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一抓二鬧
看著眼前躺在床上的吳憂,元書雙手扶額,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捶胸頓足......他相中她哪兒了?她改還不行嗎?
回想起幾天前,當一個月之約來臨的時候,吳憂根本沒有動靜,元書只好站到他面前說:
“一月之約已經(jīng)到了,我可以走了吧?”沒聽見回答,就看見吳憂傻傻的眼神,撇撇嘴,抬腳就走,而在這時,吳憂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勁兒,一把將元書死死的抓住,眼珠子死死的瞪著她,元書覺得自己有些脫線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吳憂這么樣特別的眼神?
元書在反省的同時,吳憂心里正絞痛難當,她就這么走了?在親過我,抱過我之后?(作者想說,艾瑪~這性格還帶變性的!吳憂狠狠一鞭子抽上去,作者撲街。)
吳憂忍著心中的疼痛,死死的抱住元書的腰,難受的問著:“你喜歡我嗎?”
這這這都哪兒跟哪兒???元書徹底懵了,啥時候顯示過喜歡他的呀?哦,莫非那天他以為我親他了?哈哈,這小子。元書輕輕穩(wěn)住吳憂那顫抖的身體,燦亮的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你是不是誤會了?那天,我并沒有親你?!?p> “你胡說!你明明親了,還不承認,你還是不是個女子!”
作者深表擔憂:吳憂啊,你怎能彌足深陷這么嚴重,這個世界雖然也有女子娶三夫四妾的,你莫非想當女尊世界的人?
而后元書說道:“我是一貨真價實的女子,不信可以驗明正身!不過,我是用手背親的你,這可不代表我喜歡你。”
“你就是用嘴親的,就是,就是,就是,你大膽,親了不承認,再不承認我就砍了你!”吳憂開始鬧上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看起來跟怨婦一樣一樣的。
“吳憂莫胡鬧,我是那種說胡話不敢承認的人嗎?你應(yīng)該知道,我若沒有膽量,能來到你家給你當丫鬟這么久嗎?我若膽小,早便離你遠遠的了,曾經(jīng)何必還闖牢獄出來,你應(yīng)該了解我才是。你這么鬧,目的難道就是讓我承認我親你了?”
“你就說你承不承認吧?”喝,元書想,這還耍上賴了,不過可以陪他玩玩。
“你認為怎樣便怎樣吧?!边@句吵架必備話特別有殺傷力,瞬間吳憂的眼睛便充滿了眼淚,跟自己一樣大小的男孩兒哭,她不是沒見過,可是,如此霸道的人就因為這一句話就要哭?這孩子氣性挺大??!這還是在古代,不得不說,他還真是真性情,有些可憐這個跟自己這一世同樣年齡人的愛情,元書軟了軟口氣:“你對我的感覺只是因為我比較特殊,特立獨行罷了,你喜歡的不是我,而是我這份自在與獨特,等哪天你遇到令你心跳加速,為她的喜悅而喜悅,為她的難過而難過的人的時候,你這才算碰到了對的人。
“若,若是,照你,這么說的呃話,那,那你就是那個對的人?!眳菓n像是認定了她一般死死不松口。
看著吳憂這般委屈的樣,元書嘆了一口氣,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明日,我便離開這里,我還有我的事去做,你已經(jīng)耽擱我許久了。希望,我們以后能再見面?!?p> 目送著元書離去的吳憂像一只被丟棄的小小狗,可憐的眼神如若讓他父親知道了,定然又是一頓責罵,這情債??!
游離般的回到了房間,吳憂摸干眼淚,立即叫來下人去布置一個房間,自己從袖口中翻出一個準備許久的東西,原來只是想對元書惡作劇,現(xiàn)在卻用來困住她,這個改變不可謂不大,他想,這個藥,兩個人一起吃,一定更有效。
此藥,名為“驚心”,吃下此藥的人必定會將對方看成所愛之人,如果對方真是自己所愛之人,那么愛的力量會成倍上漲,吳憂還在考慮自己該不該吃,他只是想確定自己對春花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是愛嗎?自己喜歡她是兩人對話時候才發(fā)現(xiàn)的,發(fā)現(xiàn)的雖遲了些,但好歹是自己從小到大唯一一次付出真心,他受不了她的不理睬,所以,這個藥,必須給她吃下。
安排好一切后,吳憂穿上自己最得意的一件衣裳左右照了照,大踏步走向春花的屋外,敲了敲門,注意,這里,吳憂很聰明,在敲門的時候,藥物的粉末便一半粘在門上,一半飄飛進屋里,此藥可是他特意從五行山大弟子那兒換來的,五行山是煉丹之圣地,各種丹藥皆由此而來。
待得元書開門之時,藥早已進入身體四肢百骸,可吳憂不知道元書的能耐,早在不久前他們出發(fā)時,元書便有察覺,而后屏息待他們離得進的時候,看到了飄落進屋子里的粉末,稍一仔細便瞧出了這顆藥用的草藥成分,但這配方除了草藥外還有其它的東西,那東西很是玄妙,像是一團煙霧,所幸,元書并沒有迷惑太久,想出了一招將計就計,以此來弄清這是什么效果,哪兒來的東西。
她看著有粉末從門縫中飄落,便猜那吳憂定是將粉末下在門上等著自己,便屏息開門,果然,開門的一股風將門上的粉末細數(shù)吹到她的臉上,她裝作中藥的模樣,迷迷糊糊,踉踉蹌蹌,而吳憂顯然比她還奇怪,那吳憂揮手,下人奴仆全都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吳憂眼里的炙熱似乎燒著了空氣,一股火焰從那眼睛里撲向元書,元書也在裝,但她不知道具體的藥用如何再繼續(xù)裝下去,不如主動,犧牲se相吧,美人計是唯一的反間計。
故而,元書嫵媚的撫起衣袖,溫柔的看著吳憂,一步步向他靠近,吳憂欣喜的看著元書向他走來,便也上前一步準備將佳人抱個滿懷,卻看元書沖自己吹了一口氣,似乎是帶著一股香氣,而后,便沒有知覺了。
元書逼不得已也對這吳憂下藥了,他可以不仁,我可以不義,雖然他沒有惡意,但這對她下藥的行為卻是對她的一種不尊重,她只好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
別忘了,自己可是一只眼的徒弟,對醫(yī)對毒了若指掌,如今的第一次卻用在一個暗戀自己的小男孩身上,著實無奈。
她給吳憂下的毒其實對身體并沒有害處,是一種迷幻草,中毒者會一五一十的將下毒者所問的問題進行一個詳細的回答,天空依舊星空點點,而屋里一直燭光咄咄。
一個時辰之后,元書拿著包袱靜悄悄的離開了,在她走后,院子里恢復的平靜,就像她從未來過一般,就像她從未驚醒過這里的草木一般,靜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