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比試!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符合元書篩選徒弟條件的人還沒有出現(xiàn),剛開始,不是沒有人選,可是要么是品行惡劣,要么是性格古怪,沒有一個那么明朗的讓自己相中,元書抱著臂膀,陷入了深思,不過,她抬起了頭,那個鄭明倒是個人選,雖說脾氣大,但好在性格本質(zhì)都是好的,不然,就跟他比試比試,看看他的底子如何。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元書站立起來,窈窕的身形已然成型,清風(fēng)仿佛無比眷戀于她一般,追著她那白色暈染**的衣衫裙尾,久久不曾離去,伴隨著一股股臭味的襲來,元書皺了皺眉頭卻沒有捂鼻,徑直走到鄭明身邊,看著他雖然嘴里不停叨咕對自己的恨意和討厭,可卻認(rèn)認(rèn)真真的刷著夜香桶,直到臟的地方都變得干凈和清香,才繼續(xù)下一個,元書滿意的看了他許久,終于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夜香水隨著他的轉(zhuǎn)身均灑在了......狐貍身上,沒錯,元書在關(guān)鍵時刻躲開了,卻苦了那個悄悄跟來的狐貍,被那味兒一熏,立刻跳腳奔向后院自己的房間,元書搖了搖頭,感嘆了一句倒霉,回過頭看著鄭明那使勁兒瞪小眼神,立刻笑開了,原來,看別人吃癟也是如此的有趣。
當(dāng)元書走向鄭明的時候,腳步那么重,鄭明怎么可能沒聽見,他只是假裝沒聽見,等到她在自己身后的時候,他果斷回頭,而且是抱著夜香桶回頭,這個時候,認(rèn)她也不能躲開,自然可以灑她一身,想象總是那么鮮麗,現(xiàn)實總是那么絕望,絕望的鄭明想揪自己的頭發(fā),怎么就是惡整不了那個武醫(yī)師!??!
回過神,鄭明十分勉強(qiáng)的做出個假笑:“有什么事嗎?”
“我本來是想來跟你比試的,你......臉色貌似不好,來我看看?!闭f罷,舉起他的臉對著陽光一頓**,而后說:“沒什么毛病,就是有些便秘,多吃些山楂,多喝些水,這幾天上火,少吃肉!”
元書沒說一句,鄭明頭上的青筋就蹦一下,最后似乎有炸開的趨勢......
“夠了,我什么毛病都沒有!倒是你,怕是一會兒就會求我了。”鄭明突然多云轉(zhuǎn)晴,似乎有什么事情讓他期待。
元書倒是不慌不忙的感受著鬼手的心靈話語,鬼手說:“主人,那鄭明在衣服上下了毒,好陰險,幸虧我對毒感應(yīng)靈敏,沒讓他得逞,他這種人真是不知好歹,教訓(xùn)過他一回了,還來?就這種毒,主人你都不用出手,我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
“鬼手,不用,他也許會成為我的徒弟,繼承我的衣缽,雖然他脾氣不好,還喜歡下毒,但你這樣教訓(xùn)他并不能讓他停止對我下毒,只有讓他心服口服,他才會停止這種無聊的報復(fù),我了解他。”
元書了解這種性格的人,他們通常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只是若真心的服人,那么就會立刻轉(zhuǎn)變性格,順從的不得了。她要的,就是這種性格!沒說的~
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一場精彩的角逐開始了。
首先出場的是元書同學(xué),她身姿矯健,步履輕盈,眉飛色舞,那是不正不經(jīng)的說著比試規(guī)則。
第一,雙方比試乃自愿,后果一切自己負(fù)責(zé)。
第二,必須愿賭服輸,輸?shù)娜苏J(rèn)對方為師父,終生效忠。(這里出現(xiàn)了插曲,本來鄭明是不同意的,后來看著元書挑釁的眼神,這條就這么板上釘釘了。)
第三,比試方式分三種,第一種是看誰下毒下的快而靜并且能夠迅速解開,第二種是看誰下毒下的復(fù)雜,能夠解開對方的毒!
聽起來,似乎很科學(xué),但是,元書知道,自己有著鬼手,還有異能,任憑他下的毒長出翅膀,每秒運行速度千萬米都不會靠近自己,這算不算作弊,罷,就算是真正較量,元書也未必會輸,自此,開始~
第一回合非常迅速,比的是誰下毒下的快并且可以迅速解開,雙方各派出一人作判斷,鄭明派出小安,元書派出狐貍。
在沙漏開始的時候,鄭明與元書對視著,誰都沒有出手,就這樣,在某一個時間點,雙方似乎都有所動作卻又沒看清,一陣微風(fēng)過去后,鄭明的臉愈加蒼白,可元書的臉色紅潤,一切如常,終于,鄭明忍不住從懷里掏出一顆藥丸塞進(jìn)嘴里,比試到此段落。
元書微笑著詢問他的狀況,而鄭明奇怪為何每次下毒元書都能毫發(fā)無傷,反觀自己卻是傷痕累累。
這次他們兩人如何分辨?兩人是在同一時間下的毒,而元書卻沒有中毒,不用評判,自然是元書贏!
