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不自覺的被吸引
小火此刻的心跳的飛快,就像是有人在他的心上跳動著鼓點舞,從腰部那雙手傳來的熱度迅速傳遍了全身,小火知道這是不對的,得掙開,可面對暗戀這么久的人來說,放開談何容易?
且不說小火的愛戀,只說元書竟也不覺的被小火那羞怯的表情吸引住了心神,二人本在解毒過程中沒有了男女之分,有的是一些小曖昧,卻也不明顯,可眼下這么近距離的貼近,元書覺得自己也有些心跳加速,明知這樣對小火不好,可元書的手可不是這么想的,抱著那纖細柔軟的小腰,元書的手愈發(fā)抱緊,兩人的距離只有一個嘴唇那般近。
誰也沒有說話,屋里只剩下兩人愈發(fā)難掩的喘氣聲,四周靜悄悄的……
“主,主子,小火該,該給您沏壺茶了?!痹獣牧Χ茸屝』鹎逍?,雖然貪戀這溫暖,但還是磕磕巴巴的說出了違心的話,這種矛盾的心理正是曖昧的表現(xiàn),小火卻不自知。
元書從那羞怯臉蛋中醒過了神,心中自是知道自己對小火產(chǎn)生了綺念,元書此時倒也不著急,畢竟兩情相悅才是最主要的。
放開了小火,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才吩咐他下去沏茶。
小火不要命的跑出了主屋,待到一處偏遠的竹林角落才大口大口的喘氣,仿佛剛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回頭看了看主屋的方向,小火的臉又似火燒云一般紅個徹底,眼中的癡戀真真的溢了出來,小火知道,自從主子給他解毒開始,他就滋生了其它的想法,但那時也許想法太微弱,也許家仇還沒報便沒把這事重點看待,可今天兩人的一接觸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對元書的愛一直在心里,這份愛由小變大,由瘦變胖,這種事自己也沒有辦法改變,陪著主夫,看著主夫與元書之間的互動,曾經(jīng),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成為其中一人,現(xiàn)下倒是有些放肆想法了……
重新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邁著略微輕快的步伐去泡茶,此時,小火的心里有些高興,原來自己并不是沒有回應(yīng),元主子手抱得那樣緊說明什么?
此刻的元書倒是靜下心來處理瑣事,喝著小火泡的菊花茶,心中有些好笑,這是讓自己去去火的意思么?有意思的小火…
看著低頭寫字的元書,小火忍不住不停的看向元書,看向這個俊逸美麗并存的女子,這個讓自己低頭敬重并產(chǎn)生想法的女子,自己的容貌自己知道,多少女子垂涎自己,獻媚于自己,甚至有說給自己做牛做馬的女子,他都沒有理會,唯獨這個救過自己的女子什么也不要,只有她才能打動自己這顆陳年冰封的心。
正陷入沉思的小火被元書打斷了,“小火,你怎么總盯著我?莫非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主,主子,沒有的事,我,我是看向窗外。”
“窗戶在另一側(cè)…”不怪元書吐槽,實在是小火編瞎話的能力實在是差,也是小火惱羞成怒了一下,竟然紅著臉說著討厭,惹來元書哈哈大笑了一陣,小火在旁跺腳……
這樣的美好日子過去的總是很快,兩人天天朝夕相處,再加上彼此都有意思,感情升溫的倒是挺快,且元書的小惡魔們也沒少幫忙,元馨是那種粉萌粉萌的外表,實則內(nèi)心里主意特別多,而元真大眼睛雙眼皮長得像吳憂,甚至連性格也有些像現(xiàn)在的吳憂,很聽話,也很乖巧,不哭不鬧的不像是個男孩子。
元馨有時候要小火抱抱,轉(zhuǎn)頭就要元書抱抱,這就間接給了小火和元書近距離的接觸,像是這樣的近距離接觸元馨沒少做,雖然她還是個嬰兒……
元書最近在籌備將這里留給狐貍?cè)ゴ蚶?,一是狐貍的人際溝通能力卓越,二是,他對這個地方了解的很透徹,這里作為商貿(mào)重點城市,沒道理不掙錢,相信店鋪在狐貍的手里也能夠做的風(fēng)生水起。
元書這些天收拾了一番物品,將吳憂和兩個寶貝送上馬車,自己則囑咐了狐貍一些事。
錢沉,這個青樓的幕后之人曾經(jīng)找過元書說要將錦樓送予自己,那時自己說要考慮一番,最后在徹查了青樓所有人之后,才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
