有有效,我竟沒想到!我這便央了爹教這功夫給松風。”

  “只是這法子尚不知有效沒有,運氣五臟六法一方或可健益心脈,也可耗損加劇,而且?guī)煾抵粋髁舜髱熜?,二師兄入門這么多年也沒有得到真?zhèn)鳌!?p>  “不管怎樣,有一線希望總得要試上一試?!?p>  彩衣見我疑惑,連忙解釋。原來羅松風一月前與人比武傷了心脈,心耗吐血不止,彩衣便尋了個偏方每日買來新鮮狗血叫羅松風喝。那狗血當日被我們發(fā)現(xiàn),彩衣不想說出羅松風心脈受損一事,怕她爹不忍她受苦帶她離去,便說是辟邪之用,還講了幾樁聳人離奇之事。而賣她狗血之人便是大力哥,怪不得他覺得這宅子透著古怪叫我速速離開,誰天天沒事買狗血?而羅松風因著不愿拖累彩衣,所以執(zhí)意要休了彩衣,彩衣不允,羅松風便日日流連酒肆之所,試圖讓彩衣傷心,誰知彩衣也是個擰脾氣的,不管怎樣便是不離不棄。

  聽完這故事,我心頭一松,羅松風果然是對彩衣好的,彩衣也算嫁對了良人。只是還有一事叫我不解,我忍不住問道:“彩衣,今早門口撒了土是何人搗亂?”

  彩衣微微詫異,“你也看見了?我也不知,想來和那吊死貓的,剝落門漆的是一人罷。”

  我盯著她的眼睛,她雙目清澈溫柔,一心一意地看著她的夫君,我咬咬牙道:“可是,那人便是你,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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