鄭明當(dāng)然不服氣卻也沒有辦法,技不如人還有什么可爭辯的。
第二回合看得是誰下毒下的復(fù)雜且,能夠解開對方調(diào)制的**。
鄭明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斗志!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他最擅長的就是復(fù)雜的下毒,層層相疊,那么這回讓他大顯身手吧。
元書覺得,在第一回合中,鄭明跟自己同時下毒,而且也不動聲色,雖然較自己差了一點,但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還不錯。
這次,看他如此信心滿滿,便伸手做出請的姿勢,讓他先來。
鄭明正了正根本沒歪的衣領(lǐng),撫了撫根本沒臟的衣袖,清了清壓根沒啞的嗓子,伸出了雙手,將擺在兩人面前的琉璃金桌上的檀木碗拿起,一樣樣的放入各種顏色的毒粉,時不常的加一些緩和的藥引子,手法非常熟練,就像是練過了千百遍一般,看得狐貍眼睛都瞇了起來,小安樂的也瞇起了眼。
當(dāng)鄭明調(diào)制好之后,緊緊的蓋住了碗蓋,不過從之前的情況來看,這算是殺手锏了。
元書不慌不忙的摸了摸頭頂上的白花,取來水,將自己的手沖洗進(jìn)碗里,而后加入了不同種類的**,但仔細(xì)看來,那每一種加入后,**會變成另一種顏色,接著,元書用倒著的順序重新加入這些**,依舊是井然有序的進(jìn)行著,在一旁觀看的鄭明真心的不懂了,只是一種什么加法?重復(fù)加有什么用?
撇撇嘴,鄭明依舊將頭抬得高高的。這是一種蔑視吧。
輕輕蓋上蓋子,元書開口了:“互相交換吧,然后跟他們解釋一下如何復(fù)雜的吧。”
“好,你們聽著,我用的是......,我是先用前三種藥材配成原始藥引,而后將接下來的三種混合制成毒液,類似于毒蛇的毒素,而后再用一記四種草藥凝和而成的藥膏加入其中,威力無窮,這個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解開,你的呢?”那滿載著得意的樣子看得元書很想笑。
隨后,元書也說出了自己的順序,“我先將一種**用清水做成藥引,而后加入九種草藥,先后順序自然是有講究,接著便倒過來再放一遍,這同樣也是有說法,哪一種放的位置不對,或者量多量少的,全部藥效就沒有了,看起來不復(fù)雜,但做起來其實很難掌握。”
“切,你這樣說不定只是偽裝,一個醫(yī)師還懂得怎么調(diào)制**,笑話!兩者不可能同時具備,我倒要看看你的**有什么厲害的?!闭f罷,鄭明拿過來聞了一聞,立刻感覺出來這里面所包含的物質(zhì),可奇怪的是有一種**他竟不知,而且聞過之后,竟然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可在下一刻立刻如墜冰窖!隨即便是鋪天蓋地的火焰在身上燒,手指長的針在拼命的扎,他知道,這是陷入幻境了,他知道都用哪些草藥解毒,可順序如果用錯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有些猶豫,但這顯然敵不過他的自尊心,他開始在自己身上試驗。
小安極其焦急的看著自家主子的無助和痛苦卻不能伸出援手,實在倍感無奈和絕望,眼看著主子痛苦的用頭撞墻,自己只能阻止。
轉(zhuǎn)頭看著那“武醫(yī)師”忍不住道:“武醫(yī)師救救我家主子吧,我家主子本身就喜好試毒,身體早就禁不住這等折騰,求求你救救他吧!”
充血的眼睛看著小安,鄭明憤怒的說:“不要求她,我自己肯定能解開?!眲傉f完,似乎是對他自大的懲罰,突然鼻子里流出了鮮血,可耐這鮮血卻是綠色的,看著極其詭異。
元書走到他面前說:“這樣,我將你調(diào)好的**喝下去,如果,我什么事情都沒有,那么便算我贏,到時候我再給你解藥,可否?”
“哼,自大!你喝吧!”絲毫不顧忌有可能害死眼前的醫(yī)師的罪責(zé),慫恿她喝下去。
元書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暮认铝四敲爸仙珰怏w的**,就跟喝白開水一般,直接下肚。鄭明看著元書的表現(xiàn)再次驚訝了,他不明白,一刻鐘過去了,她照樣淡定的站著,而且還微笑著,忍不住的問:“為何你總能避免中毒?”
“不是我能避免,而是,我因為吃下一記**,毒性比所有的**混合起來還要強(qiáng),所以并不會對我造成傷害,我和這個**已經(jīng)合二為一了,這當(dāng)然也是我自己的發(fā)明,你想嘗試一下嗎?對了,你的**可以這樣解開......我說的可對?”
“這,你贏了,我愿意做你的徒弟。”低下頭的鄭明被元書扶了起來,輕聲的說:“雖然,你沒贏過我,但你勇氣可嘉,秉性純良,善惡分明,你并沒有惡意,我知道你握著那枚解藥好久了,你是怕我有什么不測好給我服下對嗎?”
鄭明臉色微紅,默默的點頭,元書點點頭說道:“既然你要拜師,那邊磕三個響頭吧,我一般不輕易收徒弟的,除非他夠資質(zhì),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師父是一只眼?!?p> “什么?是他?師父在上請收徒弟一拜!”說罷,便深深鞠上一躬,有些人就是這樣,在猶豫不定的時候給下一記猛藥便會心服口服的答應(yīng)。
如此,收徒一說告此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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