錢沉對自己的情意自己無法回應(yīng),只好以合作的關(guān)系維系著關(guān)系,做不成情侶可以做朋友,錢沉雖無奈但也答應(yīng)將信息全部轉(zhuǎn)達給狐貍,自此,幻門在疆城的分部定好,由飾情畫意做門臉,狐貍負責(zé)經(jīng)營,合作伙伴是錦樓,作為消息的來源,一切安排妥當(dāng)后,元書上了馬車,一路直行。
車里歡聲笑語,那小火也是個活潑的,能逗得吳憂和兩個小寶貝直樂也算是不小的成就了。吳憂自然知道元書對小火的心意,只因元書曾經(jīng)透露過這個念頭,吳憂作為家里的主夫自然需要咽下那難耐的嫉妒,接受妻主身邊的另一個男子,不過,小火的話,吳憂還不算難受,畢竟兩人亦兄亦友,且小火為人真誠,不耍心眼,是個能過日子的人,吳憂自然點頭同意,不過,元書說,還要等小火自己同意才好,兩人就這般僵持著關(guān)系直到……
“停車!誰是管事兒的,出來!大爺今天心情好,留下買路財就放你們過去,不然,格殺勿論!”元書早就聽說此地可能會有劫匪,本是想著會會他們,正好碰上。
元書掀開了車簾,囑咐著吳憂別下車,自己跳下馬車輕腳點地向他們走過去,示意幻門眾人稍安勿躁,兩位“領(lǐng)導(dǎo)人”到一旁洽談了許久,待那匪徒頭兒回來后一臉的猶豫,像是在考慮什么重大的事兒一般。
其實,元書察覺到周圍有三百五十一個人在埋伏,而自己只有五十多人,一部分留在了遼城,一部分留在了疆城,剩下的雖然是幻門主干,但饒是人太多也怕顧不上吳憂與孩兒的安危,故想出談判一說,拿錢消災(zāi)這等事兒元書從來沒做過,但料想他們只是想要錢,只要不過分自己是不會下死手的……
對面那匪徒頭兒跟他的“軍師”商量了一番,點頭稱道:“拿出一千兩過路費,放你們離去!”元書聽著他說的話非但沒有放心,眉頭還皺了起來,只因她聽到了他加快的心跳聲…
一般說來,人在說謊的時候,心跳是會加速跳動的。這說明這些話有可能是謊話,是用來欺騙自己的,想來,他們是起了壞心了,尤其是那個軍師詭異的眼神昭示了一切,元書本想著留他們一命,現(xiàn)下也用不上了,敵不仁,我不義,天經(jīng)地義!
遂吩咐手下做好隨時反撲的戒備,傳令下去,一個不留!
元書依言將一千兩銀子交到他們手中,駕車離去,果然,元書瞳孔一縮,回身將那射來的冷箭原路返回直接射死了一個匪徒,隨后幻門除保護主夫小主子們的精英外,其他人等均大展手腳的殺個痛快,那匪徒頭子本來很是得意,雖然被反撲卻也沒有過多擔(dān)憂,但眼見自己人被殺的越來越多,他們那伙兒人頂多受個傷,心中有些惱火,但發(fā)現(xiàn)自己人凄慘的死狀,頓時覺得自己惹錯了人,回頭憤怒看向軍師,豈料那軍師企圖逃走,被他抓了回來綁著帶走。
元書下令一個不留自然是有道理的,就像此刻,元書拋出鬼手,一朵潔白的花朵在空中飄著,那匪徒頭子原以為那女子拋出什么暗器呢,原來是一朵花,真是可笑,可待到那花靠近才知道那哪是什么脆弱的花啊,簡直就是妖怪,只見那白色花朵長出層層帶刺的藤蔓枝葉,一邊噴著毒氣一邊將他所有要逃走的部下都綁住了,帶刺藤蔓勒在全身各處,眾人皆發(fā)出聲聲慘叫,那鬼手的毒氣和鋼針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頭一次看見元書使出如此厲害的鬼手,小火雖聽說過,但第一次見果然霸氣,心中更是崇拜不已,揮鞭打掉身旁射來的冷箭,一個卷起,那匪徒飛上了天空,又一拽,那人便被摔得口吐白沫,立時咽了氣……
而元書走向那些被鬼手纏繞著的人身邊,待鬼手喝足他們的血后,元書沖著鬼手說:“你也不挑食,什么都能吃?!薄爸魅?,我這不是餓么。”鬼手調(diào)皮的在搖晃著頭部,待看到元書一招手便收回了藤蔓,重新跳到元書頭上,安靜的當(dāng)一個發(fā)簪……
那些匪徒們看得有些呆愣,隨即跪地求饒,元書從他們嘴中問出了青城的匪徒數(shù)量后,一揮手,烈性毒藥像尖刀子一樣將他們的皮膚撕開,吞噬,化泥,整個過程很快,他們連憤怒都沒能表達便化成一灘水,發(fā)出惡臭……
解決完所有的匪徒后,元書命眾人將那些匪徒衣襟里的錢財通通搜出,待見到乞丐贈與便是,那一千兩自然還是回到了元書手中,另外,那狗頭軍師的懷中竟然有著金元寶,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這種人不配活著,接著,幻門中人將那些匪徒用門內(nèi)獨有的化尸粉一一化去,空氣中彌漫著腐臭與血腥之氣,元書帶著大家繼續(xù)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