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自戀狂魔的好奇
白蕭,人如其名,長的白還帶著蕭,就是不吹,裝酷而已,以為自己很帥,甚至達到自戀的地步,對待每個喜歡他的女子都是應(yīng)對有度,彬彬有禮,絕對不會被迷惑,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為他自戀,所以對任何人都沒有興趣......
但他有一個缺點,好奇心太盛,以至于曾經(jīng)想盡辦法游到海里去看珍珠是怎樣形成出殼的,還曾經(jīng)趴在雞窩里看著雞媽媽們是如何孵蛋的!想當(dāng)然,這不是一個好習(xí)慣,好奇心太盛很容易導(dǎo)致他自己陷入危險之中,但,不好改,真的不好改。
想是覺著他自己改變便不是自己了吧!
可以說,白蕭是一個閑散詩人,鑒于齊丞相相中了他所做的詩句,就留他在家中做客,甚至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但白蕭是個不愿意被束縛住的人,他雖人在相府,心卻在府外,碰巧了,那天在屋頂飛躍時,被一個娃娃抓了包,弄得從來沒有過的尷尬與興趣。
一個小小的娃娃還敢跟大人對著干,膽量倒是不小,竟然懂得引用別人的手來趕走他,這,更是一種智慧,當(dāng)然,還有那令人忍不住上手掐一掐的細嫩臉蛋兒時時吸引著他的注意力,不錯,他終于找到另一件感興趣的事情了......
此時,朵朵那邊狠狠的打了一個不雅的噴嚏,惹得俊兒立刻左三層,右三層的把她給包裹住,生怕她得了風(fēng)寒。朵朵不能言語,只能拼了老命的搖頭,最后終于解除警報,三層變?yōu)榱艘粚?,條件還是被俊兒抱在了懷里,此時此刻,朵朵真的很想說一句:“快讓我長大吧!”......
此段不表。
一襲紫衣翩翩然帶起一陣陣竹林香穿梭在屋頂之上,只是這回變成了黑夜。白蕭很想查清楚到底朵朵是個什么樣的女娃娃,所以這回選擇黑夜一探究竟,準確的找到所在地,輕輕的掀開瓦片,往下那么一看,頓時嚇得從屋頂上滾落了下去,不用猜,不用問,這自然是朵朵的主意,誰讓她耳朵好使,誰讓她以大自然作為眼線呢,誰讓她有特異功能呢,誰讓(別誰讓了),咳咳,好吧,當(dāng)朵朵知曉那個自戀狂魔又來了之后,她故意將胭脂涂在臉蛋和嘴上,畫著一張超級夸張的嘴,好似血盆大口,有用毛筆將眼眉拉的無比的長,還俏皮的畫上了一截胡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扮相讓白蕭心跳幾乎靜止三秒鐘,使得他以后再也不敢夜探朵朵府了。
不過,人就是這樣一個性格,當(dāng)危險過去之后,好奇心占上風(fēng)的時候,他又犯賤了,這回,他明目張膽的敲門,就好像這能抹去他非法進入家宅的罪名一樣,朵朵也很犯難,怎么碰上這么一個奇葩,還黏上了,只能正面對待了,想著想著,朵朵引風(fēng)將門打開,恢復(fù)了女娃娃狀,直勾勾的盯著那一抹紫色的影子。
白蕭看著突然開門的屋子,內(nèi)心糾結(jié)著,他進去要是再看到那個鬼臉呢,可若是那個名叫朵朵的娃娃有危險怎么辦,還是進去吧,白蕭大踏步進入了那件屋子,一室的溫馨感覺,淡淡的奶香親近著白蕭的鼻子,他聞了聞,是從內(nèi)室傳出來的,他再次邁開了腳步走近了里屋,但看到朵朵沉沉的睡著,屋子里除了她沒有別人,那剛才的鬼臉是什么?難道是他自己的錯覺?他疑惑著,進而不解著。
不過,這些遠沒有朵朵的吸引力來的大,朵朵身上好像有著蜂蜜一樣,讓白蕭這只工兵蜜蜂急切的去靠近,朵朵雖然裝睡,但她知道白蕭的一舉一動,門的開啟就是為了讓白蕭害怕,沒想到那個小子竟然還敢往里走,膽子可真夠大的!
感覺到耳邊輕輕的呼吸聲,朵朵別扭的挪了挪身體,翻了個身,變成了趴在床上的一個“大”字,惹得白蕭呵呵笑了出來,這娃娃夠可愛,幸虧她沒事兒,不過這關(guān)他什么事兒啊,真是奇怪,白蕭第一次對自己的情緒產(chǎn)生了不解的情況。
奇怪,從那鬼臉,從那自動開啟的門來說,任何人都會覺得這是在鬧鬼!可,白蕭偏偏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所以,他發(fā)誓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誰在娃娃的房間里裝神弄鬼,可眼下,不是個好時機,黑夜雖然能夠掩蓋事實,可畢竟不是好時機,等以后的吧,他們還會再見面的,白蕭說著,給了朵朵一個濃濃深意的飛吻,朵朵皺著眉毛...沒躲過...
好吧,白蕭承認,自己兩次見朵朵都是很不好的時機,可怎么每次都是朵朵在睡覺.....這娃娃倒真是愛睡覺。沒辦法,下次再來吧,等到下次來,他一定做好完全的準備,被嚇著的準備,被無視的準備,被當(dāng)成瘋子的準備,怎么越說越慘?
這邊,朵朵慢慢睜開了雙眼細細的看著屋頂那一處缺了瓦片的地方,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將摔下的瓦片重新拾起,輕輕的蓋到了屋頂上,古代就是麻煩,現(xiàn)代都用混凝土水泥的,除非炸彈才能炸開,可在古代生活,不知不覺就被掀了瓦片,這就像不知不覺被偷窺了一樣,以后,一定要把瓦片都給黏上,無論用什么,窗戶用有毒的紙,這樣,什么人都架不住,她才算是真正的贏了。
待那自戀狂走遠了,朵朵雙腳站立,走向她喜愛的花園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